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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偶然看到一篇《林黛玉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龌龊》的文章,由于打小对红楼梦感兴趣,也花过一些时间精力进行过研究,所以觉得有必要对林黛玉这个人物简单评析一下,还小说中封建家庭出身的贾府表小姐本来面目,以正视听。
笔者上大学时,班中谈朋友、处对象的男女不在少数,而那个年代的那件事情,敢明目张胆的极少,基本都是搞“地下工作”。随着班里的存货(男生主要议论的是女生)越发稀少,谈论的焦点越发集中,工作也越发困难。都大三了,剩下的估计是意志比较坚定、无意于毕业拿两证(毕业、结婚两证)的“好”同志吧?话说某日,大家说起某某某应无男友的时候,笔者这位同窗因为掌握了比较可靠的独家消息,就放了这句话:你以为她是什么好鸟?早跟谁谁谁搞上了!……
大家不要误会,笔者上学那个年代,学校里有实质行为的极其稀少,在外租房、开房、刷夜的情况几乎没有,其实现在回想,当初怎么就不敢。所以笔者这位愤怒的同窗所谓“不是好鸟”以及“搞上了”,其实就是非常纯洁的恋爱关系。可在那个年代,谈恋爱居然也被扣上了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所以我们不能按现代人的眼光,觉得红楼梦书中的林妹妹始终没和宝哥哥有不恰当的关系,于是她就具有如何高尚的道 德水准了。脱离了历史文化背景,对一部展现某个历 史时期社 会百态的巨著中的主要人物做简单的道 德评价,几乎是不可能的。王熙凤戏弄贾瑞的那一段,放在现在看王是对性骚扰者小施惩戒,德行未必有亏;而以当时对妇女德操的要求看,她的行径却是轻浮放 荡。不是吗?
笔者从不认为林妹妹龌龊,感觉她从行为到心理都比较健康,但那是站在现代人的角度来看问题。过去我们的红学家们从宝黛二人身上看到了反封 建的精神和气质,那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们二人的言谈举止已经严重背离了封建家族对公子、小姐的道 德标准,是封 建礼教的叛逆者,不是吗?应当指出的是:她有比较严重的自恋。这就要说到她的诗了,基本上都是孤芳自赏的心理基调,不仅有“质本洁来还洁去”这样自我标榜的句子,还有“风刀霜剑严相逼”这样明显带有受迫 害、偏执狂的自白,请问:能从书中何处看到她受到迫 害了?完全是她精神上自虐的表现。当然,这些可能跟她从小寄人篱下的生活际遇有关,但总体上看,她人格上的缺陷还是很明显的。再说林妹妹与宝 哥 哥一起看黄书的问题,这固然在当时不为封 建礼教所容,就是放在今天,也很难跟学 生家长交代过去。要知道两个人都是十四五岁,也就是青 春 期的孩子,好在宝 哥 哥有其他发 泄管道,而林妹妹身 子弱,要不然这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可如果某些人抛开原著精神,把林黛玉说成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惊若天人、此人只应天上有、疑是仙女落九天了,恕笔者不能苟同。林妹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个炽 热情感的女人,是个反封 建、敢爱敢做的女强人。的确,她很柔 弱,但那是她的表象,是她大胆追求爱情的羁绊,但笔者相信:只要有一口气在,她也不会放弃对宝玉爱情的追求和奋斗;笔者断言:只要身 体状况允许,宝玉不把她办了,她也得把宝玉办了……就是这么自信。
所以,笔者要告诉广大读者的是这么结论,从严格意义上说,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而言:林黛玉的确不是什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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