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卢光辉 于 2013-4-17 14:30 编辑
汉阳铁锈
自1890年,龟山下,左边是归元寺,
右边是汉阳树,前面横着长江。
一群人企图寻求最烈的火,
消解石头、顽固,掌握硬、速度、复杂和强大。
亚洲最大的铁的构成,曾被当着中国的觉醒。
企图觉醒,的确是件惊心动魄的事件。
血,辫子,鸦片,噩梦和反抗。
人已经闯入需要铁轨和枪的层面,没有退路。
那些机械越来越像人,有代替的趋势。
相反也是。屠杀,握手,侵略,交涉,扼制,反复无常。
我们病可能是因为,没有解决自身的结构和质的。
无论是在铁轨上赶路,还是握着枪悲壮,
只能是让铁多了一块锈。
汉阳铁在生锈,地上的植被和建筑也是锈,
黄皮肤差点成了一种天生的锈,一种注定的掩埋。
由此可见,历史没有第三种可能,
没有荣耀,即是耻辱。
补充内容 (2013-4-20 09:22):
汉阳铁锈
龟山下,左边是归元寺,
右边是汉阳树,前面横着长江。
自1890年,一群人企图寻求最烈的火,
消解石头、顽固,掌握硬、速度、复杂和强大。
亚洲最大的铁的构成,曾被当着中国的觉醒。
企图觉醒,的确是件惊心动魄的事。
血,辫子,鸦片,噩梦和反抗。
人已经闯入需要铁轨和枪的层面,无路可退。
那些机械越来越像人,有代替的趋势。
相反也是。屠杀,握手,侵略,交涉,反复无常。
我们病可能是因为,没有完善的自身结构和质地,
与铁的组合无关。无论是在铁轨上赶路,
还是握着枪悲壮,只能是让铁多了一块锈。
汉阳铁在生锈,地上的植被和建筑也是锈,
黄皮肤差点成了一种天生的锈,一种注定的掩埋。
由此可见,历史没有第三种可能,
没有荣耀,即是耻辱。
归元寺
我说,城市的内心,简单,多么不容易,
简直是个奇迹。繁华几乎符合所有人的想法。
四周不是父亲、母亲,就是丈夫或妻子;
繁华的中央,寺庙里的坚守,
穿着斜襟的衣衫,没有世俗身份和现实的处境。
这个城市的内心,应该可以静。
那些僧侣不歌唱,不憎恨,
不描绘,隐秘地各自挚爱。
我感到,日新月异,也是我们私人的荣光;
感到,城市还能改变一点,我还可以坚韧一些;
感到,四周和头上的头发一样的拥挤。
拥挤可以等同于繁华。
人多,车多,居所多,造物质的手段越来越多。
他们仍不把心思用在这里,他们多么友善。
对于盛世的模样,宗教的可贵在于,
不探究,不融入,不指责,
沉默地认可或不认可。
2013,4,17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