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屋角的天空（017）

天下大平

第017章

澡室就在灶屋的旁边，陈信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澡室，叶明珠便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她将热水倒进一只木盆中，伸手试试水温，对陈信说：“信，要是水凉了，我再给你加热水。”

陈信答应了，看着她出门去方关上门脱衣服开始洗澡。

洗到中途，叶明珠提了一桶热水进来，陈信连忙拿手巾捂住下身，急急说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叶明珠将热水倒进盆里，低声说：“信，我给你搓搓背吧？搓背可老舒服的。”

“那怎么行？”陈信差点儿跳起来。

叶明珠说：“我现在是你老婆了，给你搓搓背怎么不行？”她的想法是要在结合之前彻底扫清他们之间的心理障碍，尤其是陈信的心理障碍。

陈信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明珠蹲下身子，接过陈信手中的毛巾铺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搓起来。

陈信身子颤抖着，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

叶明珠喃喃说：“信，你哥哥不在了，我和孩子们以后就全靠你了，我会一心一意对你的。”叶明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适逢大变，女人怎么扛得动？如果不是有陈信支撑着这个家，让她一个女人怎么拖得动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何况她本来也是一个不知世务的少妇。有了陈信这个靠山，只能紧紧地抓住了，别无他途。

陈信一直听着，内心如同滚烫的油锅，只差滴进一滴水便要炸开来。

叶明珠一边搓背，一边说着话儿，泪珠儿叭哒叭哒地滴在陈信的背上。

就是铁石心肠的人此时也会心软的，何况陈信本来就是一个多情的男子。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叶明珠，伸手替她擦着眼角的泪珠儿，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凑过嘴唇亲吻起来。他竟然忘记了他全身赤裸着还坐在浴盆里。

叶明珠松开手上的毛巾，任其掉落进浴盆里，双手去搂了他的脖子，紧紧的，嘴唇黏在他的唇上，舌头度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她显得娴熟而灵动，他却陌生而笨拙。她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她引导着他的情愫，她要让初次品味接吻的陈信对今天的这一幕永远不会忘掉。她知道这是陈信的初吻，男人对初吻的重视如同重视女人的第一次一样。她已经不可能给陈信她的第一次了，但她要让陈信的第一次没有遗憾。

良久，他们才分开。

陈信说：“嫂子，你身上都湿了。”

叶明珠看着湿漉漉的身子笑说：“反正总是要洗澡的，怕么事？”

陈信说：“嫂子，干脆你也脱了衣服洗吧？”

