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雍正的女儿（续十）

周宗成

　　秦可卿——雍正的女儿（续十）　　　

　　

　　前一章讲到贾珍用一千二百两银子买通了掌宫内相戴权（太监），为秦可卿争取到了进宫为妃的资格。这一章重点讲曹雪芹利用“祭”谐音“喜”，变丧事为喜事；用形容“秀美”谐音“丑鬼”把北静王变成雍正；用宝玉谐音“抱儿”、“抛儿”扮演秦可卿的角色（秦可卿是雍正抛弃在陈阁老家的女儿，对陈阁老来说，秦可卿又是抱儿）看十四回“贾宝玉路谒北静王”：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搭彩棚当然是喜事，不是丧事）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露喜）：第一座是东平王府祭（喜）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喜）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唯一）北静王（北京王——只有皇帝才能在北京称王，所以北静王在这里实际上是雍正的替身）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能世袭的，点明是皇上）。现今北静王水溶（另一版本称世荣，谐说雍、死雍、世宗）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丑鬼），情性谦和（奸恶）。近闻宁国公冢孙妇告殂（诰奏——秦可卿请求封诰），因想当日彼此祖父（舅姑）相与之情（还是说弘历和秦可卿相换之事，无论在皇宫或在陈阁老家，弘历是弟弟——舅，秦可卿是姐姐——姑），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奠，命麾下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皇帝派头）

　　一时只见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哥弟——以贾珍为宝玉、曹雪芹，秦可卿是侄儿媳妇，是女儿，与雍正是哥弟；以宝玉为抱儿，贾赦、贾政是宝玉的父辈，雍正是抱儿的父亲，也是哥弟）相见。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嗣交——秦可卿与弘历相换）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乙本中作“自大”——臭；并不自大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贾珍道：“犬妇之丧（上——为雍正送大礼——送嫔妃秦可卿），累蒙郡驾（君驾）下临，荫生辈（胤生美——雍正的女儿，秦可卿小名兼美；雍正妃）何以克当（格当——妃子如何要格格当；额娘——秦可卿本是雍正女儿，何以又当额娘——这一句是曹雪芹通过贾珍的口告诉阅者，本是雍正女儿的秦可卿又当了雍正的妃子，女儿又作了额娘）。”水溶笑道：“世交（四脚——禽兽之行为；嗣交——交换子女）之谊，何出此言（这句是调侃雍正的：本来就是禽兽，女儿当妃子有什么不可以）。”遂回头命长府官（在此断句——命长府官：拿珠玑黛钿给秦可卿）主祭代奠（珠玑黛钿——金簪和青黛，古代妇女首饰。雍正接受了秦可卿妃子，赐予首饰）。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雍正）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宝而诞者（雍正急于要见宝玉——抱儿，抛儿——上贡的嫔妃秦可卿）?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抱儿、抛儿）脱去孝服（曹服——宝玉不会为秦可卿穿孝，秦可卿在贾府作重孙媳妇，要进宫为妃，也要脱掉曹服），领他（秦可卿）前来。那宝玉（抱儿）素日就曾听得父兄（凶）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惭）水溶是个贤（奸；涎）王，且生得才貌双全（甲本作俱全——猪犬），风流潇洒（甲本作跌宕——色狼），每不以官俗（汉族）国体所缚。每（美——秦可卿字兼美）思相会（回——秦可卿想回宫），只是父亲（雍正）拘束严密（不让秦可卿回宫，不认女儿），无由得会，今见反来叫他，自是欢喜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材。不知近看时又是怎样，且听下回（十五回）分解。

话说宝玉（抱儿；抛儿——秦可卿）举目见北静王（北京王——雍正）水溶（另一版本称世荣，谐说雍、死雍、世宗）头上戴着洁白（男羞的谐音JB）簪缨（女羞的隐喻）银翅（谐雍正、阴鸷，阴鸷是阴德之意，但在粤语中则是缺德的意思，代指缺德的雍正。）王帽，（弯毛）穿着江牙（张牙）海水五爪（舞爪——张牙舞爪分开了说）坐龙白蟒袍（把龙袍分开了说），系着碧玉红裎带。面如美玉（鬼蜮），目似明星，（门神）真好秀丽（粗俚）人物。宝玉（抛女）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抛女）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白缦茜绣；肩瘦），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女子像），目如点漆。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果然象宝玉——抱儿；抛儿）因问：“衔的那宝贝（这宝贝指“通灵玉”，“通灵玉”在这里谐音“雍正女”）在那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可卿）验否（献父）？”（献父——把秦可卿献给雍正；通灵玉上篆写的内容为雍正离奇死亡，因此雍正问“果灵验否?”）？” 贾政忙（骂）道：“虽如此说（上女自睡——皇帝的女儿皇帝睡——雍正纳女为妃），只是未（只是未——吃屎味。雍正纳女是吃自己拉的屎）曾试过（禛记着——吃屎的味道你胤禛记着。“曾zen”谐“禛”）。”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称妻道儿——雍正对秦可卿既喊妻又喊儿），一面理好彩绦（钗钿），亲自与宝玉（抛女）带（戴）上，又携手问宝玉（抛女）几岁（千岁——公主千岁，秦可卿是公主；是谁——提示閲者注意秦可卿是谁），读何书（头何时诛）.宝玉（抛女）一一的答应（“答应”是清朝皇帝地位低下的嫔妃，此处用“答应”提示閲者宝玉是嫔妃秦可卿）。

