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是真正的失眠状态。第二天我去紫江集团做事,到晚上下班才回来。白天表妹继续睡,到下班刚起来,与老乡在聊天。老乡看到我回来就说:“意哲儿,回来了!” 霞儿是背靠着我来的方向,听到车子的响声就扭头看了看没有言语,又继续与老乡聊天。 我想了想,就骑着车子到前面的小菜摊子上买点新鲜肉回来,蔬菜也买了二样的,却没有忘记我爱吃的豆腐。拿回家后,霞儿也进来了,没说二话去洗菜。我边煮饭边烧菜,我问霞儿:“你会烧菜吧?” 她说:“很少烧,烧得不好吃,不敢动手了。” 我一边烧菜一边说:“青菜要火大些,好锁住水分。等锅子烧热后放油,油烧热后倒进菜,倒菜时要把菜篮子底面朝自己,这样才不会被油烫伤。最好用筷子抖动着炒素菜,这样不做熟汤气。盐不能放早了,放早了菜颜色发黄,后放盐,能保持原色,很好看。” 一会儿青菜炒好了就炒豆腐干配青椒。我说:“开始是一样的,要锅烧热了,倒进菜炒,过会儿后,锅子一圈子放点水焖,最后放盐鸡精出锅,这样豆腐松软些。” 一边炒一边说,说到最后是红烧肉了:“红烧肉,其实先炒熟了再放盐和糖酱油焖,烧红烧肉起码要一个半小时,直到烧烂、上色为止,一定要放糖,白糖凉性,红糖温性,冰糖是中性的最好。” 吃饭的时候霞儿说:“你兄弟说,给找工作,不知道有希望没有,找到了远不远,不会乘车又怎样去。” 我说:“你也真是个问题,即使找到工作,不可能在门口,你不会骑自行车,我有时间只好接送,但也不是办法呀。吃了饭就去学,不会骑车子,也不会学呀。” 霞儿笑着说:“你会教吗?反正没事,干好着急呢!” 我就说:“杨老板要我找个保姆照顾父母,要么明天我打电话问一下他吧。你说呢?” 到了第三天,与杨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我带了个女孩,你说,做保姆的行不行。” 杨老板说:“明天中上午来我来家看看。” 第二天,我准备了几个菜,杨老板就在我这儿吃中饭,看看了霞儿说:“人还行,就是爸爸妈妈,要人照顾下,找保姆没有与老婆说,你先住在我表妹的家里,她马桥有套房子空着你先住。” 又说:“到那里要床上用品吧?” 杨老板给了200元去买,就这样安排好了去住的事。第二天霞儿把东西都准备好,我约杨老板马桥等,我们一起去看住的地方。 是一室一厅户,清洁透亮,窗子朝南向,位置很方便。之后杨老板走了,我与霞儿去买床上用品,质量也买好点的,不能太差了,盖一盖就会坏的。烧饭的一套厨房全部有。全部好了我说:“要回去了。” 表妹像是舍不得离开我,把我紧紧抱着。这晚我几乎又没睡好。不知道她休息得好不好。 到了第二天中午,霞儿就给我打电话说:“杨老板的老婆来了,说有人看到她老公带个女孩,把她安排在这里住,那能有什么好事儿发生。要把我的东西扔出去。” 我赶紧跑了马桥,把她东西全部带到我那里了。这样,她在我那里住了近一个拜。妹妹打电话:“让霞儿她那里住。” 住了几天没事干,我去看看,她还是那样子。兄弟来电话说:“莘庄工业区,有个橡胶厂在招人,你把霞儿带过来。” 上班时,让霞儿坐车到元江路下,我骑自行车去接她。厂里招进了个俞塘老乡,每天骑自行车去,要从我家附近走。 我每天早上吃了早饭,第一件事就是送她去上班,晚上下班前,我到她厂子接她回来。如果我没有时间去接,俞塘的老乡就带回来,要么坐车到元江路走回来。 想不到,我们两个人过起了如此平淡的日子来。 快一个月,她说:“想给家里奶奶寄点钱回去,来上海好长时间,没向奶奶寄钱。” 我说:“我给点钱,你先寄回去吧。” 她同意了说:“只好先寄一点,反正家里的开支不是很大。” 我在外面打临工,不是我所需要的。就到上海市人才交流市场找工作。自从东师范大学女学生给我做了一份纸质的简历后,我复印保存起来了,找工作刚好派上了用场。我一下复印了二十来份。 人才市场,总是那么多清一色的大学生。我选择了几家单位,先在现场面试了一下,再等通知复试。晚上回来,我说:“有家单位,我要是进去了,我请你们吃饭,这是一家集团公司,总经理对我很有映像。不知道行不行。”晚上吃好了晚饭我和霞儿出去逛马路。我说:“你还是嫁给我吧,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说:“不可能!” 我问什么原因她不肯说。我说:“那怪了,总归有个原因吧。” ,霞儿想了想说:“我奶奶肯定不同意的,有好多人到我家提亲都把人家骂跑了!她要找个能干活又能过日子的人到我家。你说你行吗,你又不会干活。” 我笑了说:“你奶奶也好玩,一定要找个能干活过日子的人,这个想法太老了,不切合实际呢。只要人能挣钱,过日子,又对你好,就可以了,还有她这个古怪要求,是有点怪。” 霞儿说:“所以是不可能的。我奶奶不会同意的。” 我说:“是不是另原因,我们年龄有差距呀。” 霞儿说:“没有,真没有。” 天色晚了,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霞儿要我背着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