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跪拜权威的奴才们攻击《莫言批判》的荒谬言论(2013-04-06 21:45:26) 转载▼
一必须强力批判攻击《莫言批判》的荒谬言论 我本着学术的良知,本着对于文学的执著热爱,编了本学术评论集《莫言批判》。《莫言批判》以作品为依据,以文学圭臬为准绳,条分缕析,彰显了可贵的质疑、反思精神,发出独立、理性的批判声音。该书出版后,引起了众多读者的支持与赞同——无论对于文学,还是对于学术批评,自由精神等,都具有积极的意义,都是必要的。我们希望通过批评的声音推动文学真正的进步,而不是“皇帝新衣”式的繁荣。即便对于莫言本人——虽然还没有看到他的任何回应,我们以为也是必要的。一个作家如果经不起质疑,经不起文艺的批判,只愿意接受大众的跪拜与吹捧,不能接受批评的意见,不能正视自己的创作问题,那么,这样的作家很难写出真正震撼人的灵魂的佳作,也不会有流传千古的篇章。 然而,部分不读书不调查不思考的跪拜权威的奴才,怀着一种先入为主之见,对《莫言批判》一书妄加指责,甚至个别人对我加以人身攻击和谩骂——此种攻击于文学、学术、国民性进步等毫无任何意义,受文明熏陶的人当然会不以为然并鄙视之。3月26日,我发了预告的短文《从部分看客对<莫言批判>的荒谬指责看国民的奴才心理》。因忙于各种琐事,直至今日方将此文完成。 我对于那些不读书、不调查就胡乱攻击者很厌恶,我不能为了博个博大胸襟的雅号而对此容忍,故而对此种看客要施以猛烈的批判炮火。如果他们能够从批判中汲取教训,那将有益于国民的进步、文明的进步——我认为比编《莫言批判》还要有意义。 真理越辩越明。本人虽编《莫言批判》并激烈地批判莫言,但并不反对本着学理对我进行的反驳与批判,甚至是欢迎与期待。否则我也犯了“不许批判”的专制与蛮横。然而前提是“本着学理”。对于指责《莫言批判》的非学理的荒谬言论,本人将高调反击,因为不反击就对不起自己对于艺术的追求和编书的真正动机,不反击就对不起那些慷慨赐稿的众位作者,不反击就对不起那些支持我的现实和网络上的朋友们。…… 在此,本人将重点激烈反驳以下一些荒谬言论:“红眼病”、“自我炒作”、“得不到诺奖没有资格评论莫言”、“读者无权置喙作家的创作”、“批判是文革遗风”、“只有批判,没有肯定”、“群殴莫言”、“棒杀莫言”,等等。 二攻击者的言论以及我的驳斥 (一)红眼病、羡慕嫉妒恨、借机炒作扬名等荒谬指责 有类人怀着对大师、权威跪拜的心态,见到对大师、权威的批评就暴跳如雷,比大师、权威本人还激动万分,不分青红皂白先扣个“吃不到葡萄”、“炒作”、“红眼病”的帽子,个别人似乎为了显示自己尚有思维而“与时俱进”地使用了“羡慕嫉妒恨”。其实这类人怀着先入为主的浅薄之见与跪拜大师的心态,失去了理性的头脑,其言论是典型的“卑之无甚高论”。我早已反复地有力地申明过,绝非为了炒作,不想此种言论始终不绝,故而驳斥如下: 1、我们的初衷是编辑一套“恶之声文学批评丛书”,《莫言批判》只是丛书计划中的一部,后来因种种原因,不得不放弃丛书之名,然而原丛书计划中的每部书都将以单行本形式出版。年内将至少再出两本类似的批判书——批判的都是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稿件已基本约好,但是出版有周期。 为了避免读者的误会,我特意写了《恶之声与<</SPAN>莫言批判>一书——我为什么要批判莫言》的博文,而且该文曾被新浪博客推荐,我在天涯论坛也发有此文。况且,我博文本不多,读者既要批判我,就应该读一读我的博文再发言不迟——不想此种读者是鲁莽的急性子。 2、批判大师就是红眼病,羡慕嫉妒恨,借机炒作扬名,这是典型的压制言论与混账逻辑。按照这种逻辑,看客指责我是因为他们对我编了《莫言批判》一书而红眼,是因为他们对我编《莫言批判》而“羡慕嫉妒恨”,也是想借我炒作。