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情人节之夜,我是抱着亚里士多德一起度过的。手捧《亚里士多德全集》的第二卷,从这个房间穿到那个房间走走停停里阅读他的《物理学》。物理在高中是我最头疼的功课,更是我无奈选择文史类高考型原因。但人家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与我们高中时的物理科目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压根就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电阻电路。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是从探究本原开始的,还扯出了我在《理想国》中看过的“把热和冷”作为本原的巴门尼德。其实,情人节这天我本准备开始阅读“美国精神之父”约翰.洛克的《政府论》的,但情人节的前一天我在图书馆里寻找近半个小时都没找到它。
其实在接触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前我已经学习了一些哲学大师的作品。西方的有苏格拉底、柏拉图、笛卡尔、黑格尔、叔本华、梭罗等;中国的诸如老庄、孔子、朱熹、王阳明、梁启超、周国平等。而最先引导我涉足哲学的却是黑尔格那三本包罗万象、精彩绝伦的《美学》。在认真读完它后,我又断断续续地读了林语堂的《生活的艺术》及朱光潜的一些美学文章。从美学开启兴趣走向哲学,在哲学中又时不时地接受到宗教的洗礼。于丰收的喜悦,沉淀的思考中我感觉到从来未曾有过的新奇与惊叹。原来生活居然还可以这样,即使阅读也是能够有多种多样的选择。
我曾在“现代哲学之父”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理论里贴听心灵之音,也曾对叔本华“女人是精神上的近视者”的观点万分恼火,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之晦涩又让我花了大半年未能完成一遍较为通畅的阅读。2022年大年后元宵前一天的情人节,我有幸在图书馆里捧起了《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二卷(《亚里士多德》第一卷我在春节前已读完),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偶然。当在这个倒春寒里的风雪中,在寒冷的夜晚再一次与亚里士多德拥抱和亲密,我感觉到哲学给自己带来的萤火虫一样的光亮,而另外一位著名哲学家的那句“一定会有一种大众的公理和道德标准存在!”的格言此时在黑暗的层层重幕后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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