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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厉以宁:诗词打通经济学
借用“穿越”,条条大路通罗马,我说打造人性、打造诗性、打造学识,也是。或者说打造识见、打造历练,打造人品,也都是打造诗性。
读诗,是不但可以读出经历、读出翰墨,也可以读出才情、怀抱和天赋的。当然厉大师,是无比的才情、怀抱和天赋了。不然哪有帝王老师、宰相门生了。
我当然不会比柳亚子。柳亚子高处下不来,其实是低处上不了。毛那里,文学是政治的奴才走狗,甚至皮毛。而今天,天上地下,霄壤之别,我们厉大师的诗词喷喷香了。
做老师、做博导的,要佐天子,教宰相,想过要做好诗词吗?
原标题《听经济学家讲诗词》
2012-04-05 00:00:00 来源:南方网转 潮州日报
时下的影视剧讲“穿越”。其实,文学领域也讲“穿越”。就拿旧体诗词来说,自然科学家华罗庚、苏步青的造诣就颇深,而经济学家厉以宁亦然。现在,我们无妨来《听厉以宁教授讲诗词》吧。
许多了解厉以宁的人都知道,除了经济研究以外,诗词创作也是他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有人问过,“您作为经济学家,怎么写了那么多诗词?经济学同诗词创作有什么联系?”厉以宁笑答:“我中学时就喜欢诗词,也练习写诗词,那时我根本没有想过以后会学经济学。”经济研究方面的巨大成就,和他动人的、深有感触的诗词作品相互辉映,构成了厉以宁独具魅力的人生。这本书,即是以厉教授的诗词讲稿和读书笔记整理而成的。
今天,蔓延整个经济学界的数理方法,成了最为流行的交流方式,此种方法背后所蕴含的对于理性和科学性的追求,无疑使得经济学日益朝更缜密、更严整的方向发展,但与此同时,也使得经济学和大众的思想日趋隔膜,成了只有少数专业人士才能靠近的孤岛。在厉教授看来,经济学家,或任何知识人与公众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种缺乏精神互动的机械活动,而是一种会话或交谈,“诗情不绝,岂是闲吟风与月?”诗词,可以承载诗人对于社会、对于历史、对于经济发展的思考。观诸厉教授的很多诗词,都以感性的方式展现了一个经济学家的日常思考与感悟,所触及的问题,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理性思考的边界,能为读者带来独特的启发。
伟人曾有言:“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厉以宁也深知:经济发展必须有精神动力。没有精神动力,何谈奋斗目标和前景?他在上世纪1968年被拘禁于北京昌平太平庄时填过一首《破阵子》:“乱石堆前野草,雄关影里荒滩。千嶂沉云错白日,百里铁沙隐碧山,此心依旧丹。隔世浑然容易,忘情我却为难。既是三江春涩到,不信孤村独自寒,花开转瞬间。”1969年,他下放到江西鲤鱼洲时填过一首《临江仙》:“自比故乡三月柳,一生到处安家。春风伴我走天涯,漫江微雨过,含笑吐新芽。十里沙洲帆影下,静看湖上朝霞。惯听渡口浪淘沙,桨声迎早雪,清曲唱梅花。”读此两首词,我们完全可以感受到,作者即便在最艰难、恶劣的环境中,信念绝不丢弃信念。诗词,可以是精神的直接呈现,诗性思维的充盈或匮乏,往往也可间接评判一个人精神品位之高下。以此观之,诗与经济,并不是绝然不相及之物啊。
厉以宁曾对学生说过:“我常常把吟诗填词当作一种乐趣,特别是旧地重游时,或者想给亲人写点什么时,我喜欢用诗词来表述。”如《调笑令》:“春雨,春雨,小树长高几许。今朝犹绕膝前,转眼翩翩少年。年少,年少,处处天涯芳草。”《钗头凤》中有句:“……杏红腮,笑容开,不须牵手,试上阶台,乖!乖!乖!”“……畅胸怀,自成材,漫长年月,息做安排,猜?猜?猜?”前一首为两岁外孙而写,后一首则为学步孙女而写,像这样的词,不是生动地反映作者的生活乐趣吗?
把诗词视作一种治学之道,更是厉教授的一种理念。我们知道,中国传统学术的发展,历来讲求“义理、考据、辞章”的统一,现代社会科学也将“文史哲”的打通当成胜境。厉以宁曾多次表示,自己是一个经济学的教师经济学的研究者,虽然他自幼喜爱诗词,但从不曾以诗人自命。然而,阅读厉以宁的诗词以及了解他对诗词的鉴赏,我们不由得慨叹:凡能在思想和学术上有所建树之人,绝不会在学科上自树樊篱,而很可能是操持“枪刀剑戟”皆娴熟的文理双通的“多面手”。
诗词的意境能丰富经济学的思考,经济学的思考则使得诗情诗思不落入空洞无物的牢笼。听经济学家讲诗词,我得益殊深,不揣浅陋,将些许心得晒给大伙听听,就此煞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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