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袁紫衣 于 2012-11-3 11:31 编辑

每个冬天来的时候,我都会得一场感冒。 仿佛是个定律,我在劫难逃。 我不吃药,也不打针,我习惯翻一些旧的书信,伴一杯白开水,在阳台上坐上一个下午。 斜阳倾城。 在我身后的玻璃上慢慢走成一个剪影。 城市喧嚣,桔黄色的逆光温暖。 忽然浅笑自己像个无辜的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不肯罢手。 曾对自己说要做个明媚的女子,老天便一定会眷顾于我。每年到了此时,方知紫微星一闪而过后,我在一堆泛黄的过往里,竟然再也找不到你。 我得不到眷顾的祝福,我也注定做不成明媚的女子。 只想问你,假使还有什么足以凉透一生,找不到你,算不算作一件? 感冒明天便会痊愈。明天过后是长长的冬季。 而冬等不到夏,春等不到秋。一如我们,注定等不到白首。 ------2012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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