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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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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走了,我的朋友
我曾试图接近你,接近你的童年
和你的青春时代
可我,总爱喝点小酒
之后在阳光下摇晃
我爱上了蝴蝶,和蝴蝶吻过的花朵
我也爱上秋天
和秋天一同成熟的果子
我承认,我很自私
当河流消失
当太阳失血的脸庞
像雾一样散去
我心生怨念
你如同一只沙鸥
向我飞来,又展翅离开
许多年后
当我的诗集在炉子旁
映红你的白发
此刻我一定
端坐在你的眉心
我发誓,我只爱你一次
仅仅一次
我走后,我的朋友
你要让风信子的鳞茎重新回到泥土
让她开出白色的花朵
那是我留下的
唯一的眼神
她会抵达窗前
静静地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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