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电力作者(四) 邹剑川 我在湖北三个网站担任文学首席版主、超级版主、总监。作为电力人士,当然更希望发现一些电力系统,特别是湖北电力系统的网络写手、网络作者。 最近,我在长江日报集团长江网闲逛,发现了一篇文章,觉得作者功底不错。就加了精。作者发短消息说,他和李湘、岳巍都很熟的,他是武汉公司的。既然和老李、老岳都能对话,那应该是比较重量级的写手或作者了。 但武汉公司,在我印象中一直是文化沙漠。我都不知道武汉公司有什么文人。除了李勋这个流氓诗人,朱长江这个摄影高手,邹祖虎这个家门,写新闻的狠人兼帅哥(我们姓邹的都帅哈,不知道三公司的邹小民帅否?),而且我们姓邹的还是比较有艺术细菌的,例如阿虎、阿民的摄影作品也不错。当然阿川也搞摄影的,曾获得鄂州供电公司年度新闻摄影大奖,也曾在鄂州日报、湖北电力报、华中电业这样的地市厅级公开发表。不过因为亚西、家广等业内摄影大师,一直不愿意带我玩,甚至连李光满这样的业余中的专业人士,都不屑于和我一起玩摄影,在他们集体对摄影天才的摧残下,我过早的凋零了。不过我的摄影技术,得到了原鄂州供电公司党委书记张小牧,张老大的赞赏,还有原鄂州供电公司CEO杨木林的表扬,老杨每次看到我,都面带微笑表露欣赏。嗯,还有我的校友,原鄂州供电公司副CEO 苏津磷,也喜欢和我探讨摄影艺术嘛,最不济鄂州供电公司摄影协会会长周先保同志,还是愿意带我玩的嘛,主动邀请我加入鄂州供电摄影协会。其实嘛,我要是想混进鄂州摄影协会,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们不带我玩算了,在鄂州供电公司摄影界,我是可以傲然挺立前十名,在鄂州供电路灯管理中心,那我更是咆哮江湖,霸占单位专用相机N年。不过这相机被周先保,身为摄影协会会长,找会员蹭相机,周会长这会长堪称史上装备、器材最弱摄影协会会长。不过,比起鄂州供电文学协会会长刘贤冰同志,周会长还是很敬业的,经常深入一线拍摄作品。我们刘会长,这人没啥好说的,想到我吃了他的螃蟹,喝了他的酒,还拿了他几斤螃蟹,算了,我就简单用几个字来概括吧,“不着一字,尽得风流。”阿冰同志已经达到了这个层次,当然,更主要的是我拿了阿冰的螃蟹的缘故,吃人家的嘴软。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俺真不知道。俺每次逛到武汉公司内网主页,看他们企业文化栏目的那些文学作品,都深刻地感觉到武汉公司是一片文学沙漠。但是最近开会,我听李大师说鄂州公司文学整体实力,仅次于武汉公司。既然是李领袖说的,那肯定是正确的。但武汉公司有哪些文人,元芳请告诉我。 下面我介绍是的是武汉公司才下眉头同志,我觉得他功底很好,而且我最近又关注了他几篇文字,发现他的阅读量很广,而且不乏深奥晦涩的纯粹哲学文字。从头像照片上看,才下眉头同志应该有40、50岁左右的,我认为才下眉头同志的问题在于不熟悉时文套路,文字缺乏一些章法,所以我未在报刊读到其过多作品。文字要发表,还是需要适应当下主流文风的,发报纸要读报纸文字,发杂志要读杂志文字,不然专业编辑的眼光很可能把你PASS掉。不过也许才下眉头不追求报刊发表,就是在网络玩票,这样也好,文学,某种意义上,就是自己的玩意儿。只是我这个人相当的功利,发表啊名利啊看得重,对于世俗、现世切入太多。我是比较浮躁的。年轻人都急功近利嘛,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影响我在严肃精英文学上的高度和成就。 另外不得不提的一个人是三公司的子弟,待业青年,无业游民、网络作家孙去非同志。孙小作家崇拜韩寒,韩寒高二辍学了,孙小作家也辍学了,并且努力想成为韩寒第二。我想说的,韩寒是青春偶像派作家,而且是有专业人士包装、策划的,走的是意见领袖和当代小鲁迅,而且是比较帅的鲁迅路线。他是商业化模板早就的作家,并非一个绝对实力派作家。劳资毫不客气地说,你表哥我实力就不亚于韩寒,你要韩寒来跟劳资玩拍砖,劳资拍到他哭,拍到他求饶。那什么JB方舟子,你表哥直接秒杀,你看你表哥我一出马,方舟子,敢不敢跟劳资翻,敢不敢吭声? 孙小作家崇拜韩寒是错误滴,韩寒不过是在比较写作的人里面属于很帅的,在很帅的人属于比较写作。