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驿边梅 于 2014-8-29 21:23 编辑
川大教授周啸天凭借诗词选《将进茶》获鲁奖,网友炮轰其水准只是“打油诗”,我想对网友们说:打住,不要玷污了打油诗!
记得读小学时就听说了一首打油诗:“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据说是唐人张打油所作。有人说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也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总之是个无名小卒,但他的这首《咏雪》却名气大得很,可以说开创了一个崭新的诗体——打油诗,张打油因此而名垂千古。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却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令人叫绝。根据这首打油诗,我们小时候在冬天上厕所时就瞎编起来:“大雪纷纷落,乌鸦变白鹤。风吹屁股冷,留屎明天窝。”把个臭熏熏、冷飕飕的厕所里搞得闹哄哄的。呵呵。
我们试着分析一下这两首诗,诗眼看来都在最后一个字上。张打油的诗最后一“肿”字, 形象何等鲜明,联想何等丰富!而“留屎明天窝”的“窝”字,除了拉屎的意思外,还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你硬是要回味我也冇得法,呵呵)?所以说,好的打油诗其实是很有意味的,绝不是下三滥的代名词。我甚至可以毫无愧疚地说,打油诗其实是一般写诗人的启蒙老师呢——我写格律诗就是从打油诗开始的。
回头我们再看看周啸天教授的一首名为《雪日大便》的“打油诗”:“大雪纷纷下,乌鸦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这样的诗被网友们讥为打油诗,真是太过了,也太高抬周教授了!是不是周教授读小学时悟性太差,把我们编的词儿记错了而跑调儿了呢?(难怪说天下文章一大抄,我们编的竟然和周教授神似!)教授现在居然把这首“诗”也编入自己的集子《将进茶》中!虽说怎么编集子是教授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的事,用不着谁来多舌多嘴,可我还是替教授担心:您上课时都能给学生们讲些啥呀?
作为同行,周教授教大学,我教中学,相隔少说有十万八千里,绝对不能和文人相轻扯上半毛钱的关系哈——我半个文人也算不上,可就是一张嘴他奶奶的关不住风,有点屁就想放,对不住周教授了,说得有点不恭,多多海涵,多多海涵!度娘了几句话的,也请相关友友们一并海涵! 不过,要是有人还说周教授的诗是打油诗,对不起,我就要耍脾气,跟他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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