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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鄂南] 善待学术朋友,实事求是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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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鄂州市 2014-6-28 08:58: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善待学术朋友,实事求是研讨
李儒科
2013年5月16日
【童力群注:李儒科先生是黄冈市电视大学教授、校长。】
【童力群2014年6月28日星期六转载】
1988年3月20日,我在《黄冈报》率先发表了《〈三国演义〉与黄州赤壁》的短文后,首先受到了包括贺亚先在内的学者同仁的上门走访。
不久,即1988年4月初湖北省首届《三国演义》研究会在蒲圻召开。我与黄海鹏、徐佑良、贺亚先教授,一同赴会。
会上贺亚先教授就历史赤壁古战场在黄州作了发言,接着我就《黄冈报》发表的内容:关于小说《三国演义》所写赤壁战地在黄州也作了发言。并从小说角度首次提出黄州赤壁是赤壁之战主战场的论点(见大会首发的原始论文)。
此论点当即被大会主持人、学会负责人李悔吾、张国光教授的肯定,事后被同仁接受,并运用各自的行文之中。对此,作为一个学术研究的后学,颇受鼓舞和欣慰。
从此,受黄州研究赤壁战地同仁的启发,我在讨论《三国演义》所写赤壁战场的同时,结合历史的赤壁古战场进行了一些探讨,并先后参与了全国、全省《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的研讨会,受到中国社科院、中国《三国演义》研究会会长刘世德、副会长李悔吾(湖北大学)、胡世厚(河南社科院)、中国社科院著名学者邓绍基、中国《水浒传》研究会副会长张国光(湖北大学)、《红楼》主编梅玫,以及湖北的知名学者黄瑞云、黄海鹏、杨建文、佘大平、徐佑良、童国安等的鼓励和帮助。
黄州的丁永淮、吴文章、余彦文、梁敢雄、贺亚先、王琳祥、邱亚玲及武汉的徐继文,曾在不同场合都有不同形式的探讨、切磋。
与此同时,还撰写了部分有关赤壁战地的论文,发表在《黄冈报》、《湖北电大学刊》、《华中师范大学学报》及《三国演义与荆州》、《黄鹤楼前论三国》(长江文艺出版社)、《吴头楚尾古文化论集》(武汉出版社)等几部有关的论文集上。  
在此基础上,后于1990年5月,由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拙著《三国赤壁古战场新探》。此书主要观点有:
1、重复了1988年3月20日《黄冈报》及4月在蒲圻会上发言的《三国演义》所写赤壁主战场在黄州;
2、黄州、蒲圻两个赤壁在一条线上,或说在同一战场内,只是决定胜负的主要战役在何地,尚有争论。除了主战场外,赤壁之战还有遭遇战、追击战等(这是当时的认识)。
3、曹操占领襄阳后,使曹纯、文聘追击刘备于当阳长阪,曹纯“进降江陵”。曹操在襄阳进行“更始”工作,他没有去江陵,更没有从江陵顺江东下攻赤壁。
但不排除曹纯顺江东下,配合曹操主力去攻打赤壁。
4、曹操的进军和撤退路线。曹操占领襄阳后,两路进军东吴:一露是曹操“已济汉津”,占领江夏,追击刘备,直逼东吴;一路由曹纯从江陵顺江东下,配合曹操,直抵江夏。撤退时,由赤壁(乌林)—鄂城华容道—蒲圻—巴丘—江陵,而后北归。
5、肯定了裴松之对“十三年春……十二月,孙权为备攻合肥。公自江陵征备,至巴丘,遣张憙救合肥。权闻憙至,乃走。公至赤壁,与备战,不利”的否定。这段史实,《魏书》韦昭一手材料写对了,陈寿二手材料写错了。陈寿写错的这段话,已失去史料价值,尽管有人需要引用,且砍头去尾改装,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详见另文)。
6、否定了“曹公将精骑五千急追之”的“将”字,作“率领”义,而是“以”
或“使”、“把”(含派)的含义。此与《文聘传》中的“使与曹纯追刘备于长阪”是吻合的(详见另文)。
此书出版后,我还继续参加了《三国演义》及赤壁战地的一些讨论活动,与学术团体的组织者和新旧同仁,互相学习,友好相处。学术争论,不同意见,讨论切磋,也是正常的。