　　  水溶（说雍——说的雍正）见他语言清楚（容颜清秀），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新娘；丽娘——牡丹亭中杜丽娘起死回生——秦可卿是诈死）真乃龙驹凤雏（龙女番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后来居上——皇后）未（位）可量（可娘——可卿娘娘；额娘——满语皇后）也。”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蕃郡余祯，（乃换陈儿孙；乃晚村儿孙）果如是言（如是言——女是娘：秦可卿既是女儿又是娘；吕四娘——秦可卿有吕四娘的影子），亦荫生（雍正、胤禛）辈之（妃子）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此时一见），令郎（丽娘）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老来无人——后宫已无中意之人）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断无愧后半生——见第六十九章：一看红玉搂上前——一帆风雨路三千——秦可卿、红玉、吕四娘的入宫，雍正倾倒。把祜禄佳人齐来抛闪——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雍正的正宫——孝圣宪皇后名钮祜禄氏，后宫三千失宠。）甚不宜钟溺（恨不一冢里——调侃雍正，说雍正也想学曹雪芹与竺香玉共生死）…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仓促竟无敬贺之物，此是前日圣上亲赐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秦可卿为妃聘礼）。”宝玉（抱儿）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逝（侍——侍妃——秦可卿；嗣——宝玉、抱儿）者已登仙界（阶），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全句意思：妃子是雍正偷偷用弘历换到陈阁老家的人）。小王（邪王）虽上叨天恩（上叨天恩——上头添横。暗示雍正改十为于，“十”字上头添一“横”），虚邀郡袭（除了君袭；除了君弟——除了胤禵，夺了胤禵的皇位），岂可越（岂可越——妻可女——娶女儿秦可卿为妻；岂可越——吸可乳——吸秦可卿的乳，雍正死于秦可卿的毒乳）仙輀而进也（仙輀而进也——衔乳而尽也——含毒乳而死；而进也——女鸩爷、女鸩孽）？” 贾赦等见执意不从（执意不从——子已奉送、妻已奉送），只（子——雍正之子秦可卿）得（“可以”的意思，进宫可以报仇了）告辞谢恩（咬齿衔恨）回来（回来——喂奶。和上文连起来就是：秦可卿已经送进宫，她可以用毒奶杀死雍正报仇。秦可卿是雍正王爷抛在陈阁老家的女儿，这是欺君之罪。弘历是秦可卿换的，非满清血统，因此雍正和乾隆都企图杀人灭口，所以书中让秦可卿诈死，然后入宫报仇），命手下掩乐停音（掩乐停音——暗语听音，要閲者细心领会这段话外音），滔滔（偷偷）然将殡过完（然将殡过完——暗将嫔供皇），方让水溶回舆（回女——秦可卿）去了，不在（抱仔——秦可卿）话下（回家）。

且说宁府送殡（嫔），一路热闹非常。刚至城门前，又有贾赦，贾政，贾珍等诸同僚属下各家祭（喜）棚接祭（姬），一一的谢过，然后出城，竟奔铁槛寺大路行来。彼时贾珍带贾蓉来到诸长辈（诸长辈——猪上册妃。“辈”可拆字为“车非”，谐音“册妃”。“诸长”——猪上——骂纳女为妃的皇上是猪）前，让坐轿上马，因而（淫女）贾赦（劫色）一（御）辈（册妃——“辈”可拆字为“车非”，谐音“册妃”）的各自上了车轿，贾珍（胤禛）一（御）辈（册妃——“辈”可拆字为“车非”，谐音“册妃”）的也将要上马（以上两句暗示马上和轿里的是妃子，是色皇帝父亲册封的妃子）。凤姐儿因记挂着宝玉（抛女——秦可卿是雍正的抛女），怕他在郊外（轿外）纵性逞强（终现真相——怕外人认出了秦可卿，泄露了秦可卿诈死的真相），不服（吐出）家人（假人）的话，贾政（假冢）管不着这些小事（关不住这些消息），惟恐有个失闪，难见贾母（怕走漏了消息，美人计失败）因此便命小厮来唤他。宝玉（抛女）只得来到他车前。凤姐笑道：“好兄弟（好字拆开为女子，凤姐用好兄弟称呼。暗示所谓的“宝玉”是女子）你是个尊贵人（你是可卿贵人——点明秦可卿是雍正的贵人；你是个禛贵人——胤禛、雍正的贵人、妃子；春贵人——元春贵人，元春是秦可卿、吕四娘、竺香玉的影子），女孩儿一样的人品（用凤姐之口进一步向阅者说明被雍正称作令郎的宝玉是女身——元春、妙玉、秦可卿等）别学他们猴在马上（后在马上——马上就要当皇后了）。下来，咱们姐儿（以元春身份是姐妹）两个坐车，岂不好？”宝玉听说，忙下了马，爬入（抛女——秦可卿）凤姐车（册）上，二人说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