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福每一位在外打拼的仙桃人 这是我所经历的一个真实故事—— 2003年下半年“非典”高发期过后,我把在异地城市买的房子装修待完毕,收拾出好多废品需要处理,如吊顶、装护栏锯下的铝材;瓷砖、家用电器包装用的纸盒,油漆师傅用完的涂料塑料桶等。 在老家时,总能听到小镇的街上收破烂的,或是做小生意的各种吆喝声,这些走街串巷的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些是我不认识的人,但熟悉的口音,能判断出应该是附近不远。还有些操外地口音,具体来自哪里,我就搞不清楚了。 印象中,老家那些收破烂的人,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肩挑一担荆篓子,手里拿着一个用竹片做成的捡破烂的长夹子,头戴一破草帽,上身穿一件蓝色的军干服,扣一二颗扣子;下身穿一条军绿的府裤子,配上一双解放鞋….看上去有些蓬头垢面的。相比之下,那些外地来做小生意的人,仪容仪表要讲究得多,穿戴很干净,特别是远来的那些写“流年”运程的“江西老表”,中山装的上口袋里装有一支钢笔,中午有时还打一把遮阳伞,灵醒得跟教书先生比起来,没有多大的区别。 新交钥匙的小区,家家都在装修新房,引来不少拉着板车那些收废品的人。我把装修下来的废品整理好,下楼去,拦下一个在楼下吆喝着收废品的年轻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白净,长相一般,个子不高,身材也不错。女人穿戴很干净,而且穿的很朴素,很得体,也不像北方人显得肥胖。双手扶着板车,板车上放着秤和空袋子。 “您郎是不是有废品卖”?收废品的女人,一口沔阳话,我判断出她是老乡了。于是我蹩着口音与她交谈起来:她说来自仙桃乡下,来这里已经两年多了,丈夫在一个建筑工地,身体不是太好,把二个孩子交给了家里的老人,过来帮他洗衣做饭。有闲工夫的时候,就出来捡破烂、收废品。
“你这年轻干收废品,不怕丑吗”?我问起她。“刚开始,‘收破烂哪’这四个字是难喊出口,尤其是刚来这大的城市,由于说不倒普通话,地方又不熟悉,连着十几天也没收到什么东西,想混口饭吃真不容易”。她爽朗地笑了笑说。 由于我一直不敢多开口,怕她听出我的口音来,所以只与她说些短句子。我问她“一天能赚多少钱”?她回答我:“收废品的人多,别人都有老主户,有时候,走几十里路,什么都收不到。一天下来,我不但没赚着一分钱,中午,肚子饿了买二个粑粑吃,还倒贴。到后来才慢慢地好一些,每天还可以挣个劳力钱”。 我没怎么和他继续去交谈,因为我眼眶已经湿润了!她胳膊窝夹着秤和空袋子跟我上楼,把我要卖的废品捆好、装好,称废品时,还招呼我过来看称。 “不要称了,就给一包软白沙烟钱吧!我也是仙桃的,咱们是老乡”!我笑着用沔阳话对她说。她问起我住址,姓氏来,我都一一回答了她。在一旁的装修师傅们,看到那么一大堆废品,只值一包粗香烟钱,也听不懂我与收废品的老乡说的是家乡话,对废品几乎是“白给人”,有些不可思议。 我推开窗,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收废品的老乡消失在阴晦的天气里。揪心的疼,想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无法忍受家乡人在外受苦受罪,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不止的流!装修师傅们问我怎么了,我说天气冷,可能是有风吧! 新房装修完后,我又到了一个离老家更远的地方,再也没有见到收废品的女老乡了,但也时常想起她来。像她这模样,如果不是去收破烂,而是在某个机关办公室里,小时候多读书,也许她工作起来并不会比别人差,也许比她现在的生活会更好些。 忽又觉得,人其实都一样,只要心中有信念,干什么都无所谓,各有各的活法。收废品的女老乡虽然生活的可能辛苦些,但是,从她的衣著打扮,她的安详自然,认真对待生活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认真的对待生活,知足常乐,她很满足!她才是幸福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周而复始着,想起自己,出门在外也十多年了,谈起在外的语言交流,我觉得:在外说普通话是必须的,哪怕是卷起舌头去说,也不会被人看出自己是“外地人”;见老乡,家乡话又是必须的,方言对于远赴他乡的人来说,自然有着特殊的意义。一句家乡话,一缕故乡愁!家乡话有安全感,让我觉得亲切,家乡话什么时候都是不能忘的。 一口老沔阳“普通话”,在外漂泊、奋斗的仙桃人,最伟大的打工者,个个都不差;累了,不要倒下。加油!生活会更好! 乡愁在排湖岸边酝酿 思念在东荆河畔荡漾 幸福是永不熄灭的烛光 平安灌溉在魅力的家乡 天下仙桃人啊 无论你身在何方 每天都能感到幸福快乐 每天都能收到平安梦想
用歌声传递着祝福 祝福每一位在外打拼的仙桃人 为了生存、我们必须坚强 2012.10张才富.于北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