然而,也有一些非礼性的、无助学术讨论的指责,时有出现,这不但有失于身分,也会造成不良影响。对这些纯属多余的话,长此以往,有害无益,务必注意。下举几例,见证大家。
其一,署名黄崇浩的先生说:“儒科先生之所以力主‘黄州赤壁说’,说是探明了团风县团风镇就是乌林。既然有了乌林,下游不远处即‘东坡赤壁’,对岸鄂州又有个三江口,似乎赤壁大战涉及的几个地名都有了,于是‘力主黄州赤壁说’。其实团风“乌林”的发现,也不是儒科先生的功劳,而是贺亚先君之首倡。”
其中,“不是儒科先生的功劳”,此话何意?是指责,还是中伤?是为贺亚先先生抱不平?说客气点,这是是多余的话。对此,我说明两点:
1、我从来没有说是我的“功劳”,我在论证有关乌林问题时,是当着贺亚先先生已有成果分享的,黄州人都知道是贺亚先的发现(还有董子孺,见后)。我在书上所写乌林只是他的补充。
由于我对此材料的重视,特别把贺亚先有关论断“黄冈乌林”、“乌林(团风)”,附在后面的《摘要》上了,只是过于简单,未作专题单列,也没有在行文中注明,这是我的疏忽。
不过,在1995年2月至6月的《黄冈报》《〈三国演义〉电视剧与赤壁古战场》(连载)一文,写到乌林时,我是这样写的:“据贺亚先先生考证,明代李维贞《官氏墓志》载,‘团风镇古时又名乌林’。还发现一块乌林地界的石碑。《黄冈县地名志》载:‘该镇明代得名团风’”。难道这还不清楚吗?
正如我首先发现的资料,诸如《伐乌林》、赤壁主战场说、《三国演义》赤壁写在黄州、曹操已济汉津、大江浦口等等,用的人不少,其中,主战场、《伐乌林》,包括贺亚先和你在内不是都在用吗?谁注明了是谁的“首倡”、谁的“功劳”?
有谁去与人“争功”?
在公开后,这都是可以共享的资源,值得如此中伤,而不能包容一点?仅听一面之词,乱说一通,为何?
2、如果为“功劳”或邀功而去参加学术讨论,令人生畏,足见论者之心理。有幸的是我至今尚无邀功的地方,也没有要去感恩的“领导”,更没有为此立功而去升官加级。
现在有些人总爱以己之心去度人之腹,这个不好。不尊重别人,也是不尊重自己。同时,这也不是你的“功劳”,蒲圻早有人如斯说,你只不过是重复而已。
其二,冯金平先生在《回忆“新赤壁之战”》说:湖北省第四次、全国第七次《三国演义》研究会于1991年10月20日-25日在江陵召开……李儒科教授还是参与了大会(李与贺亚先、王琳祥、邱亚铃等不睦),并在会上作了《再谈赤壁与华容道》的学术发言,仍主张赤壁在黄州,华容道在鄂州。
此一括号中的“李与贺亚先、王琳祥、邱亚铃等不睦”内容,说客气点不也是多余的话吗?与学术讨论有何关系?我参不参加会是我的事,与他们何干?
正如他们在《赤壁战地考》一书中,把黄冈的黄海鹏教授、丁永淮(作家)和我三人分别“点”了一下,这是他们的事,我们年纪大了也不在乎。
学术讨论,不要把人事加了进去,那样不利于团结。
毕竟“黄州说”不是一个团伙,而是赤壁战地观点互相接近的个人。
我与贺亚先、王琳祥、邱亚铃等一直是友好,至于在学术上有不同意见,这很正常,学术探讨,各抒己见,无可非议。
黄州人互相探讨,交换意见,分享资源,这是一个好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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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鄂州市 2014-6-28 09: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三,“学术界盛赞《三国古战场蒲圻赤壁论文集》出版”,见(2009-06-10 10:13:10)蒲圻赤壁古战场保护、开发、建设研讨会在国内外产生重大的影响(之二):
“黄冈师专教授黄海鹏说:我是主蒲圻赤壁说的,黄冈有那么几个人不择手段的打击不同意见的人,他们的作法很不得人心。
黄冈电大校长李儒科说:赤壁之争我是主黄冈说,我认为学术讨论要心平气和的进行;黄冈有两三个狂人,狂妄至极,提出要打倒蒲圻赤壁说,这不是学者所为。”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此类“狂妄至极”的不慎言词,被蒲圻人拿去当着挑拨离间的材料,用来分化瓦解“黄州说”,以达到其想达到的目的。其手段之“高明”,使人望而可畏。
明眼人一看,除了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之外,还有什么?
