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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湖网友
发表于 2015-8-16 16:14:48
摘自《草根网》
作者：老甘
无意谤佛：看佛门那些事
2015-08-08
对佛教老甘没什么研究，也没什么兴趣。但是，每每走过路过寺庙，老甘必定会虔诚地给佛祖作揖上香，心存一份敬仰与敬畏。在我看来，正是这金碧辉煌的佛祖和这香烟袅袅的佛堂，无论成王败寇，他们都能在这里找到希望，都能在这里找到寄托，特别是那些失意者、落魄者，这里是他们寻求心灵慰藉的最好的寓所。仅此一点，寺院与佛教，便有了千百年来香火延绵的理由；仅此一点，寺庙与佛教，便足可以让所有热爱生活、崇尚和谐的人，顿生敬仰之情敬畏之心。
问题是，在过去及现在的很长一段时间，在老甘的朋友圈里，总会时不时地听到倡导学习佛教的声音，有的朋友还以实际行动去修学打禅、吃斋念佛。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有的政府部门还直接参与举办如“禅修体验班”等学佛活动。如果一般百姓学佛参禅属于“宗教信仰自由”，那么党员领导干部学佛参禅，那就又算是咋回事呢。老甘就想——学佛，真的能纯洁灵魂？参禅，真的能领悟万物？
什么是佛，什么是禅，可能对于老甘来说有点深奥，因为凭老甘这点文字修养，估计想诵读经文都有点困难，就更不要说去学懂弄通了。老甘只能从佛门的那些出家、化缘、布施等等的表象中，去“感觉”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则清楚，说糊涂也糊涂。
出家——关于道德与责任
“出家”，这里单指遁入空门之僧人。正因为有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出家人，佛教才具规模，才具影响力，这应该是的的确确的事实。
道德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人们共同生活及其行为的准则与规范。责任就是职责和任务，是个人身份所赋予的义务。道德与责任构成人类群体有序生活的客观要求，作为个体人对道德与责任的恪守，是形成社会和谐稳定的主要因素。当下社会，人们普遍认为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道德沦丧、责任缺失的现象，那么学佛能帮助人们重新拾捡正在丢失的道德与责任吗？
有一种普遍的说法是，存在于西元前第一个千年中期的古代中印度迦毗罗卫国的释迦族王子——乔达摩·悉达多（释迦摩尼），是佛教的创立者。他成长于富裕的环境，十六岁娶天臂城主之女耶输陀罗为妃，生有一子名罗睺罗。在一部早期经典中，他自述自己青年时期生活奢侈，极尽声色娱乐，有暖、凉、雨三时宫殿轮换居住。不管出自何种原因，大概29岁时离家出走，并通过禅修与苦行，最终约在35岁时得到佛陀的自觉。余生的岁月，他的足迹遍布恒河流域，向各阶层说法教化而形成佛教。大概在公历纪元前后，佛教开始由印度传入中国，经长期传播发展，而形成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中国佛教，这是大致的起源与发展过程。老甘有一点始终没有想通——释迦摩尼身处十六国争霸的时代，释迦族不断受到强邻的侵略威胁，地位十分脆弱，作为部族王子，面对国族暗淡前景，他最需要做的自然是和父辈们一起，谋求国族强盛和国民富庶，这当是最大的德行和责任，然而他选择了离家出走。同样，作为家庭成员，他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妻，孝敬父母、抚养子女当然是每一个家庭最大的道德和责任，然而他走了，走得毫无牵挂，忘得干干净净。
