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工作人员, 您们好!我是秦万海,来自湖北省恩施市芭蕉侗族乡甘溪村,我是一名农民,一名在校大学生,也是一名党员。大学期间主要是近几天家中的发生的一切深深的牵扯着我的心。学生以及农民都是弱势群体,在维权上是难之又难,我原本也想我们一家可以忍气吞声的活着,可是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近几天利用微博这个平台,可是收到的效果微乎甚微出于无赖我只能向您们求助了,。 1.2012年,修恩黔高速路(芭蕉侗族乡甘溪村木盆族段)经过我家旁,我家两百多平米的房子(土木结构)被修路时放山炮被损毁(下图),多次找施工方赔偿,施工方当时拿出3000元让我家在外面搭一棚子(下图)暂时住下等再来解决。可半年过去了,多次催促后施工方与村委会的赔偿结果是3825元。在问是什么补偿标准时,均说不出一个标准试。问一下一栋两百多平米的房子就只值3825元,这是国家的标准吗?今天(2013.4.19)我妈妈谭秀来再去向村主任柳兴文求诉解决房子问题时,其在外地开会,柳兴文和几个“村委会成员”就把我妈拖进了他的车里打了一顿,接着又把我妈妈拖回了村委会关在屋子里毒打一遍,直至昏迷,送至医院(把家侗族乡医院),我妈妈因头疼的厉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头疼的厉害,医院还没相关设备检查(2013年4月19日),20日爸爸要求转院被拒绝,21日打人者不再管妈妈的死活,医药费、生活费均自己负责。 file:///C:\Users\ADMINI~1.WIN\AppData\Local\Temp\ksohtml\wps_clip_image-11253.png 2.2010年. 我村村主任柳兴文和同村村民吴莫在离我家30米处开了一水泥矿渣煅烧厂,毒烟笼罩整个村子,当然我家是被熏的最厉害的,我妈妈和妹妹相继住院,没得赔偿。虽然我爸妈多次都快下跪想他们请求关闭矿场都无果。终于在2011年1月15日下午5时左右发生重大安全事故,两人中毒死亡,两人经抢救保命。虽然发生如此重大的安全事故,却 未引起重视,未见有报道报道此事。更难想象的是,责任人不仅没受到应有的处罚,还继续担任村主任一职。 3.2012年. 同样是修高速,我家未征收的的一亩来地来地,因下游被修的便道(村主任柳兴文承包)没有排水孔无法排水,下雨时农田作物便会被淹,我妈妈去与施工人员理论时被打,我爸爸报警,不仅三个多小时后才出警,还不加侦查在办公室就叫叫我爸爸去拿办案结果(结果是我爸妈合伙打了施工人员)。被打后,我妈做了一个法医鉴定,鉴定结果在当地派出所(黄泥塘派出所),我妈妈去拿结果时,民警不仅不给结果,还暴粗地把我妈扔了摔出来,在家休养了几天才好过莱。后来我爸爸又去拿鉴定结果,民警却让我爸爸拿了个假的结果回来。虽然我们明白这种警察、村委及施工方相互勾结,妈妈被冤枉可是也是无计可施,更惩治不了这些仗着权利欺压百姓的凶手。 4.2011年 .我妈妈和别人发生纠纷,妈妈被人打,拨打110报警,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来处理,没有把打人的带走,而把我妈妈带走还关了三天。后来派出所拿了200元来做补偿。如不是发生在妈妈身上我也不会质疑折法人员公正的形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这是执法吗? 5.村委会选举程序不规范。a.候选人虽不是亲戚,却是好友,几乎都只有初中文化,根本不是村民的意向;b.候选人人人可当村干部,因为候选人数=村干部人数;c.计票不公开,选举结果不公开。如此的选举是如何保证村民的选举权,被选举权?如何保证村民的知情权,监督权?新农村的管理民主要求又怎能实现? 大学四年离家在外求学,自己生活倒是无忧无虑,可是家人却忍气吞声地承受着不公的待遇。想到八月又要离开他们去更远的吉林大学读研时,心中只有隐隐作痛而无法高兴起来。 我真心的希望这些能够结束,可是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秦万海, 2013.4.21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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