仅有樱花大道樱园樱花节三月樱花惟有武大是遗忘了我们 康强珞珈 樱花总有一道隐隐的伤疤, 你忘了痛? 从名看, 成了樱花大道, 那几个特别丑陋扎眼。 樱花最古产于中国, 唐诗很多, 到扶桑遛弯, 成了东瀛花。 好像李白是韩人。 校内的路名没有文采, 老斋舍, 为何泊来樱花城堡, 美名樱园。 樱花诗会, 教育培养了全国乃至世界的华人潜日分子, 樱花树下我的家系列。 三月樱花唯有武大, 何其毒也。 培养教育了70级,80级,90级,00级, 2010级,难道还要培养2020级不成。 更是遗忘了我们, 遗忘了在日本做樱花广告, 遗忘了博士在樱花大道宣传国耻被校警暴打, 遗忘了隐性精日分子。 那个博士姓曹, 武汉大学男博士, 长长的秀发, 东北人。 张云云借过他的奔腾。 樱花背后的汤商皓, 道出了无尽的苦难。 难道忘了汤商皓, 忘了慢慢西迁乐山路, 忘了求索, 忘了那教授当死于讲堂。 一切向钱看, 和服大兴。 只是壮士高举愤怒的拳头, 奴才才有所收敛。 看来老斋舍路, 犹如蒙学的千字文。 取爱晚亭笔意, 岂不快哉。 何如不避讳樱花, 何如要触霉头。 武大的一举一动,一山一石,一草一木, 当为全国的楷模, 三月樱花唯有武大, 是褒义还是贬义, 令人啼笑皆非。 珞珈东湖是完整活的文物, 珞珈樱花是活化石, 比樊建川的壮士广场, 更辉煌。 中国人, 熟俗社会, 信则有,不信则无。 不信抽签,不信神灵,不信周易,不信香火,不信父母, 而信外国人的樱花, 外国人创造的信仰一定是为外国人量身定制的, 中国创造的信仰才是为中国做的。 比如成吉思汗,努尔哈赤信奉孔子, 推翻皇制,走向共和。 信仰一定是不敏感的, 敏感的一定是敏感的。 扯上科学, 就必须接受质疑与重复。 当然木本无辜, 芳草有情。 时代变了, 树也变了。 中日有修复文物的传统, 今天维修的故宫还是故宫, 今天的京都奈良还是京都奈良, 今天修复马踏飞燕还是马踏飞燕, 今天装裱的吴道子的画还是吴道子的画。 临幕双描盖了一万个印章的兰亭集序, 还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还是第一行书。 珞珈樱花, 换了一万代, 依然国耻。 樱花树下仿佛看到了武汉会战的轰轰烈烈, 台儿庄你抵上去,你完了我抵上去。万家岭张鼓峰赤身端着大刀机枪冲上去,武汉空战,每一次出征,均我死国生,陈怀民,战机负伤,仍然与敌机同归于尽,碧血千秋。郝梦龄,赵登禹,物外桃园。 成为持久战的开始,成为世界反法西斯的灯塔。 更加激励中华儿女发奋读书,科技教育建国。 就像犹太人的哭墙, 永远记住, 国耻。 就像世界军运会结束的警报, 决不许历史重演。 有的人不可说信佛, 不可唱化蝶, 不可来武大赏樱花, 因为, 敏感。 所以细雨阴霾下的樱花, 更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更适合告别风光村的诗人, 类似寒食帖的隐士。 梅园飞到青藕山, 满园春色不如冰雪一朵, 仿佛有了邓丽君的声音, 有了陈俊逸院士的一票。 珞珈以水取胜, 水养育了屈原诗圣, 李白放鹰凭吊。 才有了行吟侧畔。 东湖的故事太沉重, 太真实。 史册文物均在, 珞珈和珞珈东湖, 总是那么缠绵悱恻,青翠欲滴。 风雨如磐的日子里, 总是那么艰辛。 怀旧总是那么情深, 梦一样美。 樱花树有忧伤也有欢乐, 战争的最高原则是和平, 不一味地悲伤悲伤, 青葱岁月, 无限美好, 留下倩影, 回味无穷。 三月樱花惟有武大, 樱园, 樱花大道, 樱花诗会, 是留给隐形亡国奴的。 遗忘的壮士会痛心疾首, 而靖国神社在窃笑, 中国人太容易懈怠, 太容易安乐, 太容易腐败, 太容易忘祖。 是否像齐民友把樱花砍了, 也未必。 做一道法, 把邪与业破了化开。 樱花叫雪樱, 雪通血。 不忘却历史, 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头。 这道法还是可以做的, 只是国家不建国军抗日博物馆。 在情人坡,建一条抗日图片长亭, 了解一下樱花的故事。 香火祭奠抗日英烈之后, 就可以看樱花了, 心境也正了。 假如只见樱园,樱花大道,樱花诗会,珞樱文学社, 不见抗日, 一级一级教育培养社会下去, 简直是荼毒子弟。 也无法面对抗日烈士的英魂。 礼佛要净身, 饭前饭后要洗手, 习惯成自然。 千里之堤坝溃于蚁穴。 亡国奴就是这样无声无息培养教育的, 也是这样炼成的。 不能只许讲樱花, 不许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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