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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诗 好像是上个月吧,在网上收藏了齐鲁晚报整版刊登的前外长李肇星几首打油诗,虽然土气但觉得写的很过瘾。李外长写他出生地王家村;珠山披蓝纱,山东有我家。村西黑狗叫,村北摸河虾;写他姥姥村庄的老屋:荷塘泥巴最好玩,偶尔上屋觅雀蛋。揭瓦遇蝎逃遁急,窃喜姥姥没看见;写他上小学时:三村共建一小学,冬日上课自带火。练字就在地上划,作业就用石笔做;写他当少先队副大队长:臂上三道杠,不怕进考场。提前交试卷,院里弹球忙。 打油诗通俗诙谐,不拘平仄。唐代张打油的《雪》一直印在我脑子里: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打油诗像顺口溜,朗朗上口,在民间颇有市场。流传清代有户人家娶媳妇,闹洞房的宾客逼新娘子吟诗,来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新娘子脱口而出一首打油诗: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看似平常,巧妙情深。 打油诗不讲平仄,被文人看作狗肉上不了正席。好的打油诗寓意深刻往往能广为流传。明代有个志明和尚,在他写的《牛山四十屁》诗中就有这样的打油诗: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再如:海角天涯走一遭,算来只有住山高。昔年羊肉街头过,也曾惹得一身臊。 . 仙桃有那些好的打油诗大家不妨吟诵分享!2011.11BY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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