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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篇中计时的心情吧。继2008年至2012年一直在外打工的我,背景离乡,为了孩子,为了干检的债务,每晚思念孩子,眼泪直流。看债务差不多了,回家后,一直在我母亲家居住,孩子自出生也一直随我在我母亲家,期间他和他家人从不来看孩子,也从没有给过一分钱。至于干祖发和干检说的想孩子,完全是屁话。孩子出生一个月不到时,因为我常住人民医院,身体疼痛不止,干检的父亲和母亲来武穴吃别人家酒席,顺道看过一次孩子。见面后,我说孩子没有钱吃奶粉,干检母回答,慢慢来,手上提着两袋喜糖,我问怕是要磨米糊吃,其母不语,我又问,大人能饿,小孩能饿吗?其父和其母都不语。这也就是孩子不到三个月,我就离开武穴出去打工挣钱的原因。日夜出差,身体病的更严重,几次在宾馆疼的晕倒,被服务员送至急诊室,那时我孩子的父亲干检你在哪里,你的家人在哪里。没有在一起之前你说你会对我好的承诺又去了哪里。
再来一段中计,2012年回武穴后,9月孩子快报名,我打电话给干检,我说武穴工资太低了,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事情做,每天上午站街上发传单,中午去帮快递码字,晚上去帮别人厂贴白酒瓶,干检要么不接电话,要么还是那一句话,我没有钱,你垫着。垫着垫着就没有了。就变成我活该了。喝酒打牌有时间,找女人有时间,赚钱养孩子就是没有时间。
2013年的一个夜晚,怕是有三个月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甚是奇怪,晚上叫人送我去了一趟花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正与人偷偷说着情话,我拿过手机,密密码码的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我记住号码,下楼用花桥卫生院何永鸿手机一拔,名叫周慧娟的女人终于浮出水面,难怪几月前有电话打过来,他不接说是打错了。当时我就是傻没有弄明白。他以为我走了,没想到我还会回去,再进去时,房门反锁,我当时真是恨不得一把火把我自己还了那么多年债的房子点了。就这样傻傻的从花桥哭到武穴,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如此软弱,丢人丢到家了。
之后几个月打电话更是不接,也不见人影,就跟你玩游戏,逼我跟他签所谓的协议,本想让他一月出三百块钱养孩子,却被他撕个粉碎,并威胁我,如果让他出钱养孩子就把孩子接到干仕去,无奈之下,签上所谓的狗屁协议,一分钱不要,房子也要不到,这么些年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青春值什么钱,吃苦算什么,一身病痛算什么。那年认识他整好十年,十年的泪水,十年的青春,十年的漫漫还债路,十年在外打工不能陪在自己孩子身边,都在那一刻崩溃,我强忍心中怒火,笑笑结束。却没有想到,他们更无耻的事情还在后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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