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门人,我们的根在那里,富有也罢,贫穷也罢,依然如此! 我不会像那些被政治纂养的艺人高唱啥党啊亲爱的妈妈,天门啊母亲。还搞出啥甘甜的乳汁,娘娘的糊弄小孩子的? 但天门的确是 飘泊累了,让我休憩心灵的归宿所在。 有了小孩子以后,每年春节会回去一次。 车窗外的那片或被白霜或被白雪披覆着的油菜地,小麦地,在肃杀的冬日里倔强的显露着生命的绿。旁边就是被耕田时翻起的赤裸裸的土,一些慵懒农夫则棉梗都没扯,放任他们屹立在田野中. 村落边的大树被砍的没有了,各家各户门口新近种着一些果树,儿时能够看到的那种开花时大捧大捧白的槐树和香气宜人的栀子花 已是难以寻觅。 但可以想象,春意盎然的时节,那梨花,桃花将是多么的一地绚烂。 干涸的小河边的杂草,被那些调皮的小男生放野火,烧的只剩下黑色的灰烬。 有那么几只野鸟,不知是在小水窝边饮水还是蹲侯着水里面的几尾小鱼. 我一靠近,它们就忽闪着翅膀飞掉了。 村子前后的池塘是有很多用途的,妇人们日常洗衣,承包的人养鱼种藕,包括牛儿喝水,夏天洗澡,真正多功能。但到了冬日,池塘已被人工放水,挖藕的人翻出黝黑的泥巴,掏出一条条又粗又长的黄红色的莲藕。 还有那么几根荷叶杆,依然带着锋利刺,顶着枯萎的一点荷叶在阴冷的寒风中摇曳。 平原的冬天。灰色是主色调。 灰暗的天,蒙蒙的雾,裸露的树和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