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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7-6-3 17: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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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258147 于 2017-6-3 20:05 编辑
三
再说建华在外边谈了个女朋友,名叫翠翠。她家住公明山,从小在汉江分洪道那柴山湖水中长大,出落得像那神话里的荷花仙子一样美。红红的脸蛋就像那红红的荷花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两颗深黑色的水葡萄。她总爱笑,一天到黑像个欢喜坨,这点跟梅梅有点像,一笑两酒窝。不同的是后面那条乌黑发亮的辫子比梅梅的粗,长,一直搭在了她那浑圆的翘臀上。这令她演起《红灯记》中的李铁梅来不需用道具的。她经常在那牛背上一个人对着蓝天白云瞎汪瞎喊,嗓子就越喊越清亮,那青藏高原最尾的结句:“那就是青藏高…嗷… 嗷 …..嗷… 原 … …" 那清脆的高音在空旷的湖面上久久地回荡…惊起了一群水鸟,携着那夕阳一同晚归。她被选送到公社文艺宣传队后,一直担任女主角,她演《红灯记》中的李铁梅,很出了风头。那唱腔,那做功,别人都说,只可惜她生在这穷乡僻壤,要是拍戏的导演先找到她,那银幕上的李铁梅会更加鲜活有味!他们两人就是在宣传队里相识相恋的。
这天,建华跑到公明山去见翠翠,翠翠心里也正日思夜想着他呢,沒想到他就从梦境中来到了她面前。她脸上那两朵红云就红得发烧发烫了,那两小酒窝就甜点心似的,一直甜到了她心底了。她把他介绍给她父母,她母亲看着英俊潇洒的女婿满意地笑了。晚饭,她母亲给他打了满满一碗荷包蛋。我们这儿的乡风,新女婿过门,丈母娘看中了就打荷包蛋,看不中就下一碗面条。他吃着荷包蛋,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晚上,他想把父母逼他娶梅梅的事说出来,却不知怎么开口。他一脸愁云。
"孩子,你怎么心思重重?是不是担心彩礼的事?放心,我们不要你家彩礼钱,你就是个最好的彩礼,我家翠翠好福气!″ 他低着头,"不是的,是我父母亲要逼我娶大队支部书记的女儿…"他极其无奈地说了出来,然后一筹莫展地抬起头,两眼可怜巴巴地望着翠翠俩母子。这一刻,空气好像凝固了,屋里鸦雀无声,静得只听见煤油灯的灯花在哧哧地响。一会儿,回过神来的翠翠,呼一一地一声站起身,三步两步奔向左边房门,猛然推开,嘭,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建华望了眼唉声叹气的翠翠娘,迟凝了一会,也起身推开她房门,跟了进去。房里没点灯,借着从堂屋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他看到翠翠趴在床上,身子一阵一阵地抽搐,她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翠翠,你放心,我的婚姻我作主。我是不会屈服的,我爸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傻傻地站在床边表决心。
"呜一呜呜,那我不就成了你家的罪人了,呜,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呜鸣,我该怎么办吶?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她终于哭出了自已心中的苦闷,转过身,仰躺在床上,满脸的泪水仿佛要洗净那两片红云。 望着她那两片泪洗的红云,他觉得比那微笑的酒窝更俱魅力。爱的磁力将他吸到她身边坐下,"爱情是自私的,我们不能总为别人想。要不,我跟你一起跑了算了(私奔)″
"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你的大好前途就全被我毁了。″她靠在他高大有力的肩臂上,他双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建华,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有个人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也是一种幸福。我也想开了,我们是有缘无份,就让我们的爱永远地留在梦里吧。″她强裝微笑,可不争气的泪水却越流越多,停在那多情的小酒窝,那分明是两盏难咽的苦酒。
"黑地皮的人在种地,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种田佬,我不要什么前途,不要读大学。我只要你,你就是我的前途。″这一次,她流下的是感动、幸福的泪水。她让这泪水流到了嘴里,流进了她心里。他憧憬着他们的未来,"我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栖;你唱山歌,我横短笛…"他收回思绪,突然增添了两只手臂的力量,紧紧地搂住她,好像她会像一只受惊的鸟一样突然飞走。她把目光移向房门,他立刻走过去关上门。两张溫暖的唇,终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干柴烈火,在这个不该生事的地方,熊熊燃烧起来。她渴望…但又有点恐惧、紧张,随着一身带着她体香汗水的流出,幸福甜蜜占满了她整个的心脏!他把脸贴在她起伏的胸脯上,闻着她淡淡的体香,居然联想到影视剧里的香妃,"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初尝禁果的她,″感谢你在将要做支书女婿的时候还能记得我,有这一夜的爱,我知足了。就让它成为永久的念记吧,我不能太自私,毁你前程。"
