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95年我去宜昌出差,快过年,挺冷的。
对方厂里的厂长招待吃饭时,说一新近发生的事更让人打寒颤。
他说前几天,一出租司机晚12点多碰到一红衣妙龄女子,上了他的车说要去市殡仪馆。
到站付款,她下他走,本不稀奇。
结果第二天,市殡仪馆有爆炸性事件传出,说头晚不知谁送来了一红衣女尸在太平间......
司机听说后,赶紧拿出昨收的钱一看:啊!是冥币......
二
离我们村十里地有条河(湖北红安高桥乡陈河),冬天枯水季,水仅及大腿根部;夏天则河水暴涨,两岸需用小船往来。
一晚约九点,艄公老何正准备收工,来了8个年轻女孩,要坐他的船渡河。
他顺便问了句:这么晚你们姑娘家上哪儿去?到处黑不隆咚的,别让父母担心呢!
她们嘻嘻哈哈地说:我们上吴家洼吴明仙家有事。
老何再没多问,吴家洼就在河对岸约二里地,她们又有8个人,应该没事,所以他就放心开船,送她们上了岸,每人收费1元 。
第三天,老何到镇上买化肥,碰到吴家洼的吴明仙,他禁不住问:前天那么晚,咋有8个年轻女孩坐我的船到你家去玩呢?
你猜吴明仙怎样回答?反正老何一听就真的翻白眼晕过去了,吴明仙赶紧将他送到镇卫生院......
吴明仙说:前晚没人上我家呀!倒是等了大半夜,母猪要生,结果快天光了,终于生下了8个小猪,真怪:全是雌的......
三
分田到户前农村穷,又没地方打工,经常有女人看不到生活的出路,成天做粗重的农活,却连温饱都成问题,加上因为家庭争吵中受了点气,所以常发生投水自杀的事件,红安就有一次惊动党中央的自杀。
对革命贡献最大的湖北省红安县,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输送了二百二十三个将军(五、六十年代共授一千六百一十三个将军衔,差不多每七个将军中就有一个红安县人)和两任国家主席(董必武、李先念)。可是,共产党执了政,人民却依然生活在贫困之中,甚至比以前更穷。仅一九七五年的几个月之中,便发生了好几起共五十二名女青年集体自杀的事件。譬如一位父亲在一九四六年为中共打仗牺牲的姑娘,全家辛苦干活,到年底分红,一共才得到六元钱,只够买半件衬衫。她到县城去,告诉早先为她保留一件她心爱的衬衫的售货员,衣服不必留了,便回家换上一最破的衣裳,与另外四位姑娘一起走进村外的水库,一步一步让水淹没了自己。五人中唯一获救的姑娘告诉记者:「乡里穷成这样,不会有什么指望的,还不如早死。」 中共红安县委负责人不仅不自责,反说自杀者「怕苦怕累」,「给社会主义抹黑」,甚至说他们「生的糊涂,死的反动」。周恩来夫人闻说此事,愤怒地说:「说这话的人良心何在!良心何在啊?」 回到正题。 凡是有人溺死的地方,人们经过那里时都会心惊胆颤,生怕水里会突然伸一只手,将你往水里拽,要你做他(她)的接班人,他(她)才可以去阎王爷那里去投胎转世,不然阎王是拒绝办转世手续的,那就终生只能做孤魂野鬼了------当然这只是民间封建迷信思想的流传版本而已。 初分田到户那几年,在我的家乡,每家还沿袭生产队时的习惯,种烟叶卖。种烟叶很累,在烟田锄草时经常因密不透风让人几近晕厥,而且加工工序多,烤烟叶时要把握好火候,卖则更难,那时的人们都没本钱没经济头脑,没人到村里收,为了一斤多卖三、五分钱,乡亲们总是在午饭后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挑着烟叶到很远的镇上去卖给供销社,而午饭后至下午3点之间,因太热人们一般都不下田干活,路上常常人烟稀少,很长一段路都只能听到自己的鞋和路面磨擦时的沙沙声,经过茂密的山间小路时四周更是寂静得叫人害怕。 