是啊，有人会说，释迦摩尼当年的出走那是“为救天下苍生”，是大德，就如当年的八路军、新四军不也弃家别子，血染沙场吗。可惜的是，史籍对释迦摩尼出家前的生平记载很少，我们只是知道，在释迦摩尼29岁（也有说19岁）时的某一天，他郑重地恳求父亲允许他出家修行，父亲当然希望儿子将来能好好继承他的王位。于是释迦摩尼向父王提出如能满足他的四个要求，他就不出家。一是没有衰老的现象，二是没有疾病的痛苦，三是没有死亡的恐怖，四是所有的东西不损不灭。在这四点要求上，我们无法体会释迦摩尼当年离家出走的高远志向和宏伟目标，更无法与当年八路军新四军的“国恨家仇”（有很多是老父老母“送子参军”）来相提并论。我们能够体味的是，当年的王太子很怪癖、很另类——内心很孤独。释迦摩尼只是以出家的方式，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灵家园。虽然，之后他不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他还为全人类修建起一个可以逃避现实的避风港。但是，当年的王太子成就为千年佛祖，更像是“象罔得珠”——因逃避而铸成伟业，这和“歪打正着”其实差不多。
如果说释迦摩尼的离家出走这是释迦摩尼个人的一种特殊经历，与佛教本身无关，那么我们不妨看看自古以来皈依佛门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事实上，皈依佛门的大都出不来两类人（当然也有例外），一类是所谓的“看破红尘”的人，这类人原本很富有，有钱、有财、有权、有情，只是因为某种或天灾或人祸而失去了其中，于是便选择了离家出走，有人说是一时“想不开”而遁入空门，也有说是突然“大彻大悟”而遁入空门。“一走了百事”，所有的是是非非从此于己无关。另一类是所谓的“走投无路”的人，这些人大都是因为生活陷于暂时的困境，如饥寒交迫的、债台高筑的、屡屡挫败的、甚至是负案在身的等等，这些人隐匿身份入寺为僧，“一走了百事”，所有的恩恩怨怨从此烟消云散。但是不论是哪种人，一旦“改头换面”后，从此所有的关于道德和责任的重负，便再也不用担当了，可以铁石心肠，可以六亲不认。
出家，无论在哪个年龄段，在道德和责任面前都会变得极其渺小。“忠、孝”既是中国传统伦理的基本要求，也是佛教“忠孝仁义”基本要求。然而，在老甘看来，出家为僧，看破红尘，四大皆空，既是无忠也为不孝。无国、无家、无父、无子，自然无忠可言。有尊不养、有幼不扶更是不孝——如若少年出家，则必陷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伦理道德困境；中年出家，让年迈的父母老无所养，此为大不孝（同时，让年轻的妻子变成“活寡”，让年幼的儿女失去抚养，此为大无德）。而“百善孝为先”，一个连基本的孝道都无法遵守的人，又如何“积善行德”？又何来“慈悲心肠”？
化缘——关于耕耘与收获
“化缘”，别看下文，你心目中的“化缘”是指什么？
一直以来接受一种教育，叫做“一分耕耘，一份收获”。一切进步的社会都会毫无疑问地主张人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满足自身的生活所需，这也叫做“自食其力”。
老甘不明白的是，寺院里的僧人有一种社会活动叫做“化缘”。化缘的书面语言是指佛、菩萨高僧等示现教化众生的因缘，佛因化缘而现，教化众生，渡过生死大海，便是化缘。所谓化缘，原本是指化度的因缘。可事实上，不知道从何时起，化缘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现在的化缘，或在一般的僧侣、百姓心目中，化缘就是僧人为衣、食、卧、具、医药等劝募乞讨。说通俗了，化缘就是以佛的名义行讨要之事。于是老甘想到一句成语叫做“衣钵相传”——衣，即袈裟，是一种向外界告知衣着者特殊身份的重要标志，有了这件外衣，便可让人联想到衣内遮蔽的是佛之身，便有了所有佛的名义。钵，即饭盆子，是向外界索要标的之提示物。有了“衣”，有了“钵”，便有了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所以“衣钵相传”的成语解释就是指思想、学问、技能的传授。僧人的衣钵，在某种程度上讲，便是不劳而获的象征。
