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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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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故,我的疼也有火的原因。秋天已深
我不想委屈自己赊一个三月给你
就这样和你隔河行走,相望
也不想约定在枫林深处摘一朵云给你
若你隔阻于行程
我也不过在山的冷凉里,等一等你
2.
你错过了我落泪成诗的日子
错过了初生的月亮引起的潮汐
幸运的是我身体的莫高窟上,还有
没有倾塌的龛
供你避一避雨
供你点一盏油灯,念一卷经书
3.
我要指给你大片枯黄和落败
与你的怜悯无关
你若爱我,当点燃油灯
指给我雨水,雨鞋,粮食和花朵
指给我残缺,破坏
温柔和宽容
4.
哦,渐渐老矣,或者相拥而眠
我更愿意你一直沿河行走
寄给我鸽子和冰雪
而我想继续在风里奔跑
抵达越来越深的黑暗
和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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