叶明珠的脸顿时绯红了，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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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却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好在是秋天，身上的衣服没有几件，三两下便脱光了。陈信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胴体，他不可抑制地感觉下面突突突地膨胀起来。叶明珠显然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一半儿欣喜，一半儿娇羞，将身子放进木盆中贴着陈信的身体说：“信，要我，我是你的，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陈信心底像火山一样，炽热的岩浆正寻着一个突破口，瞬时便要喷薄欲出了。此时他只想到自己是一个男人，他爱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抱着她，他吻着她，他们的肌肤相触，他们的心灵相通，他需要她，他也感觉到了她的需要，这就够了。她不再是嫂子，他也不再是叔叔，他们不能为这些世俗的名份所累，他们需要获得一次重生，如同一只破蛹的蝴蝶。他再也顾不上她是嫂子了，抱着她，莽撞地去顶她的身子，顶不半天，却是不得法。叶明珠羞红着脸，伸手下去，轻轻地，慢慢地，牵引着，寻到那美丽的桃源洞口，喃喃地说：“信，进去吧，期待你已经很久了。”猛然，一阵滚热突进湿润柔滑的桃源洞穴之中。叶明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她虽然久经人事，但陈仁去世多日，身体积累的欲火一直得不到渲泻，像一道高高的拦洪坝拦住了一股巨大的水头一般，此时，拦洪坝裂开了一道大缝，洪水便倾泄而出，不可阻挡。陈信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似乎是带着摧残的怨恨，他时而双手揉搓着她的胸，时而抱起她狠狠地撞击，他的每一下揉搓虽然让叶明珠感到痛楚，但也兴奋莫名，痛并快乐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欲仙欲死，仿佛灵魂脱离了躯壳。木盆里的水回旋激荡，喷溅满地。他像一条刚学会犁田的小健牛粗暴而莽撞，拖着一柄沉重的犁仍然快速前行。终于，他感到身体有一股力量剧烈的冲突着，从脚底一直到头顶，如白虹贯日，然后在身体最炽烈的地方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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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珠再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欢快的叫声。他们终于完成了一次伟大的壮举，他们的身体融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相互偎依着，不愿分开。
“信，我爱你！”
“嫂子，我爱你。”
“不要叫我嫂子，叫我明珠，或者珠儿。”
“是，嫂子。”
叶明珠低下头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娇嗔地说，“信，不要叫我嫂子，我现在是你老婆了。”
“是，嫂子。”陈信有些木讷，依旧改不了口。
叶明珠说，“叫我珠儿，跟着我念，珠——儿——”
“珠——儿——”
陈信终于憋足了勇气跟着她念了出来。
叶明珠伸出舌头度进他的口中，吻着他，呢喃地说，“这就对了嘛。”
两人戏闹一阵，陈信也渐渐放松了心情，都已经是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以后，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不再是他的嫂子，而是他的老婆了，他要适应这种转变。
叶明珠试试水温，已经有些凉了，她站起身赤着脚光着腚提着水桶去灶屋里打了一大桶热水过来，搓起木盆里的毛巾醮进热水桶里，替陈信擦起身子。她擦洗得很仔细，像给几个孩子洗澡那样，还特意舀着水洗了陈信的胯下。陈信到底年轻，突突突地又挺立起来了，叶明珠笑着抚摸了一下说：“不要那么激动，晚上让你爽个够。”
洗好身子，叶明珠温情一笑，悄声说，“信，你去睡吧，我一会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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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听话地点点头，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嫂子，我等你。”
陈信自去睡了，叶明珠又去灶屋里提了水自己也洗了身子，连脏衣服也不想收拾披着睡衣关上澡室的门出去。走过灶屋，穿过大厅，她来到陈信门前，轻轻推门，门没有拴，一推就开了，她闪身进去回身拴了房门，借着电灯光，她看到陈信正侧着身子睡着，身上也只有一条短裤。她走过去，脱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去，扳过陈信的身体，将一只乳压在他的唇上，柔声说：“信，吃吧。”
陈信并没有睡着，他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激情之中。他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感觉是这样美好，今夜，他亲身体会到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也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可以说，这是他的新婚之夜，虽然没有红蜡烛，没有锣鼓，没有贺喜的宾客，但他依然觉得这一刻是美好的、幸福的。他从小在陈家庄长大，很少去接触外面的世界，他行为做事全凭着自己的意气，虽然他觉得与嫂子成为夫妻并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但他没有第二种选择，为了死去的哥哥，为了哥哥留下的孩子，也为了嫂子对他的一片深情，他只能这样做。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他不想去做道学士，他也注定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猎人，他有一个普通人的人性，也有一些与动物打交道多了而养成的兽性。他阳刚的身体虽然经过了刚才的一次发泄，但很快身体积蓄二十多年的能量又一次集中起来，他感到了下面突突突地跳动。
