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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年轻:李瑛《我比一滴水年轻》批判
年老了有个年轻的心态,是生命的生机、朝气、勃发的生命力和希望的昭示了。尤其诗人,总希望自己和自己的诗年轻。年轻的诗,才华丽,才润泽,才魅力,才让少年、青年爱读。
可是我说,李瑛的诗要年轻还真的很难。借用他的话,他的“河流”假设要“穿越历史”,也许很容易;他的“河流”要“流淌现实”、要“走向未来”,很难。我说,我胡说八道,总是他的理想太苍老了,他的文学太苍白了,他的语言太仓猝而泛滥了。乏善可陈。总是作为诗,作为诗语言,乏善可陈。作为文学诗,乏善可陈。
先说理想,李瑛是没有自己理想的,李瑛的理想是祖国的,是民族的,是真理教信仰的。他说“当年,我们把自己的悲伤,放在民族的伤口里。”这句话还对,下面这句话就未必对了。“想起这些(指诗人的昨天、今天、明天),我便比一滴水更年轻,我们要继续到前方去,把自己融汇到集体里……”什么“集体”?无非乌托邦,无非淹没了个人也是淹没了人性的文革红潮,或者无非是画饼充饥的愿景即所谓产品极大丰富人觉悟极大提高的共产主义天国。我的天,李瑛,你还日哄谁呀?日哄了半个多世纪还不够吗?
当“人”个人不能大写,当“人”的尊严不能大写,当“人性”的先天诉求和后天努力该被正视不能大写,所有的语言,还不说诗,顿时黯然失色。
这里怎么会有诗?或者哪里会有年轻的诗?!
尊敬的诗人、诗大师、诗泰斗,你的“长河”“穿越”不了“历史”;倒是“历史”会积淀在“长河”里,也许是;倒是历史和长河会淹没你的这样的沙粒或浮渣一样的语言(没有诗),也许是。
我还说句丑话,套用王安石的话说,正是这些不是诗的诗,充斥文坛、诗坛,我们是60多年没有好诗了。
怪谁?当然是李瑛这样的诗大师。
可怜,那是什么诗呀!
他的这首诗,很长。
是典型的老人心态、老人语言——唠唠叨叨。
或者简直说都是老妇人了。
说一个老人的诗伪年轻,林深数树是冒昧是唐突是大逆不道了。
林深数树胡说八道。林深数树欢迎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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