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倦的生命之歌永远传唱 达 度
前天下午,忽在中国作家网上看到了这样一行文字:送青年文学理论家熊元义……我点开一看,原来标题是分上下两行:一片纯粹的雪花消失了……——泪送青年文学理论家熊元义。我顿时脑里一片荒漠,只是木然地往下看,看了一遍又木然地从头来看。这时脑里恢复了一些理智,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好了。 北京的天空雪花飘飘洒洒,仙桃的窗外阴雨淅淅沥沥。我不觉泪流满面……元义兄,你咋走得这么急呀? 你那么生龙活虎的一个人,那么热情爽朗的笑声,那么不知疲倦的生命之歌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 你那么艰苦地打拼到北京,你那沉重的翅膀带起多少文友们起飞,如今却突然陨落,如何不令人悲痛啊…… 诚如一篇博文所言:熊元义为人直率,从不圆滑……尤其是为文友的事,他敢上刀山敢下火海之精神令人敬佩。我言他如一片雪花,是其心底善良和纯洁,还有些十分单纯和偏激的文人气。而这也恰恰就是熊元义的性格与为人,就像纷落而下的初冬之雪,虽有一丝寒意,人们却特别喜欢它……这一噩耗如何不令我们所有与他深含感情的文友们痛心疾首啊! 回想我与元义兄的交往,屈指算来已有十五个年头了。那还是2001年我出版第一部小说集《直人横人原人弯人》之后,由仙桃的文友们介绍与他相识。2009年我们在北京召开《体操神话》作品研讨会,是他积极参与和筹划的。他那热情似火的秉性与率直无私的为人,给我印象十分深刻。最近几年虽谋面不多,但也联系不断。 遗憾的是有几次见面的机会却失之交臂。2014年5月下旬,我因获得中宣部中国梦征文二等奖赴中央电视台参加文艺节目晚会,到京后即与他联系。碰上他刚刚出差,几天后才能回来。他回京那天中午,北京有家出版社的副总编来我下榻的宾馆约谈书稿,我无法分身去看他,遂请他过来一聚。他说出差刚回来,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处理,下午还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只看晚上有没有时间。可我下午就要去赶回程的火车了。所以只能电话道别。过了两个月,大约是七月下旬的一天,临近中午了,他打来电话,说正与朋友在汉宜高速公路上行车,问我人在不在洪湖,他们从随岳高速过来很快。我当时是在洪湖定点深入生活,可我刚从洪湖回来,就说:你们就在仙桃下高速吧,我找几个文友聚一聚。他说:时间安排太紧,还要赶到贵州去讲学,仙桃就不打站了,后会有期。电话停了半天,我还在纳闷:他咋这么忙啊?连吃饭打尖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有今年这次,就是10月25号,我在北京向有关领导专家汇报长篇小说《贫困时代》出版有关情况,又碰上他出差了。见面的机会再次失去。 近些日子我放心不下,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有两个夜晚我把电话打到他家里,得到的回答是他还没有回家。我知道他太忙,除了文艺报社的本职工作而外,他还是湖南、贵州、云南等省的几个大学的兼职教授和硕士生导师。真没想到他竟忙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我想等他哪天有空再联系吧。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大噩耗!元义兄已离我们远去了! 我们怎么也不敢相信,你才51岁,在你的学术成就如日中天之时,你咋走得这么急呀?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我们怎么也不敢相信,你的一些文友们还翘首以待,等着你坐以论道,你咋走得这么急呀?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 你听,与你相熟相知的文友们在网上展开了悼念——研讨了半世悲剧。催人泪下/你却勾引了所有朋友的不尽思念/熊出没,康健的无话可说/元义的铿锵源自于正义词典/昨天音容宛在。频频酒杯/闪现无数次彼此如故的真诚笑脸/步履匆匆,没人敢去相信/博士的风华正茂就此闭幕成煙…… 据天气预报说,北京明天又要降雪了。愿元义兄如雪花一般漫天飘洒,在初冬之际,滋润他所愿望的那个阳光世界吧! 他那不倦的生命之歌将永远在文友们心中传唱—— 如春蚕在文艺理论苦茧里化蝶而去 似松柏于马列主义园艺中汗青长存 201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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