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歌唱了吗——那些“微启蒙”“微反省”的欺骗

林深数树

【作品批评】“小草”歌唱了吗
——那些“微启蒙”“微反省”的欺骗

我这里的小草，就是指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我是问一问，在自然的环境里，或者文化、文明的环境里，或者诗歌艺术的环境，或者生态文明的环境，“小草”歌唱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小草的命运是属于践踏，小草的命运是属于删刈，小草的命运是属于啃啮……小草的命运假设要是有秋天，那就是幸福了。
你践踏了也好说，还轻风…做得意诗意。你删刈了也好说，还贪功…贬草莽蛮荒。你饲牛马也好说，还做科学…变废为宝……你是人，你还是什么了？
——雷抒雁是批判了，是反省了吗？
——是的，是一点点；也是不的，草还该有草的视角、草的尊严、草的价值吗？雷抒雁那里，是没有的。

所以我说雷抒雁的诗，是把坟头的草当青丝梳理了。
所以我说雷抒雁的诗，是把亡灵做皮影，呼唤来演绎真理了。
所以我说雷抒雁的诗，是把一个沉重的故事，说得有些沉重，关乎亡灵…终于是不关亡灵，而是关乎大人、关乎神圣、关乎真理教了。
于是，一个冤案，一条人命，一潭血和泪的积淀，一种种在心灵里的思考、反省、忏悔；都变作权力的旗幡、檄文和阶砌了。

这样的“微启蒙”是启而不蒙。
这样的“微反省”是反而不省。
于是小草还是小草，属于羔羊还是属于羔羊。羔羊享受了春草的美餐不假，可羔羊还是羔羊，是属于屠夫的羔羊。
——雷抒雁不是走得离错误很近，离文革很近，离献祭神教很近……是根本都没有走出啊。

那小草歌唱了吗？
歌唱是歌唱了，那是如怨如泣的歌唱。还是……春风秋风等闲渡。
歌唱是歌唱了，那是长歌当哭的歌唱。雷抒雁，朋友，你自己到地下去倾听吧？
我私意以为，还是尔后的朦胧诗，更启发思考；还是海子的诗，更真的反省，更真的启蒙，更真的昭示真理。
——直到后来，舒坦，北岛都近乎先知。
——直到今天，海子的诗，比如乡村荒芜，都是预言。

是的，海子在哪里？我们伟大的雷抒雁是生极富贵死尽哀荣了。
呜呼，安息给张志新，给海子，给雷抒雁了。
酒后泣涕，不知所云。

林深数树

更正：是舒婷、北岛。

附原作——
小草在歌唱——悼女共产党员张志新烈士

雷抒雁

一

风说：忘记她吧！

我已用尘土，

把罪恶埋葬！

雨说：忘记她吧！

我已用泪水，

把耻辱洗光！

是的，多少年了，

谁还记得，

这是曾是刑场？

行人的脚步，来来往往。

谁还想起，

他们的脚踩在

一个女儿、

一个母亲、

一个为光明献身的战士的心上？

只有小草不会忘记。

因为那殷红的血，

已经渗进土壤；

因为那殷红的血，

已经在花朵里放出清香！

只有小草在歌唱。

在没有星的夜里，

唱得那么凄凉；

在烈日暴晒的正午，

唱得那样悲壮！

像要砸碎礁石的潮水，

像要冲决堤岸的大江……

二

正是需要光明的暗夜，

阴风却吹灭了星光；

正是需要呐喊的荒野，

真理却被把嘴封上！

黎明。一声枪响，

在祖国遥远的东方，

溅起一片血红的霞光！

啊，年老的妈妈，

四十多年的心血，

就这样被残暴地泼在地上；

啊，幼小的孩子，

这样小小的年纪，

心灵就刻下了，

终生难以愈合的创伤！

我恨我自己，

竟睡得那样死，

像喝过魔鬼的迷魂汤，

让辚辚囚车，

碾过我僵死的心脏！

我是军人，

却不能挺身而出，

像黄继光，

用胸脯筑起一道铜墙！

而让这罪恶的子弹，

射穿祖国的希望，

打进人民的胸膛！

我惭愧我自己，

我是共产党员，

却不如小草，

让她的血流进脉管，

日里夜里，不停歌唱……

林深数树

三


虽然不是

面对勾子军的大胡子连长，

她却像刘胡兰一样坚强；

虽然不是

在渣滓洞的魔窟，

她却像将江竹筠一样悲壮！

这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社会主义中国特殊的土壤里，

成长起的英雄

——丹娘！



她是夜明珠，

暗夜里，

放射出灿烂的光芒；

死，消灭不了她，

她是太阳，

离开了地平线，

却闪耀在天上！



我们有八亿人民，

我们有三千万党员，

七尺汉子，

伟岸得像松林一样，

可是，当风暴袭来的时候，

却是她，冲在前边，

挺起柔嫩的肩膀，

肩起民族大厦的栋梁！



我曾满足于，

月初，把党费准时交到小组长的手上；

我曾满足于，

党日，在小组会上滔滔不绝地汇报思想！

我曾苦恼，我曾惆怅，

专制下，吓破过胆子，

风暴里，迷失过方向！



如丝如缕的小草哟，

你在骄傲地歌唱，

感谢你用鞭子

抽在我心上，

让我清醒！



昏睡的生活，

比死更可悲，

愚昧的日子，

比猪更肮脏！

雨的符号

可以改名叫“小草在呼唤”

yangyuanhuang

林深数树 发表于 2013-3-11 16:42
四

为什么把一切都寄托在小草身上？

谷未黄

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行，荆楚文坛有了相当的长进，2013年3月7日12个论坛有10家突破100帖。

根据荆楚文坛运行情况，实行动态管理，谢谢总管批准到位：

推荐
苏白
调整为
湖北文坛首版。

推荐：
碎雨1
黄一叶
最后的水笔仔
辰枫蝶舞
依沙凝
为湖北文坛版主

免除
Y梅子、诺源、漠柳
湖北文坛版主权限

推荐：
子庄
为汉语天下版主


推荐：
美丽乡愁-QC
异型叶
南山樵者
为札记随笔版主

推荐：
覃太祥
为小说纵横版主

推荐：
立仁
为文化征程版主

同意
木阳
辞去东湖副刊版主

推荐
杨远煌
由札记随笔
调任东湖副刊首版

林深数树

雨的符号 发表于 2013-3-11 21:34
可以改名叫“小草在呼唤”

尊敬的朋友，我的讨论关乎文字；不尽关乎文字。我首先说的是思想浅陋。

林深数树

yangyuanhuang 发表于 2013-3-11 21:51
为什么把一切都寄托在小草身上？

啊，对不起。我不是带你到草地，是带你到云里雾里了。

林深数树

谷未黄 发表于 2013-3-11 22:07
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行，荆楚文坛有了相当的长进，2013年3月7日12个论坛有10家突破100帖。

根据荆楚文坛运行 ...

很给力!谢谢仁兄给力。谢谢朋友朋友攘助。.

yangyuanhuang

林深数树 发表于 2013-3-12 02:53
啊，对不起。我不是带你到草地，是带你到云里雾里了。

我知道，老兄说的是小草的思想还没有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