即使退一万步就算说了,此类话公之于众,除了降低人格、挑拨离间外,对蒲圻能争得多少荣誉?对自己的人格能有多大提升?
还有黄海鹏教授,也难幸免。借钟馗打鬼,最后把钟馗和鬼一网打尽。
可见蒲圻个别人这一棍子下去,黄海鹏和我与坚持黄州说的其他人,都被打得一个不留,可谓够狠的了。
不过有一点我记忆犹新,就是那本《三国古战场蒲圻赤壁论文集》,我从来没有赞过,更谈不上“盛赞”了。
他所引的“狂妄至极”与盛赞《三国古战场蒲圻赤壁论文集》风马牛不相及。同时,我对此类大著,从来不敢恭维,也不敢去放肆胡说。

只是有几点浮在水面上的看不过去,这就是:
1、为李悔吾先生说几句话。李悔吾是湖北大学教授,是中国《三国演义》研究会副会长,湖北《三国演义》研究会会长,在全国、全省他的学术水平、及学术活动组织能力、对明清小说研究的贡献、影响,都是数一数二的,比你们邀请的哪一位学者逊色?
但是,居然受不到邀请。究其原因,是他大胆地为他的学生李儒科著的《三国赤壁古战场》写了一篇序言,其中有“黄州赤壁为赤壁之战决战的主战场”的话,有人看了就以为是“黄州说”,就被排斥在“蒲圻说”之外。
当然,邀不邀请是别人的事,不能强求。我也不该为已作古的李悔吾老师说三道四。
不过,李悔吾老师还有后话,他说:
儒科通过史书、小说、历代名人对黄州赤壁的题咏以及的实地考察,肯定黄州赤壁为赤壁之战决战的主战场,有一定的合理性。至少动摇了蒲圻赤壁为赤壁之战的主战场这一“定论”,人们不能断然否定黄州赤壁说,从而给学术界提出了一个重大而又复杂的研究课题,这是儒科的一大贡献。
但是,要令人信服地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则有待于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军事史家以及热衷于此的一切专家、学者的共同努力,而且还有点打“持久战”的精神。那些企图用一两篇浅薄的文章或通过一两次会议造造声势、甚至想以党同伐异、以少数服从多数的简单办法,来解决武赤壁的问题,是幼稚的、短视的、可笑的。

李悔吾老师高屋建瓴、一语中的,说得多好!这是赤壁讨论中最具智慧的卓越见解,是认定武赤壁必备的前提条件,舍此而作出的任何武赤壁的定论,在学术层面讲,都是靠不住的。
这段话写在1990年5月以前的《三国赤壁古战场新探》的《序言》中,比《赤壁战地考》、《三国古战场蒲圻赤壁论文集》两书都要早,因此,显而易见不是针对这两部书而言的。
他只是表明了李悔吾老师对赤壁战地研究的态度和关注,也是通过《序言》对我的鞭策和鼓励,要求我要有打“持久战”的精神,而不要企图用一两篇浅薄的文章造造声势,更不要“以党同伐异、以少数服从多数的简单办法来解决武赤壁的问题”。还说“要令人信服地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则有待于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军事史家以及热衷于此的一切专家、学者的共同努力”。这些话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但至今读起来对我仍有发聋振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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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鄂州市 2014-6-28 09:01: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忆“新赤壁之战”》还写道:“1992年,围绕第三、第四组《三国演义》邮票发行,蒲圻、黄冈再次为争发行权展开角触,省邮票公司邀双方代表到省辩论,我代表蒲圻参加,黄冈则请了省《三国演义》学会会长李悔吾先生出席,李先生是黄冈人,但他并不主张黄冈说,我们见面,李教授表示:有冯金平参与我就无话可说了,他当即电告黄冈,辩论失败,因李教授承让蒲圻顺利争得了发行权和创意权”。
此事我全然不知。黄冈竟然“请了省《三国演义》学会会长李悔吾先生出席”,不可理喻。他是湖北大学教授,祖籍新洲人,他能代表黄冈吗?他虽然是我的老师,我一不知此事,我也无权请他;其他人同我一样也无必要请他代表。
是省的有关部门请的吗?凭李悔吾老师的为人和修养,也不会如此轻率从事。还言“电告黄冈,辩论失败”,这更不是李悔吾老师所为,他不会幼稚、短视、可笑到如此地步。
另外,“电告黄冈”给谁?黄冈没有蒲圻那样的专门研究赤壁战地的组织或团体,谁能代表黄冈?向天电告?
