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个大家庭,在生存的环境里,是你去适应社会,而不是社会来适应你。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土壤。你的人生定位目标,就决定你该走什么样的路。你可能是奋斗着荣耀一生,也可能是知足常乐着平庸一生。 人,都在忙碌着自己,过去的好与坏终究成为过去。 上海来了很多年,只有二家工厂和一家仓库做过体力劳动。三家单位加起来不到三年时间。上海紫江皮革厂上班时,利用双休日或请假在上海歌剧舞剧院培训电影演员,证书拿到了,工厂的工作已经不合适我了。 我利用业余时间,写诗歌散文类投到各大报社。再就是练习毛笔字。一直靠苦力上班,终究不是我的愿望。我又回到了俞塘,仍然借住在介绍我去紫江皮革厂的贺师傅家里。 这时,他家厨房的另一间房子借给了一个四川女孩,女孩个子不高,但长得倒秀丽。她一个人住,害怕自己的门锁会出问题,问房东借了螺丝刀重新装新门锁。怎么也不能把老门锁取下来。 她的房门刚好对准我的房门,看到她一直在哪里弄不好,我就上去帮她。四川女子比我们那里的女子要胆大些,还主动与我聊天起来。原来她姓孙,是四川南江人。她还问了我的兴趣与爱好,说她喜欢看书之类的就产生了共鸣。 我们天天在一起,她在前面有个小饭店做小工。说自己的留海长长了,遮住了眼帘要去理发店剪一下。 我说:“剪一下的事,太简易了,我来帮你剪吧。” 她说:“你会剪吧?不要剪得难看。本来一张好脸给弄丑了!” 我说:“没事的,你说从那里开始剪,我就从那里开始剪。” 她信我了,我就拿起一把长长的剪刀,在额角上面,边比划边问:“高低如何,行就开始剪了。说剪就剪啦,呵呵!” 确认深浅之后,小心翼翼地剪了过去。剪的时候是平整的,梳了下,怎么有点从低到高倾斜。 我大笑起来:“有点倾斜,不过,不是很难看!” 她笑着看了看,苦着脸说:“怎么歪在额头上呀,你看看,我怎么能走出去,怎么能上班呀!” 看她不高兴了,我说:“我也没办法,我可没时间陪你苦着脸,我有事情去了。没有什么难看的,人长得好看,什么都好看!” 晚上回来,她又找我:“看看,好看点没有?我又去理发店重新修了一下。快看看,好看点吧!”边说边歪着脸扬着额头。 我说:“呵呵,呵呵,看看,是比以前整齐多了。” 我房间又来了二个九资河的人,他们没地方住,也没地方吃。听说肖意哲好客,就来投奔我子。老乡见老乡,二眼泪汪汪。不是说老乡相见光是感动,主要是老乡有苦难,要得到老乡的帮助。 他们见四川妹子经常来找我就说:“肖意哲的老婆来了!” 哪女子也不管别人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来往。她正值青春妙龄,但却非常懂事。 她这一天晚上不去上班,约我去逛马路。闲着也是闲着就应允了。趁着夜色我俩从俞塘东走向北,顺马桥星星村一条小路向西走。我俩越说话越多,距离也越来越近。路也越走越慢。她把头埋进我怀里唱起了思乡曲。我让她教我,但却学不会,是否没有心里学就难说。 我们又走回了俞塘,顺原路又走一圈子。很多次都是这样走。 这一天下午,我和她走到了马桥镇东边,有个叫“小树林”的地方看风景。她说:“如果你到我四川去,我就嫁给你,我家有二层的小楼,弟弟还在读书。要看你是不是真心的!” 我说:“那可不行,我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乡。我家有特产呢。”看我执着,她冷静地说:“你知道我喜欢你认真又肯动脑筋的样子,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这样吧,我们四川湖北都看看,那个地方好,就到那个地方去。这样总行了吧!你说呢?” 我坚定地说:“不行,我不可能到四川去的。男人嫁到女家不好!” 尽管这样,她没有冷却对我的喜欢。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我原以为这事很保密的,却被老乡金龙撞见了。他说:“我看到你与那女孩挨在一起,人长得算漂亮,就是个子不高。”金龙又一再追问我与她的关系,但被我否定了,因为我不可能嫁到四川去。 九资河中学有个教语文的王老师,停薪留职到上海跑销售。是在他姐夫工厂推销红泥浪板瓦。有时来俞塘,看了我写的作品说:“我知道你是有志向与文化的人,不要与太俗的人接触。这样会把你的知识与层次感降低。” 他对我的作品作出了很高的评价,我也把他奉作知己朋友。似乎在文学上我们找到了知音,可惜的是他从来不写稿子投到报社。而我不管能不能发表,还是一如既往地写,一如既往的投稿。 我与报社的通信地址是俞塘村老年活动室,有报社的汇款单和信件,活动室的主任会亲自交到我手中。所以我也成了活动室的常客,有时间来看看报纸,看看老年人下象棋。 没有什么回报老年活动室的陈主任,我用毛笔写了老年人快乐和健康的诗句,是我用稿费卖的白纸和红纸写的。 老年人可高兴了,因为内容是老有所乐和老有所为,健康长寿的赞语。主任贴到活动室的墙上,还得到了马桥镇领导的表扬。 上海资众实业有限公司:弱电施工、各类印刷、办公用品、装潢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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