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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银行行长的牢狱生活
文/吴二师
有人说,没住过监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老劳改说,但不能住久了,如果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进去住上三五个月,还是蛮不错的。
张行长成为阶下囚之后,日子就真的过得很精彩很有滋味。老劳改不无神往地说到,每天早上八点牢门会准时打开,和善热情的狱警把张行长恭请到监舍外面的花圃里就坐,香烟茶水和点心自是早已备好,他们抽烟喝茶聊天直到要开午饭了,温文尔雅的张行长才踱着方步回到监舍里来,“国菜”(也就是政府供应给囚徒吃的菜)他是从来不吃一口的,每顿都点吃小炒车推过来的大体上合他味口的菜肴,这位老兄所在的这个号子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能跟着他沾点光、享点福,这情形把周围其它监号里的邻居们羡慕得乱流口水。
他在监号里时常用手机与外界通话,狱警随时为他的手机电池充电。
老劳改说,那年月还没有手提电脑,以此类推,若是在现在,给他一个手提电脑在狱中用用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个无业游民的牢狱生活
文/吴二师
一个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的夜晚,随着牢门开启的哐当声,一个落魄艺术家模样的中年汉子被关了进来。
他的花格衬衫和牛仔裤都湿透了。显得油光发亮的披肩长发正滴落着大颗大颗的水珠。
牢头这晚破例没对他动用“刑法”,只是嫌他身上太湿,不准他上铺睡觉,让他紧挨着马桶坐到天亮。
他犯的是窝藏罪,他弟弟偷了一辆当时价值20多万元的桑塔纳存放在他家里,他说他不知道他弟弟的车是偷来的。
他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随着自己的工作单位--市歌舞团的倒闭而失业潦倒至今。
第二天牢房里例行的对新进人犯的“提审”开始了。
当牢头喝令他跪下“听审”的时候,我猛然发现,眼前这花白头发的汉子,昨夜分明是一头黑发的呀,怎么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呢?
其他狱友也纷纷表示有着同样的疑问。
众所周知,牢里点的是长明灯,一切无不一目了然。不可能大家都看走了眼。
这之前我也以为一夜急白了头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是文学的夸张。
这回我算是眼见为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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