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羞病》46、我该咋办？

龚举国

---长篇小说《羞病》题记：中华民族到了求繁衍的时候！
　　46、我该咋办？
　　“但是，将现时居住在商业局大院的住家户整体迁出，是实施商务振兴的第一项工程，建设项目动工前必须迈过的门槛，方案的这个基调步骤您是同意了的啊！”我不是惋惜我意外得到的一个特大如意和便利，可我更害怕因为叶姨的回住将可能毁掉商务振兴的一盘大棋。
　　“这并不是我今天要和你谈的关键！”张县长默默地注视着我，这种眼神我应该是极其熟悉的；当然我也清楚大学时老张已经形成的这种习惯：当他有特殊的建议，又希望他的同事及时意会，并期望先他提出时，他就是这么盯着你的；可是，我也在反复想啊！我的处境能够允许我可能再想什么办法，再有什么作为？左思右想，实在没有意会出什么；那么在全面细致地衡量过自己的诸项能力之后，我还真有了自己的结论：不行就是不行，对老同学又没什么隐瞒的，哪里提得出新意见呢？
　　“我看呢，我们县的商业发展规划，整体的指导思想，是不是太倾向于注重物资的开发了啊？”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开导我：“像桂花这样的基层商业骨干，商业改制的本意，是给他们提供更为宽广的发展平台，施展才能的更好环境，当然，结果应该是国家、企业和个人都得到相应的发展。可是，目前我们县的现状呢？好像没有对应我们国家高层设计的走向啊！不然，桂花这样的职工怎么就脱离了自己娴熟的工作岗位，还给我们惹下了这么一系列的麻烦，而且大有不可收场的势头，老车，你能不能认真的考虑一下，问题出在哪儿啊？”
　　我像又听到了一个高层的启蒙……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张，虽然她现在不是专职的商务领导，但是，他的高屋建瓴，他对商业发展的脉络……起码，在当前商务管理和经营体制改革的当口，他对形势和方向的把握，真正的和我是心有灵犀---不过，我真是从内心诚服，他确实高我一筹；我说：“老张，我也确实思考过这个问题，苦于没有知音，因此，此时非常想继续听您的高论！”张县长弯着食指，从左眉梢开始，轻轻地钩过双眉，才又继续说道：“能否统计一下，我县商业职工的性别比例，如果和全国商务的男女职工性比2比8相近，我想，我县的商业女职工可就是千字号的了，这么大的队伍，集中研究她们的就业，集中研究她们的业务专长，大体设计出她们的发展方向，再和我县现有的企业资源对接，再说具体一点，你负责调查摸底，我再给你提供现有企事业单位的需岗情况；我想如果对接好了，真是意义不小啊！我建议是不是请你把商务系统的女职工队伍的基本情况整理一下，突出引导她们正确创业，也作为商业发展规划的一个大问题，大专题，然后和物资主题的开发，同步研究和实施啊！？”
　　“对呀！”我一拳砸在膝盖上，“这不正是我在眼前的个把多月里禅精竭力思考着的问题吗？只是这个出路，仍被一层纸糊着，这个老张，鬼点子就是多，一家伙就被他点破了；”我不竟又想起大学时他就提出了成立“女同学学生分会”的主张，依据邓颖超《女性在社会和家庭中的资源特征》，把女同学的发展目标，细化为专业和副业两类，他的这个理论迅速被学院教研室采用，不仅使女同学的主导学业方向更为清晰，支撑学业的副课选修，也得到了重大的调整或充实；女同学的管理程序化和自律化程度还得到了极大的提高；院内的女生学生会在他的建议下，开办了内容极其丰富的才艺展示会，一改乱哄哄到职场应聘的被动局面，在册的毕业生仅学院的董事会单位都供不应求，外部哪能抢到一人？真是创造了学院女生的就业神话！一时成为中原地区高校和用人单位的奇闻；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成功的经验呢？设若有个办法，仅只帮助一半的女职工成功的找到新的岗位，哪里还会无端生出如此多的事由呢？
　　真是如梦方醒！
　　我缓缓走回商业局大院，低头细算，桂花其实已在看守所待了两天多了，以叶姨往年的脾气，她不闹翻天就不是她了；明天就要面对公安局长和消防大队长来谈桂花的出路问题，以什么理由和法律条文拉平桂花当前的处境，保出桂花不在看守所实际上是省了我、接待办等等方面的额外麻烦，张县长的筹划“商务系统女职工转体就业”，当然是一个好的题目，可是，这个题目又怎能和桂花的当前处境搭上联系呢？找不到这个理由，依照往年的经验，就是县长也没办法提出请公安放出桂花的理由啊？！
　　有气无力的在办公室坐了半天，侯局轻轻地走了进来，他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呀！无端受灾的那两户这也才算找到了睡处，吃喝拉撒都还没有作落；赔偿还提不上议程，总归纠着人心；突兀间安置两家六口的衣食住行，唉，真不知道哪儿会就会把人打懵！
　　“有啥难题说出来吗！”瞧这老弟，真的还是个人物，没趴下我都算烧高香了，还劝我呢！我傻傻地看着他：“接待办的同志，也不能长时间耽误啊？叶姨这边，一时间恢复如初怕也不易？”
　　“要紧的，是要找对救桂花出来的理由，”侯局长抓着脑壳，也还没有成熟的意见，“不过桂子这才打回几个电话，询问他老娘的情况呢！”
　　“是吗？”我似有所悟，“难道真的是良心发现，竟自己悔悟了不成？”然而并不肯定，我下意识地抓起电话，拨通了桂子的长途；电话好久才有人接：“我找叶桂子！”
　　“谁啊？”
　　“车国先！”
　　“哎呀老弟，怎么是你啊！想死你啦！”
　　好呢！是转了弯子的口气！
　　“先不说这些吧？你能把你和你服务的公司的情况，简要给我说说吗？”
　　“说什么啊？你知道我嘴笨，说不上线啊！我就知道这里真忙，人手似乎很不够，成天抽不出一点闲空！”
　　“是吗？”我沉思片刻，自忖应该有了成熟的主意，我就说个大概的意思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把桂花救出狱；要把桂花救出狱，首要的得有一个出狱的恰当理由，而这个理由，很需要桂子你的配合……
　　“急死我了，不要再绕弯子了，你就说说我该怎么做吧？”
　　我把我的想法初步的谈给了桂子……
　　（下集故事提要：车国先救桂花出狱的办法刚有眉目，却不料叶姨因为数度惊吓，身体竟然不支，夜半时分将一个可怕的去向托梦给了车国先……）
　　（主要故事作者亲历，次要情节服从逻辑，如有雷同，恭请看官礼避！）

探索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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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春儿

好文，赞一声。

龚举国

宝春儿 发表于 2015-12-7 21:35
好文，赞一声。

谢过元老：草稿阶段，望多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