事实证明,包括我在内的黄冈人至今还认为蒲圻不是赤壁古战场,赤壁古战场在黄州。“辩论失败”,固然是某些人的希望,但不是历史的真实,也不是黄冈学者的性格。

2、对罗贯中的批判毫无意义。罗贯中是历史学家,也是大文学家,他的《三国演义》固然是文学作品,但在赤壁之战的许多素材,符合史实,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但它毕竟是小说,作者如何构思、剪裁,是他的事,何况作为艺术作品,实践证明,他是成功的。其中对于赤壁之战的艺术描写也很出色。既然是艺术作品,就得从艺术创作角度去评价它的成败得失,而站在历史学的角度去评其是非自然是无补于事。
关键是罗贯中把赤壁主战场放在了黄冈,没有放在蒲圻。
但是,作为小说,把赤壁放在蒲圻或者黄冈,或者黄石,在艺术创作上能产生什么影响?有必要去批一通吗?批了能对蒲圻有多大帮助?对《三国演义》有何影响?

3、对《三国志》是“惟一正史”提法不妥(见另文)。

其四,《三国演义》第三次研讨会情况有出入。《回忆“新赤壁之战”》说:“1990年10月7日-10日,湖北省《三国演义》第三次研讨会在黄冈举行,黄冈借此机会,组织了几篇文章,大谈特谈黄冈赤壁文武双全,湖北大学张国光教授则猛轰黄冈几位小青年,力言黄冈非武赤壁,武赤壁只能在蒲圻”。这个说法与事实有出入。
这次会是由我亲自牵头筹备的,包括筹款、人员、单位以及会场,都是由我牵头策划和安排的,未向政府伸手。
会议主持人有李悔吾、张国光、杨建文、黄海鹏、黄瑞云、丁永淮和我。与会的还有黄冈师专、教育学院领导。
会前我从未去找人或“组织几篇文章”,也没有安排“大谈特谈黄冈赤壁文武双全”的事。会前李悔吾还召集主持人的碰头会,强调了是《三国演义》第三次研讨会,全面探讨,不侧重某一专题,特别是赤壁古战场。
后来会议也是这样进行的,而且进展顺利,气氛很好。
张国光老师只谈他的看法,并没有“猛轰”任何人。
凭李悔吾老师的领导和主持艺术、及大家的努力合作,会议取得圆满成功。
我参加了会议的全过程,我看到的是与会者高兴而来,满意而归。包括张国光老师、蒲圻以及全国部分省市的的专家学者,都是一样,无一例外。
还说张国光先生“力言黄冈非武赤壁,武赤壁只能在蒲圻”,此话不实。此时的张国光老师,还是非常客观对待武赤壁问题。
在头年的钟祥第二次研讨会期间,张国光老师出于关心和引导,夜晚在宾馆他的房间,同我谈了近个小时。主要问题是:肯定我在蒲圻会上的发言,说:“《三国演义》罗贯中所写赤壁主战场在黄州是对的。主战场是个新观点,说得对,站得住。至于历史赤壁古战场,你是怎么看的?”
