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鸡子
光鸡子是被他老爹打出来的,他老娘一提到这件事就日诀得呵呵叫。那时侯,光鸡子的老爹韩七斤在水星台一磨子玩的野乎,经常端起饭碗,外面就叫开花了:“七斤,快出来。。。”,韩七斤就把碗一丢,从床板下抄出砍刀,风风火火地走了。陶华英嫁给韩七斤以后,为这事儿闹得嘴角流白沫,她祖宗八辈地骂,韩七斤嘴笨,就揪着头发,擂死猪一样,打得一身臭汗。陶华英偏又是个二别子,头也破了,脸也肿了,嘴巴还在那里日啊比啊靠啊。。。弄得韩七斤举着砍刀从水星台追到火巷口,要不是众人拉得快,照韩七斤这二球脾气,也就没有光鸡子这档子事了。
怀光鸡子到第六个月,韩七斤三拳两脚还没过瘾就被拉走了,后边光鸡子就掉到裤裆里了。五子奶奶帮着剪了脐带,掂在手里啧啧地说:“跟到个拔了毛的生鸡娃儿一样。”就得了个小名“光鸡子”。
光鸡子从小就怕他老爹,可能从胎里带的毛病,一见韩七斤就哭。韩七斤得个儿子本来高兴,现在倒落得没趣,陶华英一边奚落开了:“日你妈报应,外边搞还不过瘾,还到屋里搞,搞得好哇,一辈子不认你才好。”
光鸡子细脖子上顶个大脑壳儿爱和小女娃儿玩儿,有时候争不赢人家,就哭哭啼啼找他妈,陶华英就扯到嗓子骂街:“哪个王八靠的搞我们光鸡子,再搞#·%—*)。。。。”韩七斤看不上儿子的做派,就怪陶华英生球个憨比,陶华英也不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韩家哪个不是憨比。”毕竟心里有愧,韩七斤就不做声。
光鸡子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在大华酒店摆酒。韩七斤喝多了,一夜没落屋,找到的时候被人送到市医院,脑壳上被人拿铁锤敲了个窟窿,自己也不知道咋搞的。出院以后跟到变了一个人,别人叫,也不出去了,整天云里雾里。陶华英开了个面馆,忙的脚不粘地。光鸡子象个野娃子,小学读了十三年,再也读不下去了,陶华英也不在乎:“一屋子文盲,也不多球你一个。”
光鸡子跟五子玩得最好,五子经常叫他。有一段时间经常让一个温州老板请吃饭,有一天晚上,那老板带他们去桑拿,那小姐搓到光鸡子的胯子根上,光鸡子的几八就硬起来。那以后,光鸡子就不是处男了。
五子们都是十五,六出头,水星台的矬刚老是拉他们弟兄。五子看不起矬刚,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找了个机会,把矬刚按到地下,打了一顿,还在矬刚屁股上,练了几刀。从那以后,矬刚退出江湖。五子们在那一带怪风光。光鸡子不算是五子一伙的,他爱跟着五子。
光鸡子没钱用就到他妈那里去拿,陶华英就骂:“老不成器的小不成器。”光鸡子不觉着自己不成器,他要钱是因为他喜欢桑拿的小惠,小惠说你不来,人家想你。光鸡子觉得给人想是开心的事。光鸡子把小惠带回家睡了几次,就不想让小惠走了。小惠说,我不走你咋养活我。光鸡子说,我家有饭馆。小惠说,饭馆是你妈的,不是你的。光鸡子说还不一样。小惠说不一样。
光鸡子去找五子出主意,五子说那是一鸡,叫光鸡子莫当回事。光鸡子很生气,他说五子不该这样说小惠。
光鸡子再去找小惠,人家说小惠走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光鸡子当时就哭了。
有一次五子说见到小惠了,现在跟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还问起光鸡子。
光鸡子就去找小惠,两个人又睡了。光鸡子叫小惠跟他走,小惠说光鸡子养不起她。光鸡子很生气,就打了小惠。小惠拿起水果刀叫光鸡子滚,光鸡子也搞不清楚那水果刀咋就捅在小惠的肚子上。
光鸡子被判了五年。陶华英一想起来就骂韩七斤:“你说你们韩家的,净搞这憨比事。”韩七斤不服气:“咋了,韩家的种就是这号劲的,搞烦了,哪天老子非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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