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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秋天让我沉睡不起,晚起的我一天一天站在窗口。有时看着天空的白云像山一样堆卷,放射璀璨的光在与蓝天的结合处。那种美有一种静态,想要人触摸它的晶莹剔透,如果把它炼成手镯环在手腕,那一生就是陪伴着光明只叫黑暗远远的的不得近来。有时也就是前天,我感觉台风并不是来自一个方向,它在让我们的楼下不时有什么落地碎裂之声传来,又还有某扇铁门没有关拢被吹的前后哐礑不由自主。那时的天空不见了白云,有的是四处流窜的灰色的云。看着它们在天空图腾,我的感觉也有点找不到了家。台风就是这样纠结的吗?它想把痛苦连根拔掉,且又制造新的痛苦,地上凌乱不堪忘了往昔。
我多么希望风能简直了方向一路北去,把那些乌云带走,让它们找到喜欢的地方安个家。我多么希望听见一阵阵惊呼在北国的村庄响起。
可是天空在表演亢长的舞台剧。我明明看见厚重的云抱团成快慢慢西移像正在接受检阅的士兵,可是另一片乌云又从西面而来它们步履轻盈,慢慢地把那些团快遮掩了。我仿佛看见了一双魔力的手在天空翻转,欢乐被操纵,太阳不知去了哪里。
有时我把眼光看住楼下的庭院,椰子树高大地依着墙,风在撕扯时它只抖动比摇撸还要修长的叶片做一种漫舞,树干矜持的有些威严,好像是在给人阐述什么是临危不乱。
我喜欢看庭院的一株榕树,它不算高大,和椰子树比起来简直是侏儒般低矮。可是它十分茂密,像一片森林盖住了大半个庭院,椰子树远远地只是它比肩的陪衬。我看见风在推动这棵榕树时,它比一堵墙还要牢实。鸟儿门跳跃在那些新绿的枝叶上,并不深藏到下面的绿的海洋里去。那些鸟儿并不怕风浪的,因为风在这课树上引不起大的波动。那些鸟儿更喜欢站在风的一面看那些树叶翻动了,会不会给它带来惊喜,我觉得它们是在等待虫子出现。这株榕树既是鸟儿的粮仓又是它们安歇的家,我简直不敢相信,有一次风雨歇了,从榕树丛里飞出的鸟儿,成片落在对面的屋檐上竟然是一道温暖的风景。
鸟儿有个家多么容易,一棵树就是它们的天空。而我呢,像天上的云,看到的树无数,且不知道哪棵是我要寻找的家。没有台风的南方,秋天依然很热。我站在窗前,想北方的家乡,此时应该是寒衣加身,我的母亲也许穿上了我去年给她添置的薄羽绒服吧!但愿您穿着在身,不要舍不得!
2014,9,18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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