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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的站点离始发站有两公里的路程。每天,我是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车次、也是固定的一位乘客。由于熟悉的原因,在不满员的况下,乘务员会给我留下一个靠前的座位!
今天我的位置是优惠在副驾驶的座位。一路难走,五十公里中就有十五公里的路程因修桥需要走辅道三,绕行一段土道才能到下一个车站。今天的乘客中带小孩子的就有三位。先来一位怀抱周岁孩童的乘客,一位在座的年青女子发扬风格让座位了;再一位是带着三四岁孩子的女士被乘务员安排坐在机箱盖,算是有座位了;还有一位带着一名孩子的,暂时还没有安置。我想,有没有让座的?而我也不想做什么好人好事,本来了一天的班,难行的道路颠簸坐着也很累,何况周买了一双“达芙妮”的高跟凉鞋,穿在脚尽管很舒服,但要站三十五公里的路程,那可以想象有多累!就算小孩子没座位,而孩子的亲很年青呀!
于是,我和乘务员说,让我把小孩子抱吧。在三十四五度的里抱一个孩子会是很很的。还好,这小孩居然让我抱!接过来后,一味扑进了我的鼻腔。难道这个孩童是去医院看病的?我感觉这小孩童很紧张的样子。嘿嘿……没想到这小孩童很机灵,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绪,居然先和我说话了。我们坐在前排。车窗的字是打开小孩的话题的闸门,他说,两个山念出,一个山就念山。好可的小童!我笑着夸他,你好聪明!什么名字?几岁了?孩回答:我泽轩,五岁。我问:你去哪里?泽轩没回答。我又问,你怎么有味呢?这回小泽轩把扭过来让我看耳朵后面。原来,耳后贴着一个圆形的膏贴。我问:怎么了?小泽轩回答是防晕车的。我在心里深深地哦了一声。为防止小泽轩晕车,我就找字让他认。车靠背的套垫有广告——“看科到长城医院”他把这念着“长”,把识的字念了出来,不认识的就省略掉。哈哈!路边的广告牌写着“晶板”,他念作“品”二字。我说:这念晶板。小泽轩应很快,说:晶板是广告词!哈哈,好可的孩子啊!
路途中,我被一个小孩童的童言无忌感染得很快乐。由小泽轩想起了两周岁的小侄子。两年前在小侄子要出生的那个月,我休假回去尝试当了九天的“月嫂”。两年的时间里,我和小侄子只见了三次面。今年五月底回去一趟,见到小侄子,他还没到两周岁。我问:博博,你姓什么?小侄子把双手举得高高的,还把俩只小脚丫踮起。哦——姓高呀!回答对了!小侄子听到我的表扬就高兴地笑。我再问:博博,爷爷是怎么走路的那?他就背双手,弯腰走了一圈又一圈,腰弯的比爷爷还要弯,又可笑,又让我心酸!从小侄子侧面看,酷似他爸小时候!
他爸我的小弟小时候的趣事多多。小弟两个月的时候,一次,亲看到小弟熟睡了,就锁门去办事去了。北方的婴儿大都睡一种木质的“摇车”,距离炕的高度要相差二十多公分,也许是没有捆绑紧的原因,也许是小弟调皮的原因,当他醒来时,自己面朝下翻滚下来,和亲密的吻着,呼吸近乎窒息,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哭声。人员稀少的苏木,谁会能听到小婴儿的哭声!
赶巧,大哥最后一节课是体育,提前回家了。他看到小弟的景,惊恐万状,急忙想办法。门是锁着的,窗户是紧闭着的。急下之下,大哥把窗的玻璃打碎,自己钻了进去把小弟抱起来了。大哥的手臂也被玻璃割破了,那时他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痛。这时,我们姊几个也下课回家了。从玻璃往屋里看到这一幕后,我哭着去找亲。也是小弟命大的原因吧,给自己争取了时间,让大哥救他。大哥抱着小弟说:三三,不怕,不怕哦!