僧人都以寺院为集聚地，寺院在哪里？古代中国幅员辽阔，人口并不像如今这般稠密，僧人们大都把寺院搭建在青山秀水之间。这里不仅有美丽的自然风光，更有大片肥沃的土地。但是观察发现，几乎所有的寺院，很少有僧人进行农业生产的，问其中究竟，因为翻地种菜会伤及如蚯蚓、蚂蚁等类昆虫性命，会犯了戒律（生产与守戒属于两难选择，通过“布施”破题），所以僧人的日常生活便是诵经——化缘——诵经。老甘不明白了，如果僧人的翻地种菜会“伤及性命”，那么俗人的翻地种菜难道就能避免？僧人为什么不劝导俗人们别种粮种菜，僧人们为什么还要到民间去乞讨粮、菜呢？老甘的结论当然是“懒”！老甘还觉得僧人的懒，不是一般的懒，如果仅仅是不愿意干自食其力的重活累活也就算了，即便是每天轻轻松松地诵经念佛，僧人也是很懒的。一是念诵的经文大都比较简单，通常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可以从头至尾、从早上到晚上一句不变，懒得多背诵几句。二是懒得总结和创新，的确有的僧人也做一些文书资料工作，但是大都是整理性质，难得有僧人进行艰苦而繁杂的总结提炼工作（原本是“高官”身份的僧人少之又少），所以新形成的经文并不多。寺庙里的“抽签”活动也可以从一个侧面折射僧人的懒——预先做好竹签，分好上上、中上、下下等等的类别，再普上难懂的诗文，做好相应的“标准答案”，就等着香客来抽，然后就按签对号入座，不用因人而异，也不分芸芸众生，就那一个竹筒一本书，就是人世间所有人的今生今世，这个竹筒这些签，只要竹筒不坏签还在，只管用去就是了。在此老甘还想到了一个每个中国人都耳熟能详的最简单典故——“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懒不？
布施——关于公平与效率
“布施”，就是将金钱、实物布散分享给别人，在佛和俗之间可以互通，可问题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事实上的布施（财布施），都是俗向佛的单向输入——当然有人说，你向佛以财布施，佛能还你“报应”，看起来这是一种公平。
“因果报应”是佛教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所谓有施必有报，有感必有应，现在之所得，无论祸福，皆为报应。如行放生、布施、梵行等善业，即因种善因而招感善报；反之，行杀生、偷盗、邪淫等恶业，即因种恶因而招感恶报。“因果报应”还分现报、生报、速报：“现报”是现作善恶之报，现受苦乐之报；“生报”是前生作业今生报，或今生作业来生报；“速报”是眼前作业，目下受报。因果报应就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想收获必须耕耘，想利己必须利人，从理论上讲是一种社会公平。
可问题是佛教把因果报应从实现方式上，分成了“现报”、“生报”和“速报”，尤其是“生报”，使报应变得缥缈恍惚，公平失去了效率。佛教对因果报应有个重要的说法叫“六度”——布施到彼岸；持戒到彼岸；忍辱到彼岸；精进到彼岸；禅定到彼岸；般若（智慧）到彼岸。其中“布施”为之首要，且“布施”能得五种果报，即是色身、寿命、安乐、力气、辩才五种果报。布施对象不同，所得果报有差异。“布施给畜生，得百倍果报；布施给一个破戒者，得千倍报；布施给一个持戒者，得十万倍报。若布施给一个外道的离欲者，得百万倍报；若布施给一个向道者，得千亿报。若布施、供养一个初果人，乃至于成佛，都是无量报”。很明显布施给与佛相关的人和事，福报比例最高。于是就有了“供养三宝”之说——供养佛、供养法、供养僧。“佛”都是修行后成就的，“法”只是俗转佛的方法，归根结底供养的最终归宿就是“养僧”，所谓“养三宝”其实养的就是僧。为了因果福报，养就养了吧，可事实上，穷人仍穷，弱者总弱，对于绝大多数的供养者来说，命运的轨迹丝毫没有因为布施而得到丝毫的改变——很不幸，佛祖告诉你，你得到的是“生报”，等下辈子吧。
下辈子我能感知到上辈子的积德行善吗？能向佛祖讨要应该得到的果报吗？不能，因为佛祖在你命归黄泉时准备了“孟婆汤”，一喝什么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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