"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你是在用刀捅我!你以为我们还能分开么,一根绳上的两只马蚱。″他说着说着又把嘴凑了过去…她正在羞涩地回味着那种轻微的疼痛混炒着温馨的滋味。他又把身子翻过来…故事重演,他尽情地释放这么多年来沉积的饥渴。
她被幸福接连袭击了两下,像只小绵羊一样服服帖帖地躺在他怀里,"时光永远停在今晚该多好啊!可是,现实是一道难题,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她忧心如焚。
"你是蚂蟥达了鹭鸶的脚,想脱也不能脱。天亮就和我一起去见我父母,我要向他们表白,非你不娶。" 翠翠听着,感动的泪水汪洋了她的双眸,接着还是为这幸福而担心, "那他们要是不同意,你让我立在那儿多难堪?其实难堪倒不怕,我是想,如果你们父子唇枪舌剑,我该怎么办?″
他默默地陷入沉思中…突然,他诡异地一笑。 "你笑什么?"他凑到他耳根前说…"你真坏,亏你想得出来。"她红着火辣辣的脸接着说"好吧,为了我们的幸福,我豁出去了。″
再说建华他爸,自从昨晚从支书家回来,一直闷闷不乐。他感到这桩婚事出现了危机,但又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今天一天又不见建华的人影,他心里烦燥不安,他感到这当家的压力会把他压垮!早上,他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老伴心事重重地低着头扒着饭。突然听到门前有脚步响,她一抬头,看见儿子和一个美丽的女孩手牵着手站在面前。"爸,妈,这就是我女朋友翠翠。"他的话刚一落音,翠翠就望着二位老人接上了,"伯伯,伯娘好,我是建华宣传队里的同事。"他母亲仔细地打量着她,心里喑暗地想,是个美人胚子,儿子眼光不错。美中不足的是腰有点粗。"妈,我和翠翠在一起巳经有几个月了,她也已经三个多月没来好事了。您可以狠心不管孩儿的幸福,但您不可以不顾翠翠的感爱,您也是女人!″ 事巳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建华爸妈见生米已煮成了熟饭,而且梅梅那头也只剩下个看不到希望的冷板登,也只好顺水推舟了。 .四
建华结婚,翠翠家不仅没有要一分钱的彩礼,而且还陪嫁一房上好的实木嫁妆和一份不薄的压箱礼金。这下可把建华娘乐坏了。她躺在床上捅了老头一脚,"喂,老头子,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自己错了啊?"建华爸没应声,她又接着自言自语:"咱儿子有板眼,这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好,这回划了一个大大的便宜船,省了一大笔彩礼钱。″她哪里知道翠翠大热的天在肚子上绑着块厚布,受的叫个什么罪哟!
话说何家口的结婚习俗,有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闹洞房。说是结婚三天无大小,可以不论年龄和辈份地闹,其实这种闹只限结婚当天,以后也不是只能闹两天,可以闹个把星期的。但后面闹房的人则是要和新郎同辈份的,比新郎年龄小的未婚青年才能闹。这闹的方式全都是些陋习,恶习。也就是那些单身汉借闹房的名义从新娘身上卡油,解除生理饥渴而已。一般只要不是太出格,新郎新娘都会选择默认,忍让,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嘛。这天,建华的铁哥们干豆角、粉南瓜和矮脚虎三人一柱香,一起相约去建华家闹洞房。他们一进洞房就把建华赶了出去,关上房门闹。开始一曲,矮脚虎说玩个堆罗汉。建华在外边听见了说,不能堆,你嫂子有三个多月了。"那你们想哈,看怎么闹?"矮脚虎沒趣的补了一句。三个人一时没了主义,不知道如何是好。翠翠就起身给他们倒热茶。三八枱上放着两个热水瓶,这新婚之后每逢有闹房的或是串门的,新娘子就一定要给进房的人倒一杯热茶,算是讲礼行,打招呼。翠翠刚倒好一杯,矮脚虎偷笑着说:″嫂子,放点糖。"翠翠知道这糖是不能随便放的,只有生孩子了才倒糖茶。翠翠脸红了一下,还是笑着给杯子里加糖。干豆角看着翠翠用瓢羹(一种瓷汤匙)在杯子里搅来搅去,他的鬼点子就上来了。他一说出来,三个人就哈哈大笑。翠翠也听到了,此时她的脸连着颈脖子都红得火辣辣地烫。只见干豆角手握着一把瓢羹,走上前去解翠翠胸前的衣领扣子,翠翠扭捏着反抗,粉南瓜和矮脚虎左右一边一人,架着她动弹不得。那瓢羹就挨着她的肌肤,一直滑落到她腰间的皮带之上,肚脐眼处,像一块凌冰一样贴在她肚皮上,浸得她直眨眼晴,皱眉毛,但又不好说,只能强装微笑忍受。接下来就是些语言猥亵,最后干豆角伸出一只手从她胸前一直摸下去把瓢羹捞了出来,瞧着翠翠羞涩地低着头任他们摆布,一个个满足地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轮到矮脚虎,矮脚虎急不可耐地从粉南瓜手里夺过瓢羹,往翠翠肚里放。干豆角和粉南瓜都是用手把翠翠衣服牵开让瓢羹自由落下去,而他却是直接把那只贼爪子伸进去放,放下之后就又一直摸上来。翠翠抬起头横了他一眼!矮脚虎脸皮也真厚,他一点也没在意翠翠的眼神。停了一会之后,他就开始他的捞瓢羹。他那只不安份的贼爪子贴着翠翠滑润的乳沟,滞留在上部两边摸索,翠翠又拿眼瞪他,他胆子越来越大了,硬是摸了个足够,才往下伸,手碰着瓢羹了却不往上捞。他把瓢羹扒向一边,用那贼爪子揉摸她的肚脐眼…翠翠强压怒火,万般无奈地忍着。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伸直了他的贼爪子继续向下伸,企图穿越裤带。这回翠翠不再拿眼去瞪他了,直接照着他肚子顶了他一膝盖。她知道,如果用发泄怒火的那股冲力去顶,会闹出事来,所以她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力,但看着矮脚虎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估计不疼一晚上,也得疼他几个小时。她这一顶,以后就再没有人 来闹洞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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