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二首

莫如鹄

1·知否

太阳画着小圈，月亮画着大圈。那是宇宙的
    记忆

茅舍舍在田野，庙堂堂在玉阶。那是江湖的
        记忆

冷箭躲在背后，热吻绞在唇舌。那是过程的
            记忆

乞丐乞在街头，公子公在车上。那是事物的
        记忆

而那些青石碑前叩头的檀香，只不过是阴阳的
    记忆

我想呢，之上和我们都是可喜的
真的应该一刻不停地庆幸
面对一位失明卧床吃着流食的树
我们拥有太多宇宙

2020.04.09午时

2·瓶子

钢铁的、玻璃的、塑料的
忍气的、灌酒的、服药的
当然，还有另类的

那一天，一只狗咬我
我灌了一斤
有一次，我吻一朵花
也灌了一斤

前天，真没什么事
梦里两个空瓶子站在桌旁
我盯着它们冲我友好地直笑
一肚子的莫名其妙像受伤的小鸟
幸好，一双手伸出影子举起我
一如我倾斜着瓶子

在手机和梦境纠缠之际
我清楚地看见三十二号界碑旁站着
三个空瓶子

2020.04.09傍晚

ぷ灵ふ狐ぞ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