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古道西风瘦马

文/兰桂腾芳

        一条直线划向天边垂直于天际线。秦楚两国国都为直线上的两个端点，将直线切成一条线段。其实，此乃一条无规则曲线，系秦楚两国的交通大动脉。已经随着地球围绕太阳运转了几千年。至今仍然是南北交通要道。

       路边，钢结构板房遍布原野。拱形房顶好像整流脉冲曲线，波形一浪接一浪，恰似蓝色的海洋。波浪底下，平行线一样排列着功能各异的生产线。电动机飞快地切割磁力线把电能转换成动能通过机械传动生产产品。电焊机有条不紊地闪烁弧光将电能转换成热能熔化电焊条衔接工件。电热炉、反应罐……。八仙过海， 各显其能。

      道傍，高楼大厦恰似长方体，圆柱体，星型体，无规则多棱体高低交错，林立栉比。楼顶露台半球体，棱锥体，灯笼体，比翼体遥相呼应，相得益彰。道路两肩，落叶乔木、常青灌木、月季花木藤蔓攀延，翠叶掩映。

      空气在大气压的作用下势能转化为动能自西向东汹涌流动。发射出频率谐调且节凑均匀的声波：剧烈地改变物体的运动状态与速度：太阳光谱被气流卷起的沙尘吸收或折射，已经奄奄一息：水蒸汽集合气势汹汹地扑过来吞噬苟延残喘的太阳。温度计的汞柱跨越零点滑向负数。雪花即将盛开。

      奥迪、标致、宝马被寒流冷风吓破了胆，把加速度的值往正方向猛增，在古道上抱头鼠串。桑塔拉、比亚迪、雪铁龙也增加动能穷追猛赶。豪巴、大巴、中巴急忙改匀速运动为变速运动，争先恐后往前爬。唯有一群看似营养不良实乃精力旺盛的高龄枣红马驮着一队环保志愿者在道路上优哉游哉，胜似闲庭信步。具有生命体征的老马才知道关爱生态珍惜资源，他不想随便结束自然界中的每一种生命，包括蚂蚁，一只也不愿意踩死。没有生命体征的机械只知燃烧自然能源，只顾排放污浊尾气，休管生命意识，何谈生态意识。

      空中的水蒸汽剧烈地展开三态变化。白色的六边形晶体正在聚集部队，准备悍然出动，倾巢而下。气压的落差越来越大，空气的势能越来越高，气流的动能越来越强，声波的分贝由弱变强，频率由低变高。落叶的树枝使劲地企图脱离树干逃向东方。不见膘却见壮的马群仰着头高亢的欢呼：风暴过后，空气里的氢、氧、氮的比例就可以了回归正常。大雪过后，大气中的尘埃就会荡涤的干干净净。大自然焕然一新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