论文学水准和文字成就,韩寒也就和你表哥一个层次,一个水准。他比你表哥出名,不过是有幕后推手集体运作包装,他有商业价值和市场前景。属于青春偶像派作家。当然,韩寒的文字还是可以的,基本达到了你表哥的水准,想到韩小师,比你表哥年青将近20岁,所以你表哥我对韩小师,还是欣赏和报以敬意的。但我建议读韩寒,不如读李寻欢、安妮宝贝,杂文嘛,读读鲁迅、王小波、余杰嘛,喜欢拍砖,你表哥就是网络著名砖家,单挑普通群众,1对10000没问题,单挑一般写手,1个挑1000个,单挑知名写手,1个挑100个,单挑著名写手,一个挑10个。劳资都不爱玩拍写手的游戏了。直接单挑论坛,单挑网站,你表哥我曾经单挑过网易、天涯,知道不。最后论坛、网站劳资也不爱玩了,干脆单挑报纸、杂志、电视台。骂到他们气都不敢出,屁都不敢放。因为劳资骂的太狠,太厉害,荆楚网东湖社区以前还专门开个版传媒观察,邀请劳资当贵宾、观察员,每天在哪里骂全省、全国报纸、杂志、电视台。记者不是很牛B么,劳资骂到他们,声都不敢做,骂到他们看到劳资绕着走,生怕沾上了,骂到他们佩服。你们不是喜欢搞舆论监督、负面新闻。劳资专门舆论监督记者,负面新闻传媒。以证明劳资是记者中的记者,传媒人中的传媒人。 好了,不扯了,你要是看不起你表哥我,可以读读李光满、刘正中、李湘嘛,跟他们学学杂文、评论、拍砖嘛。或者跟表哥一起咆哮江湖嘛,每天拍砖、杀人、群殴嘛。在每一次网络混战,网站砖战中,毫无疑问,你表哥我是笑到最后的 从未失败。(主要原因是你表哥,一般对于比较厉害的,会采取毛泽东思想,善于拉拢,还善于采取统一战线,分化瓦解敌人阵营。更善于借力、四两拨千斤。更善于游击战。 你表哥最辉煌的战例,当属拍死一家著名报纸,拍到总编辑、编辑部都完蛋了。还拍死过一家著名报纸总编辑。更直接在网络消遣人民日报、CCTV,他们对我的麻雀战、游击战、地道战,深入群众,发动群众发动人民战争的斗争艺术,很头疼,但毫无办法。最后,干脆把我招安了,邀请我给他们写新闻。还给钱我,还发双鞋子我。吗的,本来是说三星手机的,结果后来成了运动鞋。 算了,不吹NB了。想玩,速来。 另外,孙去非小作家,已然20多了吧,该找女朋友了嘛,搞辆SUV越野,宝马、奔驰太高调了,搞辆英菲尼迪玩玩嘛,或者干脆更更低调一点,我觉得别克新出的小SUV昂科拉不错,6档手动,1.4T发动机。以你20岁的年纪,开这款车,去什么武汉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去泡泡19岁的大一学生妹,足够了嘛。或者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嘛,我有一同事,其表姐家产千万,其女据说貌美如花,品行端正,可以见见嘛。22岁,结婚也裸,玩个雀雀。不过貌似,我看孙小作家,一个MM也没泡,初恋尚未开始。每天埋尸故纸,奋笔疾书,已然写了可能1千万字了吧,无一在正规报刊发表,都在网络发布,那有个雀雀用。 把你的小说拿来,我去帮你找几个出版社,几个图书策划人,看看,运作下。劳资再帮你,网络炒作、推广下。亲兄弟,谈个卵子。 不要跟韩寒混了,他又不愿意带你玩。跟你表哥苏白混嘛,苏白很愿意带你玩。跟着我,有美女,有钞票,有文学,有前途。跟韩寒决裂,把他的书都烧掉,在你的案头,摆上邹剑川自选集《随意》,就乐。 你能学到你表哥七成功力,表哥担保你能咆哮网络江湖,在湖北写手界、湖北文学圈有一席之地。至于湖北电力文学圈,你要有你表哥五成功力,哥可以肯定滴告诉你,三公司的曹书记,会主动给你打电话,小孙同学,想不想到公司来搞搞新闻宣传工作?先在基层单位哪个办公室,混几年? 好了,劳资不滴多了,就乐。请从北京回来,速度跟我联系。你又跑到北京去搞么裸?是不是那里有个美女勾你的魂?到北京,可以和你表姐邹书越同志联系嘛,住她那里,不是可以省几个住酒店的房钱,还能免费蹭饭吃。 她以前在武汉,没少蹭你家饭,你不蹭她的饭,亏死了。我有机会可能也要去北京,拜会下北京公关界、影视圈、网络圈、出版圈、广告圈、写作圈的一些朋友,届时我们可以一起蹭邹书越女士的饭嘛。我是她嫡亲大哥,老大去了,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嗯,不罗嗦了。你要实在不想跟你表哥混,可以,我介绍你跟三公司那什么张再勇混可以吧,跟他学习诗歌、新闻写作。