不是吗?这种结论就是这种逻辑推演的自然结果。所以,这种逻辑非常脆弱。 3、退一步讲,炒作的话,我早就可以批评另一获诺文学奖的高行健,我也可以无理性地攻击鲁迅等大作家(鲁迅才是伟大的作家)——没有获诺奖的鲁迅显然比获诺奖的莫言更有影响力。如果要借批判名人炒作,我早在莫言获诺奖之前就可以做到——莫言获诺奖之后当然仍可以,因为这与莫言无关。 4、炒作者为了扬名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而我仅是本着学理来指出莫言创作的缺陷,所收录的文章也是以学理批评为前提。 5、我会去嫉妒我批判的对象?我批判莫言批判得都有些手软,没有见我仅列“九大缺点”吗?没有看到我写的文字:我对莫言的创作有期待并手下留情吗?岂有此理! (二)“得不到诺奖没有资格评论莫言”的非理性言论 在部分奴才眼中,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丹书铁券,成为护身符。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不能批判,“如果你厉害,你去拿个诺贝尔文学奖回来”。几乎举国人夸赞莫言是大师,此种奴才不说“没有拿诺奖有什么资格谈莫言”;而我批判莫言,奴才就振振有词,以诺奖为挡箭牌了。奴才的思维很简单——双重标准都没有顾虑到——我没有拿到诺贝尔文学奖,我就无权批评,我就只能高山仰止;如果有批评,那也是错误的,因为我没有拿到诺奖达不到莫言的高度。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比如看球,有球员踢得不好,看球者批评说臭球。球员说,你比我厉害的话你来踢啊!当观众说臭球的时候,是因为有优秀的球员做对比,是因为该球员的失误不应该——也许与该员自身以前的水准比,就是臭球。 此种看客尚且不知道诺贝尔文学奖几乎只是颁给作家的,文学评论者无缘此奖。我批判莫言的前提不是我拿到诺贝尔文学奖,能够批判莫言是因为我读过古今中外的经典之作(当然我读的还是很少的一部分)。莫言的作品与其比,还有不足。难道我只有放下评论搞创作,拿到诺奖之后才有资格指出莫言的不足?这种言论,还是刚刚所说的,是对权威的盲从,是不许批判的霸权。 (三)“读者无权置喙作家的创作”? “小说写什么、怎么写,是作家的自由,无须他人置喙”,“莫言的创作是莫言的事,无须他人操心”。也不知道这是看客从哪里拜师学来的强盗逻辑。这种言论粗鲁而无知地否定文艺评论的存在。文学是有社会性的,文学活动从来不是作家一个人的事,难道作品不是面向读者的? (四)“批判是‘文革’遗风”? 本人虽然在“文革”后出生,没有经历文革的灾难,但是不等于我丝毫不了解“文革”,我对于“文革”的痛恨也许不亚于他人。 但是,“批判”怎么就会是“文革”遗风呢?有些人一看“批判”一词,就神经紧张,以为是文革遗风。文革那是批斗,是对人的尊严与生命的迫害;我编的《莫言批判》是文艺的批判,是理性的反思。“批判”并非文革的专有词汇。略举几例,李长之早在1936年初就出版了《鲁迅批判》——得到过鲁迅的帮助,郭沫若在1945年出版过《十批判书》,康德还写过“三大批判”,这些都是“文革”的遗风吗?哪种工具书把批判与批斗等同,把批判作为文革的专有词汇? (五)“只有批判,没有肯定”、“群殴莫言”、“棒杀莫言”? 莫言获诺奖后,国内外送给了莫言的铺天盖地鲜花和惊天动地的掌声,几乎人人都交口称赞莫言是大师,读或者不读莫言作品的几乎都在颂扬。莫说网上、电视、报纸等等对于莫言的无以复加的赞扬和狂热崇拜,就是崇拜莫言的专著都似乎要如雨后春笋了。我再从肯定的方面评论莫言还有意义吗?