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下的泪 文 陈如 《最爱》电影结束了,赵得意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无声地滴在这个雨季,随着无锡街头绵绵细雨钻进我的发丛,冷冷的,胜过春寒,我的手臂也冷冷地有点痛。我弓着身子左右手交挽着,触摸臂脉中的血液,像在触摸流淌的岁月,越发感觉毡雨的冷漠,越发让我的泪噙在眼眶,转呀转,却返回心里寻找奢求的温暖,这种弥足珍贵的幸福发酵在心灵深处,等待晴天发芽开花结果…… 人生不是电影,没有彩排,自己就是自己的导演,天天都是现场直播,昨天、今天与明天都有许多的不同,有不可测量的长度,有不可预知的未来。汶川地震牵动了无数颗善良的心,也抛洒了无以累计的血泪。而我把悲伤压在心底,为同胞默哀,我深知,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挽回曾经的灾难,正视明天,友好自然,生命会更有意义。 不久前,我又重温了一遍《撒玛利亚女孩》,倚隽和洁莹为了实现去欧洲旅行的愿望,不惜牺牲她们的圣洁,在嫖客身上挣取金钱,结果呢?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洁莹爱上了嫖客,而结束了年轻的生命,也把倚隽带入了泥沼,甚至把倚隽的警察父亲圈进了无法自拔的怪圈。 倚隽的父亲是个很血性的男子,孤亲的家庭疏忽了女儿的成长,也疏忽了他曾经想顶天立地的人生。从刚开始的倚隽睡觉不忘听音乐的幸福,到山中为倚隽母亲祭祀的悲痛。父亲大口大口不停地吃贡品,噎住喉咙的无语而顿首苍天时,我不小心掉了一滴泪,而倚隽的父亲用嚎声把泪水强压回眼帘,那是无助,更是与命运抗争而努力后的绝望。 《最爱》也是这样的预示吧!死亡对于每个人来说,既远且近,天意无可抗违,而天灾在无尽的爱的面前却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那年,Jany不远千里到苏州来看我,我曾发誓好好珍惜这份感情。一天,Jany偷看了璐璐发来的短信,眼睛斜睨着,不温不火地抛给我一句话:“不就是肺结核吗?也死不了人。”话音很轻,却比刀子插在心上还痛。人类发明了手机,就预设了私密性的范畴。Jany偷看短信已经侵犯了我的隐私,还用话语中伤了病在垂危的璐璐。她的话伤到的不是我的自尊,她的话伤到的也不是璐璐的自尊,而是千百万类人的自尊。即使Jany哭着把火车票递到我手上,那种自私的爱恋只会使我的心在泪水中浸蚀,决不会轻易渗出皮肤,浸毁车票。 如今,电影——文化的延伸,无不传递着世间的真情,无不透视着世态的现实,只是要我们用自己智慧的眼睛去探测,用大爱的心胸去包容,用感知的大脑去思考,用实际的行动去克服去帮助去展望,哪怕世界末日到来,我们又何所惧?请你不要轻易掉泪,我决不会!
2011-6-13于无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