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成揭秘红楼梦9 旧年蠲的雨水——反清暗语

周宗成

9 旧年蠲的雨水——反清暗语　　

　　第四十一回“栊翠庵茶品梅花雪”：

　　当下贾母等吃过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妙玉忙接了进去。至院中见花木繁盛，贾母笑道：“到底是他们修行的人，没事常常修理，比别处越发好看。”一面说，一面便往东禅堂来。妙玉笑往里让，贾母道：“我们才都吃了酒肉，你这里头有菩萨，冲了罪过。我们这里坐坐，把你的好茶拿来，我们吃一杯就去了。”妙玉听了，忙去烹了茶来。宝玉留神看他是怎么行事。只见妙玉亲自捧了一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里面放一个成窑五彩小盖钟，捧与贾母。贾母道：“我不吃六安茶。”妙玉笑说：“知道。这是老君眉。”贾母接了，又问是什么水。妙玉笑回“是旧年蠲的雨水。”贾母便吃了半盏，便笑着递与刘姥姥说：“你尝尝这个茶。”刘姥姥便一口吃尽，笑道：“好是好，就是淡些，再熬浓些更好了。”

　　 “旧年蠲的雨水”就是一句反清暗语。除掉其中的“蠲”就是“旧年的雨水”——“青”字拆开就是“十二月”，就是隔了一年；“青”字加三点水——雨水，就是清朝的“清”。“蠲”有两义：通常作“除去”解，有的场合也作“积存”解。表面上妙玉说的是“积存的旧年的雨水”，实际上说的是“蠲”“清”——除去清（朝），曹雪芹通过妙玉之口发泄了自己对清王朝的痛恨。为了启发阅者朝“清”字上猜，曹雪芹让刘姥姥说：“好是好，就是淡些，再熬浓些更好了。”——太“清”淡了。再后面，曹雪芹就干脆把答案说出来了，一是：妙玉执壶，只向海内斟了约有一杯。宝玉细细吃了，果觉轻淳无比，赏赞不绝。二是用妙玉之口说出：隔年蠲的雨水那有这样清淳。同是说“清淳”，上一个却写“轻淳”故意露出破绽，引阅者注意。“清淳”就是“清除”的谐音，倒过来就是“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