人人都知道他是文学大师,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他的大作都要进中小学课本了。有个署名春祺的作者,发表文章《请尊重“批判”》,还因我没有“好处说好”,就批评我不尊重“批判”。请告诉我,莫言还需要什么样的肯定?此刻莫言、中国文学需要的是“肯定”还是直言不讳的批评?我就是要通过批评的声音推动文学的真正的进步。我批判莫言也仅是在惊天动地的赞美诗中一叶落地的异声——遑论够得上“棒杀”。 其实,在《莫言批判》一书的序言中,我说,我们一直阅读莫言的作品并对莫言充满了期待。也有肯定莫言的话:莫言说,作家不是为党派而写作,对此我们持赞同的态度。对于众人诟病的莫言抄“讲话”一事,我闭口没谈。因为我觉得作家能够这样认识已经很好了,我不能因为批判,把莫言的优点也给抹杀。我在序言中批评莫言创作的“九大缺点”也是要与打出“十恶不赦”讨伐大旗的檄文区分开来,我一篇博文的标题就是“手下留情”。我完全可以列出“十一点”的;但是,余心不忍。 持“棒杀”论者,罔顾举国的狂欢与膜拜——不肯说是“捧杀“,见到批判莫言就说是“棒杀”,这是不顾事实扣帽子为大师为权威的无底线的荒谬辩护,以为打出了“棒杀”的招牌就能压制异声。《莫言批判》已出版多日,棒杀了“莫言”?出十种“莫言批判”能够“棒杀”非理性狂欢中的大师吗?这种“棒杀”论者,才是真正的“棒杀”——“棒杀”学术批评,“棒杀”理性,“棒杀”平等自由精神。 “群殴”论者也是如此。举国对莫言顶礼膜拜,论者不言,这样一本学术批评却被冠以“群殴”的帽子,是何道理?还不就是跪拜权威的奴才心理作祟吗?也不看看持异声的数十位作者是处于怎样的举国狂欢的境地,面对的是多少顶礼膜拜者。这种言论无非是以扣帽子来无条件地维护大师与权威,不容许对大师有任何批评,压制言论,是一种暴民的霸权与蛮横,与现代自由、平等精神相悖,与现代文明相悖,与愚民统治却一脉相承,是专制的打手。何勇海在《文学“批判”岂能变成文人“群殴”?》一文中,甚至不满到这样的程度,指责《莫言批判》是“歇斯底里的人身与文品攻击”。何勇海,你除了说些“葡萄酸”(按你的逻辑,你攻击《莫言批判》不就是“葡萄酸”吗?)、“群殴”的低级言论外,请你一一反驳我写的序言具体如何“歇斯底里的人身与文品攻击”?所收录的文章又具体如何“歇斯底里的人身与文品攻击”?何勇海,你除了真正进行“歇斯底里的人身与文品攻击”外,还会什么? 三欢迎理性的争鸣 真理不怕辩驳。真理越辩越明。理性的争鸣有助于文学的进步。压制理性的争鸣与言论是历史的倒退,是文明、平等、自由的反叛。还是那句话,欢迎争鸣,欢迎反驳我;否则我也犯了不许批判的专制与霸权。但是前提是学理性的。署名春祺者甚至在文章《请尊重“批判”》中,有如下文字:“其‘醉心写脐下三寸’举的例子还没有《一千零一夜》露骨;要看对丑恶事物的沉迷不如去读拉伯雷的《巨人传》;对酷刑血腥为什么热心可以从鲁迅的《药》里找答案,至于民间立场、道德评判、女性尊严云云,这些过于专业的老梗,真不是什么板上钉钉的‘缺陷’”。这些严重的问题都不是“缺陷”了,不是跪拜“大师”的十足奴才,怎会有如此的“高论”?为“大师”竟然辩护到此种地步,实在有损人格——当然,损害的不是该论者的人格,自然有金蝉脱壳后的署假名“春祺”者来承担。类似此种急于为“大师”辩护而恶意攻击的,还有皓清的博文等,论者自己坦言没有读几本莫言的书,也根本没有读我编的书,不调查研究他还能有什么高论呢? 一个经不起质疑与批判的作家,不会有伟大的作品。那些盲目跪拜权威的人,有意或者无意之中成为理性、平等、自由、文明的绊脚石,成为专制、愚昧、等级、野蛮与粗暴门下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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