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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鄂州市 2014-12-12 14: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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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水作家看苏总】苏白:一个高血脂瘦子的文字战役
文\毛臣
整个10月份都在打乱仗,提完车办完手续,又赶上集团在宁夏新开的连锁整形医院开业,明星活动做多了,显然有些麻木。
当飞机还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无聊透顶之余随手翻开座椅靠背上的杂志,《此间的远方》吸引到了,署名:苏白,那一瞬间有点眩晕,阳光透过蘑菇似的云朵射进机舱,有种恍若隔世的遥远。顺手接过空姐递过的咖啡,空姐很美,当视线重新挪到书页,老苏那张猴子脸便开始不合时宜的在脑海闪现。
老苏是我的同乡,同版,甚至还有过一段同居的经历。同版是因为在《楚天都市报》的副刊,我们经常能看到彼此的文章比邻而居,久而久之,在关注自己文字的同时也熟悉了对方,强大的网络让我们迅速从陌生到熟悉,那时他的文字以及遍布网络,榕树下远望文学社社长,各大论坛的版主身份,这让我很好奇,一聊,竟然还是随州老乡。
第一次见苏白是在武昌的一个KFC里,对于他长什么样作为男人从来不去想象,他旁若无人的拿着单反对着镜子正在偷拍一美女,完事之后很自然打了个招呼你就是小毛吧,瘦瘦高高的老苏穿着随意,胡子拉渣,在虎泉夜市他边说边吹了8瓶啤酒,我几欲溜走,逃之夭夭,无奈毫无插话机会。酒足饭饱之后已是十二点,在四下无人的虎泉街头,老苏的8瓶啤酒早已按捺不住灌溉的热情,一条蜿蜒的长江就这样从虎泉流过。老苏佯醉的摆摆手,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费我老苏买单,好爽仗义的形象唰的就树立起来了。
他大抵是想安慰初次失恋的我,余下的时间,老苏开始了鄂州和武汉之间的摆渡,周五晚上到武汉,周一早上到鄂州,他似乎又像是在逃离一座城市,眷恋一个城市。我们游走于各大高校之间,参加各种论坛组织的聚会,假面舞会,陪着汉口的冷水MM打武汉麻将,K歌,在飘雪的元旦在《老友记》酒吧跨年。酒后的老苏很骚包的到舞台中间唱了一首《灰姑娘》,作为金曲点唱机的老苏中气十足,博得满堂彩,那一夜老苏竟然醉了。在摇摇晃晃中,吃完夜宵的美眉们散去,老苏一脸的孤寂。
我们曾在汉口南京路附近的某个小巷口子,吃着烧烤喝着啤酒,秋天到来时候他会指着飘落的叶子,随口掐几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调侃的诗句,带着邹式固有的幽默感,欢笑了一茬又一茬的MM,然后,在我租住贫民窟里和我彻夜的申讨万恶的女人,第二天又优哉游哉的约会去了,仿佛那些愤慨的话从来都没有说过。
离开武汉后,我便再没有遇见过老苏。他也很少再来武汉,在鄂州安营扎寨,娶妻生子了,一切似乎改朝换代了,那些关于青春糜烂晦涩的记忆似乎永远停在虎泉卓刀泉一带。在看《北京青年》的时候,我在想,若真能重走青春,也许我们还会选择在那样的时刻肆无忌惮。
老苏是个不服输的人,天生的瘦,做梦都想靠近我们日趋微胖界的这些人,无奈狂吃海喝依旧未能如愿。有次在卓豹路上和女友在美发店捯饬发型,他走进来时发型师只瞟了一眼就说,此人肯定吸过毒。想必老苏早意识到瘦给他带来的负面影响,因此在空间里、博客里、论坛里,在能发表文字的一切阵地里,进行无声但有力的佐证,我老苏,是个瘦子,但是我是有高血脂的瘦子,就差没把医院检验单据贴到网络作为证明了。
早些年的老苏走着青春文艺范儿,有着优美的文笔灵动的思维方式,无论是短句长句组合句在他的排列下,读起来总是那么的富有韵律;古今中外,信手拈来,在他的文字里你总能发现旁证左引的名家句子抑或儒家哲理,譬如知行合一,譬如千江有水千江月等等,强大的阅读量,是他高产的必然保障。学生时代和刚毕业那些年,老苏写过很多系列散文,比如广埠屯、街道口、武汉关等,这些地名都被他赋予了某种特殊的色彩和意义,让原本生活的现实而残酷的城市,在他的视觉中变得浪漫而又富有诗意。
