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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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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别恋
棉花转眼被织成温暖的布匹,秋天忘记了
它目前的发力之地,越退越远。幽咽
歧路丛生,仿佛空。雨停之后
为了提供一场雪的到来,炭火洁净
要让叶子成为它自身的绿帽子和草帽子
树干那么粗,冻蝉的呻吟要回到黑夜中去
逃窜的波纹无法再聚拢,还有一些灰尘
风来的时候,它一次一次闭上眼睛
不过想移情别恋。景物为它所依托
一朵花开在另一朵花的身旁,让一处角落
充满悬念。枝条下月光泛滥,足够它饮
一壶酒,把远处的建筑物看成是大海的波浪
残雪
一万只鸽子匍匐于地。积雪融化的地方
淅沥的水在匀速地消匿。青草的鸣叫
是去年的,我已记不得它的摸样,语气
仿佛聚拢就是为了这消弭,不飞走
宁愿被一只温热的舌头舔舐。黑的和白的
不全是干净的伤口,除非你不肯说出
这大地的皱褶里流动的冰与火,挤压
和撞击,莫名被惊吓的几只雏鸟,断翅
接近于你的,生动的夕阳会把它们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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