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红楼梦 皇头当尿壶

周宗成

     皇头当尿壶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三唐纪十九载：

　　黔州都督谢佑希天后意，逼零陵王明令自杀，上深惜之，黔府官属皆坐免官。佑后寝于平阁，与婢妾十馀人共处，夜，失其首。垂拱中，明子零陵王俊、黎国公杰为天后所杀，有司籍其家，得佑首，漆为秽器，题云谢佑，乃知明子使刺客取之也。

　　

　　这段史料记载的是：黔州都督谢佑为讨好武则天，逼令被贬的零陵王明自杀，零陵王明的儿子零陵王俊、黎国公杰为报父仇刺杀了谢佑，并把谢佑的头作成了秽器——尿壶，还在尿壶上写了谢佑的名字。

　　

　　这个故事被曹雪芹移植到了红楼梦二牍中，说他合谋皇后（吕四娘、竺香玉、秦可卿）刺杀雍正后，将雍正的人头作成秽器——尿壶。这个故事是夹在十一回的凤姐和尤氏讨论为秦可卿准备后事里讲的，故事里把“了”谐音“尿”，说“凤姐儿答应着就出来了”实际说的是“凤姐儿答应着就出来尿”；用“这实在没法儿了”谐音“这实在没法儿尿”，说为了报仇用皇头作尿壶，但并不实用；用“媳妇”谐音“尿sui壶”；用“是什么样”谐音“是禛模样”——人头还认得出是胤禛——雍正的。用“料理”谐音“尿溺”，有句成语叫“瓦查尿溺”——瓦渣和小便，形容下贱之物。为了解释这句成语，曹雪芹让尤氏说“那件东西”——那贱东西；让凤姐说话（瓦）、喝茶（查）。下面结合第十一回进行分析：

　　凤姐儿答应着就出来了（凤姐儿拿淫贼首出来尿），到了尤氏（酋尸——明朝称清人为清酋，清皇的人头，其他地方也有用“尤氏”谐音“酋尸”的，如十三回中“然后见过尤氏”谐音“然后宰割酋尸”）上房（方）坐下（全句意思：凤姐出来小解，坐在头骨上方）。尤氏道：“你冷眼瞧媳妇（尿sui壶——南方方言中xi和sui不分，如“万岁”念“万细wanxi”，曹雪芹在此用“媳妇”谐音“尿壶suihu”。”尿”有二音：suiliao，南方口音说屙尿eliao是esui）是怎么样（是禛模样——作尿壶的头骨是胤禛的模样）？”凤姐儿低了半日头（滴了便日头——日头即皇头，小便侮辱皇头），说道：“这实在没法儿了（尿——“这实在没法儿尿”，头骨作的尿壶不方便尿。乙本作：“这个就没法儿了”——这个就没法儿尿。曹雪芹将甲乙两本作这样的区别，意在告诉阅者从这两句话的语气中领会出说的是尿壶，而不是秦可卿的病情）。你也该将一应的后事用的东西给他料理料理（尿溺），冲（用“冲”提醒阅者与“尿”联想）一冲也好。”尤氏道：“我也叫人暗暗的预备了。就是那件东西（贱东西——雍正头；尿壶也是贱物、秽物）不得好木头（不得好，没头——让他尸骨不全），暂且慢慢的（罐罐里——尿壶也叫尿罐）办（便——小便）罢。”于是凤姐儿吃了茶（查——渣，和后面的“瓦”解释成语“瓦查尿溺”），说了一会子话（瓦）儿，说道：“我要快回去（秽器——尿壶，与资治通鉴中谢佑的故事里的提法一致）回（提醒料理与污秽的尿溺有关）回老太太的话去呢。”尤氏道：“你可缓缓（罐罐——尿壶也叫尿罐）的说（尿sui），别吓着老太太。”（皇头当尿壶是惊天大案，说出来吓人）凤姐儿道：“我知道。”于是凤姐儿就回来了。到了家中，见了贾母，说：“蓉哥儿媳妇请老太太安，给老太太磕头（割头），说他好些了，求老（酋脑）祖宗放心罢。他再略好些，还要给老祖宗磕头请安（割头浸盐）来呢。”贾母道：“你看他是怎么样？”（是禛模样——作尿壶的头骨是胤禛的模样）凤姐儿说：“暂且无妨（还辨认的出是雍正），精神（敬神——用雍正的头祭祖）还好呢。（因为用盐腌着，还没有彻底腐烂，敬神祭祖还可以。曹雪芹不过是在此借“精神——敬神还可以”这句话顺便告诉阅者用盐腌头的故事）”贾母听了，沉吟（忍气小便状）了半日（便日——小便淋皇头），因向凤姐儿说：“你换换（罐罐——尿壶也叫尿罐）衣服（溺壶）歇歇（泄泄——尿溺是排泄）去罢。”（你到罐罐夜壶去尿吧）

　　

　　现在分析十三回中贾珍说的几句话：

　　原文：合家大小，远近亲友，谁不知…

　　谐音：合家拉尿，晚寝净手，尿壶子…（拉尿——拉屎和尿尿。”尿”有两音：“尿”suiliao尿壶子——睡壶子——谁不知）

　　原文：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

　　谐音：谁不知我这尿壶比遇刺皇样子配（我这尿壶比遇刺皇样子配——我曹雪芹这尿壶是按照被刺雍正的模样配的，也就是说是皇头作的。比——按照）

　　

后面还有一段：

　众人忙劝：“人已辞世（刺死），哭也无益，且商议如何料理（尿溺——用尿液作践雍正的尸体）要紧（雍正）”贾珍拍手（拍首——拍雍正头做的尿壶）道：“如何料理（尿溺），不过尽我所有罢了!”（不过净我手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