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江边上青草香 ――参加草馨儿诗歌讨论会感言 古道斜阳 昨天有幸参加了草馨儿的诗歌讨论会,甚是高兴,原因有二,一是我既不会弄诗,也不会作文竟参加了一个诗歌讨论会,自觉得也象个诗人了,最少也是与诗人为伍,是为高兴;其二,我从小就认为只有作家或是诗人才算得上文化人,所以年轻时就想做这样一个文化人,后来阴差阳错做了个考古匠,与文化人不粘边,于是就想与文化人做朋友,但又不善于交际,这样的朋友也很少,这个讨论会让我认识了一大群文化人,所以心情格外高兴,在此感谢诗人草馨儿为我提供了认识文化人的机会。 认识草馨儿还是前不久的事,那天是星期六,她在参观而我正在馆里办事,我们在王月明女士的介绍下相识于展厅。她说要在收集一些文物方面的素材,正好的手中有这样一些材料,于是在我的办公室相互加对方为博客好友。说来也有些巧,我们在对待文物的理解上,有很多相同之处,因为时间关系我们聊得时间并不长。她让我很很感动的是,她参观展览时做了很多很多的笔记,我还很少看到这样的观众。 说是最近才认识草馨儿也不算很准确,因为我很早就读过她的《古均州八景》,现在虽然不记意在哪读到的,但我读过是很确实的。还一个有趣的是,那天她在我的电脑里打开她的博客,里面竟有我好多的阅读记录,看来我和草馨儿还是有缘的。说到缘我想应该是她的作品之与众不同,和我对她作品之偏爱,因为我是做考古的,她诗中很多都是咏唱古文化,很多都是用诗来解读考古和文物,这是我感觉新奇;且与我也有着相同或是相似的认识,因为我也想用文学的语言来解读考古文化和文物。 关于诗我实在是不懂,但我知道诗是最高妙的文学形式,所以参加草馨儿的诗讨论会我是百分之百的只带着耳朵去的人,当我听到那些诗人对她的诗所作的解读,如同我在教室里听老师的课。虽然不懂诗,但在年轻时也读过一些,不管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我认为:诗是感情在泥土里长出来的芽,草馨儿就是这样一个将感情种在泥土中的人,她自然就是从泥土中长出来的芽了。如她在《汉江--一条古老的母亲河》中写道:“汉江啊,我的母亲,你真的老了吗/与你静坐,想看不厌,而我的眼睛一直都如你的流水一样湿润盈盈......”。这让我想到艾青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看到了诗人所种下的感情,也看到了那棵芽对泥土的爱。 从草馨儿的诗中体会到“深厚、广博”这四个字。我知道诗人是听着汉江的歌声,喝着汉江的水长大的,所以诗人的歌总带着文化的厚重。她的诗中有着汉江数千万年的涛声,有百万年人类的足迹,有数千年人类文明的辉煌,有数百年人类的风雨。读这些诗句不仅让我们享受着诗的美,同时也让我们感受到文化的美。这种美表现是历史学家、考古家学无法做到的,同时也是一般诗人能得做到的,这只有具备了诗人才气和史学家的知识于一生之士方或为之。记得在八十年代北岛就用诗来吟唱历史文物,解读文物中的深层文化,草馨儿的《神秘的武当》是我看到第二个用诗来解读文物古迹的诗人,客观的讲草馨儿比北岛的诗更易读易懂。说她诗之广博,我似乎看到诗人是站在自然的广度,历史的广度,在看汉江的过去和现在。诗人从一个小小的自然村、写到均州城、写到汉江、再写到南水北调,这样一个横跨半个中国的大视角,来解读一个事件,一个现象;这是诗人的一种人文胸怀,她是在用心用情用爱用诗来关注这段历史,这个重大的历史事件。 草馨儿的两本诗集一下子也没有读完,就所读的一些作品中我认为还是有些值得讨论的,如有的语言稍显平谈,诗的语言是有它意境和意味,我不懂诗,不会品诗,也不知道说得是否在点子上,还请诗人权衡。我觉得草馨儿是个很女人的女诗人,最后我想用她的《女人树》做结尾: 我是一棵树 一棵开花、结果的树。 象一株海棠、或一棵石榴。 春天,我有了一枝条的梦。 一个芽苞、一根枝丫、一片叶子、慢慢地舒展。 一阵风起。 每一根树枝,每一片叶子都在跳舞,这乐章是我心底的天籁。 憧憬,我总是对未来充满希望。 仰望星空,吸取光华。 我开始开化,一如生命的颜色,白的像雪,红的像火。 夏阳,冬雪。 炙烤,侵袭。 每一点生长,都是我的疼痛,我感受到生存的艰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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