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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x_老荷_A97UU 于 2016-8-20 08:45 编辑
我下放易家潭六年间,鼎盛时期有七个知识青年落户,其中五个是干驿镇的,二个是武汉的,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武汉知青叫易少雄,投亲靠友的,不到一年就返城。我走时,还剩一个干驿镇的知识青年,叫徐丽华。我和她同锅吃饭三、四年,我走后不知她坚持去多久。
刚到队上时,我什么也不会,承蒙队长照顾,我放过牛,当过记工员,赶过麻雀。但时间不长,便按每天九分工派工了。这样,我学会了除用牛以外的所有农活。如扯秧、栽秧、割麦、割谷、锄草、挑草头、扯棉梗等等。由于给我们置办的农具有限,仅有锄头、镰刀、扁担、锹,所以每天早上队长派工时最担心的是农具,因为农具种类太多,无法办齐,如冲担、抬桶、秧马、扯棉梗的铁钩等等,只有找队员借,借得最多的是常山哥、狗伢哥两家,他们一般不会拒绝,但我还是希望能派诸如车水、拖板车等不需要自备农具的活。
最苦最累的要算双抢了,天气最热、活最累、劳动时间最长。往往是白天割谷,晚上扯夜秧,人困得不行。大叔大婶心疼地说:城里伢到我们这里受这个罪,以后回去了,痾尿也不朝这方痾了。也有的安慰说:熬过三个六月四个冬就好了。
年底分红时,我扣除吃喝预支,还分到现金七十二元,那时的七十二元可不得了,一个学徒工的月薪十八元。比起其他队超支的知识青年,倒差队里的钱,我要强多了。
春节回汉,我置办了一自行车的年货,仅肉就有半匹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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