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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省黄冈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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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3-2-24 11: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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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名将-余玠(1194—1253),字义夫,武穴市余川镇青蒿村余凹人,其家人先后迁徙湖北浠水、蕲春、广济横岗吴大村,浙江开化县金水乡,江西分宁县(今江西修水县)等。
余玠,载《宋史》列传第175;四川社科院研究所历史学家陈世松先生著有《余玠传》;台湾大学教授、著名史学专家姚从吾(1894—1970)写有《余介评传》;武穴市工商联老干部、市内知名学者史纪先生写有许多关于余玠考证文章,都对南宋民族英雄余蚧作了极高的评价。姚从吾称“余介”是“一位卓越有远见的战略家兼政治家”,又是“一位超时代的天才军事家”。余玠被奸臣所害,在四川巴中县逝世,当地人给他立墓,墓前跪着奸臣谢方叔和败将余晦两个石头人。余玠去世的恶耗传到家乡,余凹人在祖坟山(青蒿铺余公林),仿造其当年为龙图阁大学士、兵部尚书时的“官服”一套,立“衣冠冢”一座,至今尚存。
余玠介少年时,家贫落魄无行,喜功名,好大言。少为白鹿洞诸生,常携客人茶肆,欧打卖茶老汉致死,脱身走襄淮。时赵葵为淮东制置使,介作长短句上谒,葵壮之,留之幕中。未几,以功补进义副尉,擢将作监主簿、权发遣招进军,充制置司参议官,进工部郎官。
嘉熙三年(公元1239年),与元兵战于汴城、河阴有功,授直华文阁、淮东提点刑狱兼知淮安州兼淮东制置司参谋官。淳祜元年(公元1241年),介提兵应援安丰,拜大理少卿,升制置副使。进对:“必使国人上下事,无不确实,然后华夏率孚,天人感格”。又言:“今世胄之彦,场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即指之为矗人,斥之为哙伍。愿陛下视文武之士为一,勿令偏有所重,偏必至于激,文武交激,非国之福。”帝曰:“卿人物议论皆不常,可独当一面,卿宜少留,当有擢用。”乃授权兵部待郎及四川宜谕使,帝从容慰遣之。介亦自许当手挈全蜀还本朝,其功日月可冀。寻授兵部侍郎、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兼四川总领兼夔路转运史。自宝庆三年(公元1227年)至淳礻右二年(公元1242年),16年间,凡授宜抚三人,制置使9人,副4人,或老或暂,或庸或贪,或惨或缪,或遥领而不至也,或开隙而各谋者,终无成绩。于是东、西川无复统律,遗民咸不聊生,监司、戎帅各专号令,擅辟守宰,荡无纪纲,蜀日益坏。及闻介人蜀,人心粗定,始安士之志。
介大更敝政,遴选守宰,筑招贤之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众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欲有谋以告之我者,近则径诣公府,远则自言于郡,所在以礼遣之,高爵重赏,朝廷不吝以报动,豪杰之士趋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介不厌以礼迎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其才而任用之,苟不可用,亦厚遣谢之。