蒲圻会前,我注重小说赤壁之战,对历史赤壁之战关心不多。在蒲圻听了贺亚先的发言后,受到启发,会后看了一些资料,觉得罗贯中不但深刻了解东汉末历史而且也很熟悉鄂东南(黄陂、新洲、麻城、光山、黄冈、鄂城、黄石、浠水、罗田、英山、蕲春、武穴、黄梅、九江)的地形和长江走向、湖汊分布情形。同时我对《三国志》和唐以前的有关史料,进行了阅读和分析,认为古代学者的肯定和现代人的提出:赤壁战地在黄州是对的。
于是我从几个方面,谈了我的看法,表示了对贺亚先、王琳祥、邱娅玲等人的黄州说的支持。
对此,张国光老师略带微笑对我说 :“你的几条证据,有它的合理性,要推倒不易。但要真正立起来,证据还不充分,回去后再找些资料看看,把它论证得充分些,使之更有说服力。”(对此,杨采华先生也有同样的回忆。见后附)
我觉得张国光老师作为长辈,平易近人,循循善诱,不失长者和学者之风。即使蒲圻、钟祥、黄冈三届《三国演义》讨论会上,他也没有动辄就“轰”的情况,仍坚持以理服人。

至于后来的“1991年……7月1日-3日黄冈举行‘黄冈赤壁文武双全’研讨会”,我不知情,听说要“围攻”张国光,气氛有点不对头,我拒绝与会。
会上情况如何,至今不得而知。只知道张国光老师马不停蹄,从黄州赶到蒲圻,参加了7月3日-6日召开的“蒲圻赤壁古战场保护、开发、建设研讨会”。
《回忆“新赤壁之战”》载:双方阵容之大,规格之高进行大比拼……有张国光、刘盛佳、单长江等人参加黄冈会后直奔蒲圻,张国光在黄冈给他们发难,来蒲圻任力捍蒲圻说的老帅”。
显然这是造势,包括“黄冈赤壁文武双全”会,张国光“发难”,也有造势之嫌。
一个国家著名的学者,在会上对不同观点,不是“猛轰”,就是“发难”,对此,我持怀疑态度。
但有一点可以相信,自“黄冈赤壁文武双全”研讨会后,他却成了“捍蒲圻说”的“坚定”支持者。
即使如此,他只把几百年前的罗贯中批了一通,并未能如蒲圻所愿,为“蒲圻说”提供多少有力证据。
相反,他对“黄冈说”者并没有口诛笔伐,对我依旧爱护有加。
他发表在《三国古战场蒲圻赤壁论文集》的文章里,还从正面点我的名引用资料。可见其胸怀、气质、学识,同那些“以正视听”、惟我独尊、老子天下第一的人,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其五,刘世德的委托和当阳会。
承蒙蒲圻的邀请,我有幸参加了《三国演义》邮票发行会。见到了蒲圻政府的重视和会议的盛况,受益非浅。
至于受邀原因,不得而知,可能是学术友好让我去开开眼界罢了,至今想起来,还是心存感激。
就在开会前,中国《三国演义》学会会长刘世德教授见到我,并直呼我名,说有事相托。他是中国社科院的,因年龄、学术,他是长辈,见面后很是高兴,也很随和。
出于对《三国演义》赤壁主战场在黄冈的缘故,刘会长要把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研究会放在黄冈召开,条件是两万元会务费。我很高兴,当面答应承办。
正当我准备打电话回校去联系时,忽然来了两个人,对刘会长说:“听说你们要开一个会,两万元会务费没问题,我们承办。”刘会长感到愕然,也很无奈。
我也很惊奇,消息传得这么快,我俩原地未动,不到20分钟的时间,领导就上来把会拿走了。惊愕之后的刘会长对我苦笑道:“×长出面了,没办法,以后有机会再说。”
这就是冯金平先生津津乐道的“1995年新春伊始,2月20-22日,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研究会”。
据冯金平先生写道:“中国三国演义学会会长刘世德、秘书长沈伯俊,主创人员鲍国安、唐国强、洪宇宙、陆树铭、李靖飞、王扶林、任大惠、孙彦军、吴晓东、何晴等出席盛会,并作专场演出”。
本来中国三国演义学会及会长刘世德,原先安排在黄冈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三国演义》所写赤壁战场在黄冈、鄂城、新洲,与蒲圻无关。名实不符,怎么造势,总还是缺少那股真情味。

《回忆“新赤壁之战”》说:“湖北省第五次、全国第十次《三国演义》研讨会于1995年5月7日-10日在当阳市举行,蒲圻市有吴纯法和我二人与会,在开幕式上,我向大会宣读了蒲圻市长江忠兴的贺信。此次会上,黄冈有3人参加会,却没有一人是主张黄冈赤壁说者。黄冈赤壁说者不谈黄冈赤壁,同样是承认当阳长阪坡之战即否定了黄冈赤壁,故他们不作发言”。
这是什么逻辑?