他张开口，那只乳漫进他的口中，他像个孩子似的吮吸起来，时不时地还轻轻地用牙齿咬一下。他每咬一下，叶明珠便皱了皱眉，用极柔和的声音说：“信，这是你的乳，你要爱惜才是。”
他仰头说：“嫂子，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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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他的头紧紧地压在胸前，将他的鼻子也压住了，他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于是翻起身将她压到了身体下面，舌尖在乳上轻摩，双手却去她身上抚弄着。
她有一头柔顺的发，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有一张俊秀的脸蛋，有一张娇艳的唇，她的肌肤白腻润滑，像一枚刚剥壳的熟鸡蛋，她的小腹平整如镜像一池没有涟漪的清水，看不出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模样，小腹下有一丛旺盛的春草，春草下面是那泓深不可测的潭……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嘴里嘟囔着：“嫂子，我……想……”
“信，我是你的，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吧。”她的眼睛已经一片迷离，她的思绪早沉浸于兴奋与激情交织的网中，话语也口齿不清。世上也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她为爱所迷惑，她为情所迷惑，她为身体所迷惑，她需要一次完全的释放。
他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一个刚学会犁田的小牛犊子，现在他可是一头有经验的老水牛了。他不再是粗鲁的、笨拙的，而是猎人天生的有与猎物周旋的技巧。他完美地配合了她身体的需要，她竟然像母狼一样嚎叫，在身体剧烈的颤动中差点儿昏厥。完事后她抱着他流着泪说：“信，你太完美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
陈信拥着她，轻轻地扪着她胸前的两粒紫晶葡萄，深情地说：“我也没有想到男女之欢是这样美妙，嫂子，是你让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他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呢喃低语着，似乎有说不完的情话，他们一直没有睡意，直到外面窗户上透进一丝青光来，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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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一觉醒来，忽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想起昨晚已经与嫂子成就了那事，心说，我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对嫂子那份感觉浓郁得像一团蜜，他看着身边空空的床，知道嫂子已经起床了，嫂子是个好女人，从她一进陈家庄他就有这样的感受，只是那时她是嫂子，可以敬之，而不能亲之。如今经过昨夜的故事，她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这一夜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份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正想着，忽然房门开了，嫂子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看到陈信已经醒了，于是笑说：“信，快趁热把这碗鸡蛋汤喝了。”
陈信看着自己还光着下身，颇不好意思，连忙找到裤衩穿上，这才对嫂子说：“嫂子，你那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叶明珠坐到床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陈信那宽大的厚实的胸脯，笑道：“我已经睡好了，只是你要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这话里含义很深呵，陈信却不完全明白，傻里傻气的连忙说我已经很有精神了。还象征性地举起胳膊在叶明珠面前晃荡了一下。
叶明珠笑笑，并不说破，她知道男人开始有几天新鲜感，精力也非常旺盛，只是这婚后的日子长着呢，女人的需要不是一天天消减下去，而是一天天旺盛起来。陈信一个刚尝甜头的男人哪里懂得这些？但她却不好解释得清楚，她端起汤碗来，舀了一勺子放在嘴边吹吹，然后递到他的嘴边说：“喝吧。”
陈信一时还不习惯于这种近乎被宠爱的举动，却也就着她的手里喝了，然后接过碗去说：“嫂子，我自己来吧，你这个样子会宠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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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叶明珠喜欢这种感觉，笑了一笑，俊俏的脸上多了一层红霞，也不再勉强，将碗递给他。
陈信三口两口就将一碗蛋汤喝完了，大手一伸，抹抹嘴角说：“多谢嫂子。”
假装板着脸，叶明珠嗔怪说：“你还叫我什么？”
“嫂子，别生气。”看到嫂子的脸色不对，陈信急忙说，“我都叫了那么多年了，只怕一时还改不过来，这样叫也不是挺好的吗？”
想了一想，只求现实何必虚名？叶明珠说：“也好，也好，随便你吧，只要你心中现在有我就行了。”
望着她迷人的俏脸，陈信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嫂子，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我会对你好的。”
到底是个女人，叶明珠羞赧地低下头说：“也好，也好，这样也好。”又说，“我们该把这件事告诉孩子们了？”
陈信摇摇头说：“不用那么着急，我怕孩子们一时还不习惯，慢慢地找机会再说吧？”
叶明珠猜不出他的目的，不过对孩子们说与不说有什么关系呢？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不如不说的好，便说：“信，我听你的，我一切都听你的。”