播州冉氏兄弟斑、璞,有文武才,隐居蛮中,前后阃帅辟召,坚不肯起,闻蚧贤,相谓曰:“是可兴语矣。”遂诣府上谒,介素闻冉氏兄弟,刺人即出见之,与分廷抗礼,宾馆之奉,冉安之若素有,居数月,无所言。介将谢之,为设宴,介亲主之。酒酣,坐客方纷纷竞言所长,王进兄弟饮食而已。介以微言挑之,仍辛默然。介曰:“是观我待士之礼何如耳。”明日更辟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不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域池之形,起则漫去,如是又旬日,请见介,屏人日:“某兄弟辱明公礼遇,思有以少裨益,非敢同众人也。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介不觉跃起,执其手曰:“此介志也,但未得其所耳。”对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徙诸此,若任得其人,积粟以守云,贤于10万师远矣,巴蜀不足守也。”介大喜曰:“介固疑先生非浅土,先生之谋,介不敢掠以归已。”遂不谋于众,密以其谋闻于朝,请不次官之。诏以为承事郎职,权发遣合州,璞为承务郎职,其权通判州事。徙城之事,悉以任之。命下,一府皆毅然同辞以为不可。介怒曰:“城成则蜀赖以安,不成,介独坐之,诸君无预也。”卒筑青居、大获及钩鱼、云顶、天生凡十余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屯兵聚粮为必守计。且诛溃将以肃军令。又移金戍于大获,以护蜀口。移沔戌于青居,兴戌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戌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又屑嘉定俞兴开屯田于成都,蜀以富实。
十年冬,介率诸将巡边,直捣兴元,大元兵与之大战。十二年,又大战于嘉定。初,利司都统王夔素残悍,号“王夜叉”,恃功骄恣,桀骜不受节度,所至劫掠,每得富家,乃穴箕加颈,四面然箕,谓之“摹蚀月”,以弓弦击鼻下,高悬于格,谓之“错系喉”,缚人两股,用木头交压,谓之“干榨油”,以至用醋灌鼻、恶水灌耳口等,毒虐非一,以协取金帛,稍不遂意,即死其手,蜀人患苦之。且悉敛部将伸马以自入,将战,乃高其估卖与之。朝廷虽知其不法,在远不能诘也。大帅处分,少不口兼其意,则百计挠之,使不得有所焉。介至嘉定,夔帅所部兵迎谒,才赢弱200人。介曰:“久闻都统兵精,今疲敝若此,殊不称所望。”夔对曰:“夔的兵非不精,所以不敢即见者,恐惊从人耳。,’顷之,班声如雷,江水如沸声止,圆阵即合,旗帜精明,器械森然,沙上之人弥望若林立,无一人敢乱行者。舟中皆战掉失色,而介自若也。徐命吏班赏有差。夔退谓人曰:“仔者中有此人!”介久欲诛夔,独思其握重兵居外,恐轻动危蜀,谋于亲将杨成,成曰:“夔在蜀久,所部兵精,前时大帅,夔皆势出其右,意不止此。视侍郎为文臣,必不肯甘心从令,今纵弗珠,养成其势,后一举足,西蜀危矣”。介曰:“我欲之久矣,独患其党与众,未发耳。”成曰:“侍郎以夔在蜀久,有威名,孰与吴氏?”夔固弗若也。夫吴氏当中兴危难之时,能百战以保蜀,传之四世,思威益张,根本益固,蜀人知有吴氏而不知有朝廷。一旦暗为叛逆,诸将诛之如取孤豚。况菱无吴氏之功,而有日希之逆心,特猎突之男,敢慢法度,纵兵残民,奴视同列,非有吴氏得人之固也。今诛之,一夫力耳,待其发而取之,难矣。介意遂决,夜召夔计事,潜以成代领其众,夔才离营,而新将巳单骑人矣,将士皆愕眙相顾,不知所为。成以帅指劈晓之,遂相率拜贺,夔至,斩之。成因察其所与为恶者数人,稍稍以法诛之。乃荐成为文州刺史。戎帅欲举统制姚世安为代,介素欲革军中举代之敝,以3000骑至云顶山下,遣都统金某往代世安,世安闭关不纳,且有危言,然常疑图巳。属丞相谢方叔家子侄自永康避地云顶山,世安厚结之,求方叔为援。方叔因倡言介失利戎之心,非我调停,且旦夕有变,又阴嗾世安密求介之短,陈于帝前。于是世安与介对抗,蚧郁郁不乐。宝祜元年(公元1253年),闻有召命,愈不自安,一夕暴下卒,或谓仰药死。蜀之人莫不悲慕如失父母。
介自人蜀,进华文阁待制,赐金带,权兵部尚书,进微猷阁学士,升大使,又进龙图阁学士,端明殿学士,乃召,拜资政殿学士,恩例执政。其卒也,帝辍朝,特赠五官。以监察御史陈大方言夺职。六年,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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