说起小弟,就想起他名字的来由了。那时每家的孩子多,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取的象模象样,依次下来就是按顺序来了,什么“二小”、“三小”、“二丫”、“三女女”之类的名字,这只是每个孩子的一种代号而已。小弟生下来,我父亲就没有给他取名字。大哥就他“小弟”或是“三三”。我和看到小弟,每天就“亲亲”地着。后来,由“亲亲”又为“亲子”。到最后,小弟的名字正式定为“青子”。有人说:你家小弟的名字起得很有学问,还认为是出自《诗经》(郑风?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之意哪?
小时候,我哄小弟的办法很独特,每当小弟哭闹的时候,我就会找来书,让小弟认书的字。小弟马会止住哭声,开始认字。一次,小弟说:我眼睛里怎么这么多呀?我都看不清字了。
小弟和我的感最深。我和打架的主要原因是取决于和小弟吵闹的程度。我不让欺负小弟。以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一直到这个骄傲的公主懂事以后,小弟才取代了她宠贵的位置。一般,家里人都疼老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总是不让着小弟,心里和他较着劲。
小弟八个月大的时候就会走路了,这是我到现在为止,见到走路最早的孩子了。我们北方人家住的房屋大多是“四角硬”的房子——四个角是用砖砌垒的,别就是土坯为主,房顶每年需要重新抹一遍燃泥。一次,我家抹房顶,木梯子搭在房时,谁也没有看到一周岁多的小不点是怎么顺着梯子房顶了。真是“生牛犊不怕虎”!我最早发现他在房顶站着哪!我怕高,从来就没有过房顶,看到小弟站在房顶的刹那间,我不顾一切蹬着梯子房顶,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在房顶坐着,等待父来营救我们弟俩。到父亲和叔叔们房才把我和小弟接下去,我才感觉到我的双手是冰凉冰凉的!但保护弟弟是我的本能哦!
小弟和我最亲,亲到什么程度哪?夏天我和都在午休,小弟怕我冷,先给我盖毯子。一会儿,我在熟睡间又被一阵凉意给惊醒。原来是小弟看到我睡着了,又过来用他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觉得很,就自言自语地说:哦,大发烧了!我给大降降吧?接着,就舀一瓢凉倒在洗脸盆里,把毛巾沾了,再把毛巾敷在我的额。呵呵……尽管被一阵冰凉惊醒了,但是心里那个美呀!是任何语言也替代不了的,那么小的弟弟就知道照顾了,我好幸福哦!
有时也不怨和小弟打架。面对俩个,小弟就和二有意作对。一次,也在午休着,小弟居然往的放一根草,说:这个不听话,卖了她吧!等发现小弟的恶作剧时,又是一场战争。小弟有我这个大护着他,也就敢和二抗衡。最后演变我和的“武装冲突”了。现经常和小弟说:小弟你不是和大好吗?但是大离我们那么远,还不是二我天天帮着爸给你照顾孩子吗?这时,小弟嘿嘿地笑着说:二最好!博博和二姑最亲;博博都不认识大姑了。说:是呀!博博就知道二姑,也和二姑最亲,什么大姑?他早忘啦!
小侄子出生时,小弟忙于工作,照顾婴的任务就落到父的了。我全权当了二十一天的“月嫂”,我特意赶在小侄子出生期间休假回去,替换当了九天的“月嫂”。望着小弟忙碌的影,我就想到“周岁抓周”的故事。我们姊们谁也没有举行过“周岁抓周”的仪式,但是小时候的好就能显露出来的,说:我小时候,见到什么东西就摆字玩,就是在吃饭期间也要拿起筷子来摆字。小弟从小见了圆圆的东西就拿起来,呜!呜!地转个不停,家里的盘子、锅盖都是他的“方向盘”,现在小弟从事的职业就是走南闯北的驾驶工作。说不定在那会儿,我就能接到小弟的电话了!每次小弟都会说:大。我离你不远了,我有可能空去看看你。我就等啊,等!结果他来电话说:大,我的确没有时间,我又要赶赴新的地方“开会”哪!
今天的路途中遇见的这个泽轩的孩童时,我就想起了我的小侄子和他爸!忽然,我的手机突然接到一条小弟的短信:“大,你心里就有你没你弟是吧?把你写的天花坠的,你弟连个小曲都没有,死我了!”
呵呵!大我心里怎么能没有小弟你哪?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哪!你们都在我的心里啊!想到这里,我仿佛看到小弟站在我的面前开心地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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