当阳《三国演义》研讨会(包括全国),是多方面研究有关《三国演义》的学术研讨会,不是专门讨论赤壁问题,为什么与会者一定要谈赤壁而不能谈其他有关课题?不谈赤壁,就是“承认”吗?此其一;
黄冈人参加当阳《三国演义》研讨会,就一定要谈赤壁?谁作规定的?难道黄冈人除了赤壁,对《三国演义》其他课题就一无所知吗?黄冈的徐佑良教授,在全国全省的《三国演义》研讨会上,多次发言,谈的并非赤壁,不也是很好吗?黄冈人谈其他课题不谈赤壁,就是“承认当阳长阪坡之战即否定了黄冈赤壁”?此其二;
“承认当阳长阪坡之战即否定了黄冈赤壁”,果真如此吗?我一向承认当阳长阪之战,但那是曹操派曹纯和他的虎豹骑去打的,还有文聘协助,曹操没有去。难道不是这样吗?长阪之战把刘备打到了鄂城樊口,打到了黄冈门口,打到了东吴,与黄冈有关,与蒲圻何干?曹操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消灭刘备,难道跑到蒲圻去消灭刘备?此其三;
因是“湖北省第五次、全国第十次《三国演义》研讨会,我作为湖北省《三国演义》研究会常务理事,当然应邀赴会了。我去开会是学术活动,既无地方委托,也无领导授命,更无限定的研究课题。
因是在当阳开会,撰写了一篇关于长阪之战的论文,作为书面报告,交给了大会。我作为黄冈人与会,为什么一定要谈赤壁,而不能谈其他?
不谈赤壁,就是否定黄冈赤壁?
那来这样不讲道理的逻辑!
我谈赤壁,从来没有地方授命,只有历史责任,此其四。

总之,善待学术朋友,实事求是研讨,和谐团结,扬长避短,互通有无,相得益彰,共同探索,各尽其力,为中华文明、中国历史,作出应有贡献。

                                           2012年5月8日于黄石青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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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鄂州市 2014-6-28 09:02:29 | 显示全部楼层

附:杨采华先生的回忆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有关赤壁战地争论战燃烧全国,如火如荼。先生撰文在报纸上表明他论证的新观点,主张“更多地占有相关历史资料”和“发挥独特的见解”,挖掘更多原始资料来做新结论。
当时,我尝试与先生通了一封信,谈及我对三国赤壁相关文史资料的新发现,以及将赤壁战地遗址定位武汉下游、黄冈上游五六十里远的举水入江口上下带的新观点。
先生起初同意了我的看法,并同意我到湖北大学去见他。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见到先生时,先生不以我这个无名小卒而鄙弃,不以大学者之傲岸而拒我于门外。
我谈及自已在《汉魏丛书》、《晋书•陆机传》、唐人欧阳询等编纂的《艺文类聚》中发现曹操进军赤壁路线相关资料,以及将陆机《辨亡论》记述曹操东征大军由荆州(今襄樊市)沿汉水水陆而下,入长江达浦口(今黄冈团风县西大埠镇),即在举水入江口上下 一带与周刘联军向相对方向运动中发生了这场以少胜多的遭遇战,曹操自襄阳由汉水水陆而下的东征路线又与东汉建安七子(除刘祯外)诸人及曹丕曹植兄弟的记载资料惊人一致。
先生以极大的兴趣听完我的陈述后说:你的说法与观点很有新意,可按这个思路做下去。
我将《唐人蒲圻赤壁考证》与《曹操进军赤壁路线考证》两篇习作交给了先生,希冀指导。
当即,先生教我做学问和做人的道理。
这样一来二往,我便成为先生的编外弟子。
不久,先生把我搜集的有关赤壁研究的文史资料与研究结论,介绍给黄冈电大校长李儒科及黄冈教院图书馆长贺亚先等人,从而,为赤壁遗址在武汉长江下游说找到了魏晋史料支撑。
当时,先生是肯定这种说法的。所以,副会长李悔吾教授在为李儒科先生《三国赤壁古战场新探》一书撰写《序言》时也肯定了我的新论说。
      1989年春,全国笫二届《三国演义》学术研讨会在湖北钟祥召开。
会前,先生赶往广东开一个学术研讨会特把我的论文稿交给他的硕士研究生喻学才打印,还特地叮嘱喻老师把我带到钟祥参与研讨会。
今天回忆起来,先生带领我涉猎学术文苑的每一幕,都令我感激涕零。
就是在这次学术研讨会上,先生把我的观点介绍给黄冈有关研究赤壁遗址的同仁们。
尽管先生后来对赤壁黄冈说持有异议,并与黄冈这方面的研究人士有些不快,但先生对我却十分爱护。
【童力群注:杨采华的文中的“先生”,是湖北大学的张国光教授。】
【童力群注:杨采华是武汉钢铁公司运输部的工人,浠水人,生于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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