你要是觉得张再勇形象气质不佳,还有么魏居里小美女供你选择,魏居里MM教你写写散文、新闻,教你一年,绰绰有余了。或者么异性相吸,方俊女士,散文、古典诗词,或者方俊的老公,随笔、诗词。随便你选,劳资不滴多了。 (3413字) 附:生死之恋 文\才下眉头 那年四月的雨水过于充沛,绵绵的阴天也把春寒洒落华中大地。大地有了怨言,就向河流、就向港渠凶猛发泄。 你也没想到,港水会涨这么快,上学的时候滚水坝的水泥坝面还依稀可见,可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水涨了三尺左右。你孤身一人背着书包走到坝前,水的“哗哗”怒吼夹着阴森森的港坡,让你突感毛骨悚然。你环顾四周,四周阒无一人。没法了,读初一的你虽然仅是在四里路以外的小镇上学,如果不能按时归家母亲是会担心的。你挽起了内裤,也挽起内裤以外粗厚的黑棉裤,小心翼翼地开始涉水 。 水位在不断丈量着你的小腿,直至膝盖以上。干裤子是救不住了,你已意识到了,也顾不得救它 。你很急,比水流还急。突然,你感觉重心落在了滑溜溜的青苔上 ,身子瞬间轰然倒地,在坝上顺流滑了八九米后,跌到坝下。 坝上的水似乎更加汹涌澎湃,在港渠里一浪接一浪地扑打。你呛了一口水,呛了第二口水,终于,你极力地把头伸了起来,刚想換口气,浪头又把你打下去了。鼻子酸了,眼也辣了,心也慌了。但有一点你始终是清晰的,必需继续挣扎,必需保住书包。这次你终于換了一口气,可身上的衣服和书包太重太沉,你没一丝的力气。你束手待毙了。你还想试图蹬两下脚,蹬是蹬动了,你蹬动的是被褥。 你爬了起来,你无力地靠在床上。“妈的,才一点钟。” 是什么时候睡着?你也不知道。 那次溺水你没有死,上帝保佑了你。上帝而且保佑你当了兵。 一个暖洋洋的冬日,新兵上山拉早已放倒的大树回来烧火取暖。你和一个打篮球的新兵组成一对。那方法在当时来说属先进,遇有大的坡就系绳往下拉,有了洼地就抬。你和那个新兵可能是不想爬太高,行至中途发现一棵大树他就决定要了。你有点犹豫,嫌它个太大。但顺从的性格决定了你,只有鼓起勇气抬吧。他本来比你壮一些,却选择了细的一头。你俩就那么眦牙咧嘴地把树撑上了肩,还不停地相互嘱咐慢一点。躬身扛,脚下颤,腰也渐渐在发胀。终于,你受不了了。你急切地通报对方要准备丢树,但你没确定具体丢的时间,也没喊“一、二、三,”你丢了。虽有所防但头脑也没转那快的他,怎耐得了大树重重的击打,只见他滚翻在下面的平地上,头己经歪向一边,眼也闭上了。 此时,你想到对不起他;你想到回部队后等待你的将是处分;你想到你从此会遭招来很多很多的白眼。你急了,你高喊着他的名字;推着他的肩膀;你用手掌抚摸他的口鼻。他叹了-口气,眼也没睁头仍然歪着。“你醒醒啊,你醒醒······”!山谷回荡着你的喊叫,房间也回荡着你的声音…… 其实他和你的命一样大,他没有死! 你不再睡了,这是睡的什么觉?你下床找来水杯,润润干渴的喉咙。然后靠在床上拣本书漫不经心地翻。你想,只要天明就起床,起床就练剑。 城里没有鸡啼报晓,只有汽车匀速地发出”沙沙“的声音。你打了两个哈欠,又困乏了…… 行走在阡陌纵横的乡村小道,你好累。再累也要完成一个个的釆访。你知道,那时的区委组织部选你搞组织史意味着什么?那是通过在校考察的。 时值初冬,你真的感觉好累,累得连爬四层楼也感到费力。你还是没经心。其实你的胃溃疡早就在出血了,等到不行再上医院时,你便大口大口地吐血了。医院内外科主任催促你赶紧转至武汉,并说在医院在转院的路途出了问题皆不负责。面对医生一脸的严肃;面对家人的慌乱号啕;面对一盆一盆的鲜血,你由惊慌渐渐坦然。走吧,人生就这么回亊,只是祈祷父母别为你过于悲伤。你什么也不再想了,你是那么从容。 一阵胸闷,你努力地侧过身体,哦,天哪,谁把你的被褥換成厚的了?太重,太热。你爬起来,用冷水冲了冲脸。冲掉一身的晦气。 晨光撩动了你的精神;金辉牵系着你的信念。你舞上一把老剑,圆熟如行云流水;犀利如斩断妖魔鬼怪 。厅堂上面的那个老道神像看着你也咧嘴发笑了,仿佛在说:"行了,阎王服了你行么?” 〔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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