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与主义 康强武汉大学 有些主义其实争论的没有意义,比如就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发展是硬道理,至于毛泽东晚年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就更没有意义。 胡适多谈一些问题,少谈些主义。 余秀华的诗歌,单纯从肉体低烈度去解释,就没有意义。假如睡是个符号,去睡某种主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就有巨大政治意义。比如枪口下的流民。不就是农民工嘛。受剥削呀。当然在枪口下。这样的话,官道,文道,不是写不出来,而是体制内不敢写。正好有个神经病,所以堂而皇之地出来。不过是个脑瘫。 比如宋庆龄对民族资本家的待遇愤愤不平,有违共同纲领之处颇有微言。我秉承家传,研究问题,不谈主义。对武汉八一路不设珞珈山地铁站身感忧虑。主义不是我的奢望。问题是我的兴趣。 张老师对我说,易中天说,追求主义的过程本身就没有主义。是政治而不是空想的主义。主义是空想的,政治是现实的。所以规定某种主义就是指规定某个人的政治胃口。公众知识分子只能代表自己本身,代表不了任何人,就像储安平一样。那个才子撞在政治的枪口下,没有不灭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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