从村里到镇上有十几里地,沿途要经过许多偏僻的山洼。有一次母亲对我讲了件事,当然也是她听来的: 有个女孩午饭后挑烟叶去卖,经过一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小池塘时,竟发现池塘水面有一条簇新的床单,她误以为是别人洗衣服时不小心落下的,于是放下烟叶担子用手去够,结果那床单另一头竟象有一只无形的手,迅速出力将她扑通一声拽落池塘,女孩不识水性,大声惊叫,就在差点淹死的紧急关头,恰好有个骑车穿村过巷卖冰棍的小青年正路过小池塘,见此情景急忙扔掉车勇敢地跳下水,将她从水鬼手中抢出抱上岸,那床单也在两年轻人面前倏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岸后两年轻人吓得倒在三伏天的池塘边瑟瑟发抖,都放声大哭。过了许久,才被后面赶来卖烟叶的大人们安抚带走。 后来女孩家长为感念小青年的救命之恩,想托媒人将女儿说给小青年,小青年考虑了整整一个月,觉得那件事太玄太恐怖,怕以后两人一起生活时会有阴影,为了女孩和自己的幸福,最终还是谢绝了。 小青年因此迷上了阴阳八卦,苦研易经,自学成才,经常象模象样地给周围人家指点风水,后来渐渐在老家出了名,又凭着这种本领闯荡深圳,游走于富商巨贾之间,为他们预卜吉凶,趋福避祸,竟也大富大贵,成就了一番事业,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而那女孩,则凭自己的聪明美貌、温柔善良,赢得了一位民办老师的爱情,生育了一对儿女,生活十分幸福,先是婚后三年老公就转成了公办老师,又过了十几年,儿子、女儿都考入清华大学,在我们全县赫赫有名。 想那良心歹毒的水鬼,一定因此被钟馗捉走,打入十八层地狱了罢,哈哈!
附赠三件:
1.年前湖南的某县城,发生了一次重大交通事故死了好几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在出事前的前几天晚上,夜夜都有猫头鹰的哭叫声,很凄惨,听了后浑身起鸡皮疙瘩,出事后,猫头鹰不叫了,狗又开始叫起来了,而且是整晚整晚的叫,真的很压抑。
2.八岁的时候,在我姥姥家住,也是农村。当时我的两个姨还没有出嫁,是冬天,大家就挤在一个炕上睡,因为人多,大家都横着睡,头朝外。我睡到半夜不知为什么突然醒来,看到炕边上站着一个人,我倒没怎么觉得害怕,就摸了摸那个人的衣角,觉得硬硬的,我就喊我妈,说点上灯,因为那时没有电,等点上煤油灯后,我就看不到那个人了。我把这事和大家一说,都说我看话眼了,后来姥姥说,小孩子家眼净,也须看到不该看倒的东西了。说真的,当时我绝对不是做梦,非常清醒,现在过去了30多年了还记得清清楚楚。
3.岁的时候,姨奶奶来我们这看病兼养病,住我们家,期间她自小残疾的独子因病去世,姨奶奶伤心欲绝,啼哭不止,料理完后事,返回我家的当晚,几位相熟悉的邻居都到我家来陪她,安慰她,这时,从南边窗户,也就是朝向姨奶奶家方向的窗户,飞进来了一只崭新的黑色大蝴蝶,一飞进来就栖息在姨奶奶身旁的枕头上,赶也赶不走,你赶它,它也只是稍微地挪动,像人挪动脚步一样,不肯走,这时邻居们都惊慌了,又不敢明言,姨奶奶见状,对着蝴蝶哭了起来,说:XX(姨奶奶唤她儿子的名字)如果是你,就先飞出去吧,不要吓倒邻居们。然后用手中的蒲扇,慢慢地铲向那只大蝴蝶,放回窗口,蝴蝶这才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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