说着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陈信伸出双臂作势要抱她，叶明珠却端着碗跳了开去，走到门边，回头浅浅一笑说：“信，都是你的人了，不用这么猴急的，让孩子们看到都难为情的。”
叶明珠飘然而出，陈信看着她的背影心底更多了一份眷恋，闭目养神了半天才起床。
几个孩子并不知道两个大人之间的变化，他们依旧喊陈信叫“叔叔”，喊叶明珠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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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陈信换了猎装擦好猎枪，预备出去打猎。叶明珠说：“信，休息几天再去吧，我还有事与你商量呢。”
望了嫂子一眼，陈信回头一边清理子弹，一边问：“嫂子，什么事？”
叶明珠低声说：“你不累吗？人都说新婚都要休息七天的，你连一天也不愿意休息吗？”
叶明珠的话里充满了柔情蜜意，陈信听了，脸顿时红了，却也暗暗地感激嫂子的体贴，这真是个多情的女人。
“好吧，今天就不出去了。”陈信不能拂了嫂子的好意，便解下猎装，收拾好猎枪，便提着斧子说，“我去劈柴总可以吧？”
叶明珠脸上立即展露舒心的笑容，说：“好吧，只要你在我眼前就行。”
陈信回头望着她。叶明珠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额上戳了一下，笑说：“你在我身边我感到踏实，想想以前你每次出门，我都盼呵盼呵，你怎么还不回来呢？有时候你几天都不回来，我真的快急死了。”
这一席相思的话语让陈信有些激动，伸出手要抱抱她，见几个孩子看着便觉着不妥，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伸出的手却去提着一柄大斧转身到了后院，开始劈柴。
叶明珠收拾好了碗筷也来到后院，一边将陈信劈好的木柴搬到屋檐码起，一边说：“信，春雷也有七岁了，我想送他上学，你看行吗？”
陈信想起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马上就到了九月份，正是开学的时节，而春雷已经七岁了，要上小学了。
“可以呀，我也正想着这事儿呢。”陈信爽声答道，“只是小学离陈家庄太远，来来去去的不方便呵。”
手里拿着一片劈好的木柴，码到屋檐下的柴垛上，叶明珠说：“我想把他送到他姥姥家去上学，吃住就在那边，放假的时候我们再去接过来，你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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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珠的娘家在川东，离这里有很远的路，要坐船坐车，来回至少得要半个月的时间。陈信也去过一回，春雷的姥姥姥爷都是地道的农民，为人和善忠厚。叶明珠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已经结婚，有两个娃娃，小娃娃和春雷差不多大，是个女孩子，大娃娃已经读小学了，是个男孩子。姐姐也出嫁了，嫁到了外乡，不常回来。
“这样岂不是很麻烦姥姥姥爷？”
“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多一个人还多一份闹热，他们喜欢热热闹闹的。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说，我也想趁此机会将我们俩的事和他们说一说，免得他们着急。”
“也是，是得和他们说一声，我也应当去拜见岳父岳母了，不然怎么做他们的女婿呢？”
脸上立即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叶明珠说：“我爹我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将一根木头立在地面上，高举斧头，用力劈下去，那木头一劈两半，再将半边木头立在地面上，又是一斧子，这半边木头又一分为二，陈信抬脚将它们捞到一边去，又去劈另一半木头。一边劈着木头，一边说：“是吗？但愿如此吧。不过，他们要是不喜欢也是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
将劈好的木柴搬到一边码好，叶明珠笑道：“说哪里话，我喜欢的人我爹我娘怎么会不喜欢呢？一定会喜欢的，我记得你那次到我家去，他们都很喜欢你，只是我没有一个妹妹，要不然当时可能就让她嫁给你也说不定呵。”
陈信戏谑地说：“幸亏你没有妹妹，要不然，我是你妹夫，今天你就不能嫁给我了。”
叶明珠满眼含情望着他说：“信，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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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喜欢你的。”看着她的眼睛，陈信诚挚地说，“我爱你，也爱孩子们，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个随便用情的人，我会对我的感情负责任的。”
叶明珠说：“我怕，信，我怕以后你遇到别的女人之后就不喜欢我了，毕竟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呢。”
“嫂子，你说哪里话？就拿两个孩子来说，他们虽然是我哥哥的孩子，但哥哥已经去世了，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对他们好的。至于你，你在我心中就像天上的神仙一般，我对你是敬重的，现在更加只有爱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样的女子，都不会让我失去对你的爱的。”陈信郑重地说着，去拉了她的手说，“嫂子，你放心，我陈信生生死死都要与你在一起。”
他的手强悍有力，叶明珠感到一阵疼痛，但也没有挣脱，任他握着。她听着这样一番诚恳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她心里想到，一定要为他生几个娃娃，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牢固，也才能让陈信更爱她。
二人商量好了春雷读书的事情，将这事儿对春雷说了，春雷听说要上学了，自然很高兴，但听说要离开陈家庄，也颇为不舍。
“娘，我要是想你们了啷个办？”
“我就去接你回来，再说，放假了你就回陈家庄来住。”
春雨也吵着要去姥姥家，叶明珠笑说：“都去，都去。”
春雨高兴地叫起来：“我也要去上学了。”
陈信问：“春雨，你晓得上学去干吗？”
春雨摇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