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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写手,更不是一个文人,但却在心中每每泛生出这样一个念头——学写一篇散文。
说来很是惭愧,甚至是好笑,散文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其实并不知晓,即便是心中能够为之垫一垫底气的材料都很难找寻得到。但是,我却象是走入了迷途一般,没有办法把自己从这一个误区里往外引导,这不,又泛生了这么一个念想——我学写一篇散文吧。
写,是要有内容的。要有可写的素材、要有要写的立意、要有需要表达的思想。可我,有什么呢?全都没有,只是如入迷途一般的心境,茫茫这般地就一路走着,走着向前。
迷茫中,该写些什么呢?要写给谁呢?写一个什么样的题目呢?
空白的脑海里,除了“我学写一篇散文吧”依旧是什么也没有。真的是空空如也的思绪,这很不好;哪怕能够凌乱也罢呀,有了凌乱的思绪便也可以用凌乱的文字码砌的。但我没有,除了这“我学写一篇散文吧”的念想。
这有如人在旅途中撞了南墙,该转弯绕行了吧。却没有能够绕挪得开,依然是“我学写一篇散文吧”充塞满大脑。于是,算是糊弄自己吧,暂且把阅读一本书其间的这一段时光做个散记算是交代自己。
一.
一个人的村庄。
据说这是一部散文,作者是把它推荐给我的朋友的心中以为很沈从文韵化的散文家。推荐给我的时候,应该是一个晚上,那时我基本已经是睡意久远却久久没有睡去。
他说,他正在看书。我很惊讶!
我以为这个时代,看书应该是一个很落伍的过程。大家们没事就该街一街舞,麻一麻将,泡一泡馆,游一游戏,交一交友;或者高雅一点在网上自己的空间里泛一下哲言、警句、格言啥的;或者庸俗一点在网上当一当美女帅哥互我忽悠啥的;或者无聊闲散一点在某一个平台上以文字或者图文记录着自己的心情啥的。
于是,惊讶后的我说,我是一个极不爱读书的人,完整读过的小说就是沈先生的“边城”,因为读书太累。
我确实比较崇尚沈先生笔下那种淡然中行云流水般的文字,平易朴实的句子。
他说,这书很值得看,书的作者是当代被人们比较推崇的沈先生化的乡土作者。
我说:“冲你之言,我会在网上搜搜看的,是小说还是散文?”
“散文。”
既然欲睡却睡不进去的瞌睡中,我便找着去了一趟“一个人的村庄”。
贴在村口的是“狗的这一辈子”。略略看看我便是读不下去的感觉,看这第一篇文字的第一感觉竟是断网、睡觉。
村口、稍里,风很大。这里我看到的第二篇文字是“风把人刮歪”。而第二感觉呢(依然是略略看过后所出的感觉)已是:下载,哪天把它放手机里慢慢地读吧。
至此,其实我依然是一篇文字也没有完整地读过,只是随意的感觉带来着随意的取舍,制定出了一个很随意而闲散的读书的计划。
我能读完么?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之于阅读自己是一个很懒懒的我。
二.
昨晚,在一个人的村庄里感受风把人吹歪的感觉。
风,很乱。风,很急。
书说,风吹了麦垛回去着村庄。
只是,我也和作者一样,不知道,不知道那风会不会转弯;而且,我也不想去知道那风它会不会转弯,它会不会保持着风它自己的方向。
却又想起了被那风吹回的被作者分辨出归属的其自家榆树上的那片树叶;走了的树叶回来了,那么,风吹的麦垛一定依旧是抛弃在了某一个方向的半路上了。对此,惴惴的作者因为自己的渺小与羸弱而不敢去捡找拾那麦垛,我只是更不愿在这秋寒深深里的晚上爬出暖暖的被窝去无聊的望望阴霾没有月的晚夜。
任那风吹去吧,我且睡在床上想一想,想一点什么。
想着……
想着也便就出了结果来,被吹歪起的我便被瞌睡虫俘获而去,这于常晚睡的我而言是在很早的晚上的时点上的——晚十点三十分左右。
入睡。
睡意沉沉了我的意识,我睡得很熟,我眠得很沉,沉进了梦中。
嗯,睡里是无风的,没有风的眠里有梦。我就梦见自己早早地醒了,醒来那时是晨三点四十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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