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xr0074 于 2014-10-27 20:47 编辑
让文字绽放优雅 ——我对写诗的一点看法 相对于文章来说,现代的人似乎更喜欢写诗,以至于诗人满天飞。 我们看到美的东西,总是情不自禁地赞叹,真乃诗情画意也,可见,诗,应该是一种最美的语言,而写诗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比写文章难多了。不仅要情美景美,还要韵美境美,没有一定的文化底蕴,没有一种天生的灵性,没有一份四溢的激情,要做到,真的是“难于上青天”。 韩寒在他的《三重门》里就讽刺过现在的一些诗人,热衷于写一些让人不知所云的文字,越是别人看不懂,他们就越是沾沾自喜。 这在现在的确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尤其是一些喜欢写古诗词的人,他们认为,既然是古诗词,就应该高深莫测,总是用一些现已弃之不用的冷僻字词,或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的典故,或是为了格律而硬凑生造一些词句,让读者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写古诗词取的是它的律它的韵,在内容上绝不可一味的泥古,应该是旧瓶装新酒。我更不赞同为了格律而硬凑,毫无诗意,毫无美感。其实,文无定法,只要是真的美,真的有灵性,也不必要太死板地拘泥于形式,崔颢的《黄鹤楼》就有多处不合律,但不是照样登上了唐诗七律之首? 即使是古人写诗词,也不追求生僻晦涩。大诗人白居易每写一诗,都要读给老妇听,如果老妇听不懂,他就会立刻修改,一直改到老妇听懂为止。他的诗通俗易懂,明白晓畅,但丝毫也没有损其横溢的才华,《长恨歌》《琵琶行》千古传唱。女词人李清照以口语入词,一样写得百转千回,风情万端,悲怆凄绝,如泣如诉,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第一才女” 现在很有一些人,在写诗的时候,遣词不用心雕琢,结构不精心构思,随便来那么几行所谓的写实,粗糙鄙俗,毫无美感,竟美其名曰诗,还振振有词地说:“诗本来就是来自生活,真实就好。”难道来自生活的东西就不需要美了吗?真实的东西就不需要美了吗?我倒觉得,诗应该是艺术照,而不应该是身份证上的照片。任何文学作品,尤其是诗歌,的确都是来自生活,但一定要高于生活。 其实,很多人的感情是相通的,很多的故事也是相似的,写同样的情,写类似的故事,为什么有些人的诗文历千古而愈发熠熠生辉,有些人的诗文却湮没在历史的烟尘里呢?我想,关键就是美与不美的问题吧。 更有甚者,把人家好好的一篇文章,这儿剪一句,那儿裁一句,丢弃了标点,分成了行,就是自由诗了,还自我标榜说:“写诗,小意思,我几分钟就能搞定”,这是对写作的多么不负责任啊!文字也是有鲜活的灵魂的,我们应该尊重文字,甚至敬畏文字,要用一颗虔诚的心去写作。古人为写作而呕心沥血,曹雪芹写《红楼梦》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卢延让为“吟安一个字”,而“捻断数根须”;杜甫则是“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而苦吟诗人贾岛更是为了“推敲”二字冲撞命官,不是遇到韩愈,后果将不堪设想。 无论是写文章还是写诗,都是一件很苦而又很神圣的事,文字是有生命的,我们应该像爱护一切生灵那样爱护文字,让文字绽放出它应有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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