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武汉那高高的‘黄鹤楼’,极目远望满眼的是雾山云水风景这边独好,长江之水奔流到武汉,就被两座高大的山岭紧紧地夹束其中。这两座山岭,其一是蛇山,其一是龟山,因此具名深远的就是:“龟蛇锁大江”。我仿佛看到当年毛主席登临黄鹤楼的那篇著名的《菩萨蛮,黄鹤楼》;“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这是青年时期的英雄毛主席的胸襟,也是诗人毛泽东的天才。如我现在只能是“黄鹤杳无空楼在,江面曽有多少事。激流翻滚浪里行,水鸣欢唱人间情。”我寄予蓝天之下的波波金鳞细细银光,无声叹息那滚滚的洪流,数风流人物是今朝还是明日?你的柔情交融大地情开满花。 岁月无声,沧海桑田。土地的深情是厚重的承载人类的希望;江水的深情是生命之源的无私奉献;历史的深情是还原本来的风貌。深情这两字,真好。 江汉平原上,铁轨像一条发亮的绷带,从晴川的最开阔处牵出。河流平静,菜花遍地,汉阳树历历如黛……从远方来的列车,只能使如此从容静美的春天受伤。夕阳,染着古战场的血,再次冲击这深不可测的大地。仅仅是擦身而过,我看见一些低头劳作的农民,火车呼啸的风尘,并没有使他们偶然抬一下头,让平和的目光越过颤动的铁轨。从什么时候起,庄稼就是这片土地永不褪色的远方?这个黄昏的事件,使从远方来的我,明白了有一些河流,塑造的不只是平原。入夜,风仿佛带来江东烟雨楼台的横笛长箫。夜色中,悄然移动着一点点农舍的灯,守在中原的门槛,轻轻咏叹…… 长江月夜,星比恩爱的泪水更近。星轻轻敲着夜的家门……水是流动的夜,夜是弥漫的水,大江无语,奔走的或许是岸。月色款然,我没有庭院,桃花开在江南不可知的深处。我只有越走越远,越走越朦胧江滩。此刻,江风传颂着水的香味,浪的思想。流逝的究竟是什么?仿佛星光在夜色中漫失与沉积。一条江,太开阔绵长,只能流在心中。月影如帆,化蝶的人在今夜醒来。黄尘万丈,谁使一垒粗铜有了不朽的心跳?
钟声轰然,天下兴衰,不会比一个音阶更准!青铜的慧光曾掠过血与白骨,青铜的玄音曾响彻殿堂庙宇,历史总在青铜的造型中寂然焠火,深埋大地,却永远清醒……编钟出土!谁说只是复活一个王朝的恢宏气度与文赋华采?谁说只是梦醒一种文明的瑰丽牌坊与远古脉搏?《平沙落雁》、《将军令》,博袖临风腰折柳……器有形而乐无形,腔有限而乐无限。编钟无声,却如同一种普照,苦乐忧喜,大音茫茫……编钟无意出土,天地悠悠的音阶,等待生命的音符,快乐而和谐地撞击…… 江城,没有梅花。是一场五月的雨,淋湿了唐朝天才的无边愁绪,
一支飘零的玉笛,才吹落满城残梅纷纷。从此,黄鹤杳杳,那一江风月,常惹起层楼外古今多少忧愁。然而,落梅的大江,是一脉永远浩荡的曲谱,长鞭直指,英雄的名字犹如晨钟暮鼓;搁笔难宁,文人的才情犹如石磬陶埙……江入大荒,流逝的时空越久远,越能记忆起那细腻的情感; 历练劫数,珍惜的历史越清晰,敞开的楼窗越能吞吐风云。
梅花无约。江城,大江玉笛上一个亮亮的笛孔! 荆楚的大地,孕育的传奇与菁华,让她笑靥如花,无数的声音在说:我从楚国来!
湖工大电气与电子工程学院
11电类5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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