近些年,尤其是网络越来越兴起的时代,老苏着迷一般的扑在了各大论坛当中,文字是他的武器,而他本身就是一个武林高手,为练得一身钢枪不入的扎实身板,经常在人群集中的地方,公然树敌,或调侃或拍砖,在文字江湖,老苏是一个战士,也是一个经常发动战争的“纳粹”,在他的战役里,永远有一股子激情和不服输的韧劲。正是这股韧性,成就了现在的苏白,敏锐的洞察力和说干就干的利落,使得他的文字永远能给人一种新鲜感,他说,他要写一百篇美食文字,说了他就做了。对于文字,他是有嗜好的,你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个瘦出高血脂的瘦子,在敲打起文字的那种得意和自豪,以及那种写到快乐时暗爽的狰狞表情,让你分不出他是在梦游还是在思考。
老苏有个好习惯,喜欢晒自己的计划,林林总总会写上N多壮志,每一条后面都标明一句:我很懒,很可能不成行。后来至于终于实现了几条,我们也不得而知,但是老苏的初衷依旧是值得称道的,他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充实而又有乐趣,他四处旅游,开阔视野,积极向党国靠拢,写各种材料新闻以及公文,还有多年来一直担任CEO的现代印象文化传播公司,在他的体制里,我们都是有编制的在职人员。
作为一个非电力系统的文字系统的边缘人,我已经很久不写文字,文友网的论坛里再也没有报喜的帖子,没有文章发表的日子,看着老苏一把年纪还如同战士一样的英勇,对文字始终爱不释手的热衷、把玩,我终于感觉到一种老苏的这种坚持,有着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和凝聚力,我们甘心情愿的成为他的文化公司里的一份子。
在这样的公司里,我们感到轻松、自由,就好像车速飙过120码后那种难以言表的快感,也许那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真实,嬉笑怒骂,都是原汁原味的生活。很多时候,在深夜,在ipad上,在手机QQ上,遇见在线的老苏,总忍不住撩拨一下,而我们的老苏每次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雄鸡,摸一下就立马坚挺无比,反应异常勇猛,大段的文字无论是敲打而出的还是复制而来的,似洪水决堤的一泻千里。
在深夜,在午后,在很多个怀旧的日子里,在很多个吃饭喝酒K歌的觥筹交错的恍惚瞬间,我越来越向往那些年和老苏在武汉卓刀泉一带的糜烂时光,即便我们一人就着一瓶小劲酒,一个酸菜鱼火锅,也能聊出海阔天空,也能聊出人生百态诸多况味来。
而现在,即使在星巴克,即使在宝马、跑车里,再也找不到那种痛并快乐着的青春感受。找不到和我可敬可爱可亲的老乡、“老板”、老大、老师,老苏一起在我武昌贫民窟里彻夜长聊,在武昌虎泉夜市吃烧烤,喝啤酒,谈爱情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的那份情谊和真实。我们内心枯萎表皮翠绿,在物质假象的掩映中颠沛流离,心无所依。而老苏,在江的一岸,依旧水草丰茂,开着车载着老婆女儿,去吃黄冈的吊锅,去玩无人探寻的胜景,在文字的战役中,老苏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他一笑,露出一排四环素牙,如月球表面一样真实,而隔着时光的距离,却又是那么的明亮。(草于张家港2012-11-9晚8点30分 )
毛臣,湖北随州广水长岭人,男,80后,武汉作协会员,医美界职业经理人、娱乐经纪人、资深策划人、自由撰稿人。
作品散见于《楚天都市报》《扬子晚报》《北京晚报》《大河报》《西安晚报》上海《青年报》台湾《人间福报》香港《大公报》澳门《澳门日报》印尼《千岛日报》及《意林》《丽人坊》《幸福》《现代营销》《江门文艺》等海内外数百种报刊杂志。
现居江南水乡苏州,致力于为女性打造美和魅力的医学美容事业,现为张家港某整形机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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