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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北京市 2014-6-21 19:2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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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漂流的浪子 于 2014-6-21 22:50 编辑
漂流的浪子 发表于 2014-6-21 09:52 
火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有些人站累了,开始缓解下身体的酸痛,寻找最加有舒服姿势,或蹲,或坐在行旅上,或倚 ...
厂门口没见有人进进出出,就见两个门卫坐在保安室里,我靠近窗户,问了下下班的时间,被告知17:30.我看了看手表,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一路的劳累,又饥又渴,脚又酸胀。我走到商店门口买 了块廉价的面包和一瓶水啃了起来,边啃边搜寻四处陌生的环境,简单垫了下肚子,时间还早,为了打发这等待的时间,我就到这条路转了起来,路虽不长,但一个接一个的商铺都挺忙,没有萧条的迹象,看来这地方挺繁华。工厂靠路右边是一个7层高的大宿舍楼,隔壁是一雨具厂,雨具厂的隔壁是一片未耕种的杂草,似乎多年没有耕种。商铺的尽头是上旅社,牌子上面写着铁路旅社,旅社是一栋两层没隔热层的楼房,从外面向里看似乎人不多,三三两两。
到了17:30,厂门口开始有几个人出来了,我走到厂门口,注视着每个人的出来,就象在火车站接客的情形寻找熟悉要接待的人。出来的女孩子占多数,都穿不同的上衣,工种不同,服装也不一样。再过几分钟,出来的人也慢慢多了,我眼睛不停地找搜寻,远远看到一个人从厂里急着走了出来,同时他也看到了我,见面后,相视寒喧了下,两三年没见,老弟还是没变,因为厂里一直春节放假才三天,所以一直没时间回家团聚,老弟让我等在厂外,自己将我行旅提回厂放回宿舍保管起来,厂里规定只有员工才能进出。老弟从厂里出来,带我到路边一餐馆简单点了两个菜,一天没真正进过食,我也顾不上吃相,连吃三碗饭,喝了几大杯水。吃饱喝足,也就要睡了,老弟又帮我到刚才的铁路旅社找了住宿,入住先身份证登记,填身份证时顺便看了看A5大的登记本,上面快填满了住宿的人,原来住宿的人不少。交了定20元定金,我就去找服务员指定的房间。上了二楼找到房间,房间并不宽敞,6个床分两边铺,床头顶床头,中间就两个人并排而行,没有蚊帐,床上除了一张席子,再就是一个薄薄的被子,被子显得格外陈旧,可能用久了的原因。宿舍里有四个人或坐或躺。我顺势同弟坐在床上,聊了起来。
过了说晚上7点要加班不能陪我,于是我同老弟出旅馆,到附近的小商店购了些日常用品并且向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声平安,电话中我怕听到母亲急促喘着粗气的声音,母亲接电话可能是一路小跑去接的电话,98年村的电话并不普及,我们村才两部,接电话还得收费,一元一次,母亲在那头说到,我在这边应道,母亲听到我的声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我平安到了到了广东,打完电话,回到旅社找了间洗漱和洗澡的地方洗了下,广东的地方同家里洗澡不同,洗澡通常用冷水,而家里却用温热放一盆水坐在盆里洗,而广东却是站着洗有点同在武汉上学时的公共澡堂,但不同的是广东这边是用桶接满水后然后用毛巾打湿再往身体上洗来洗去,学校澡堂里是头顶水冲式,后来才知道广东叫洗澡就叫冲凉,名符其实,还得入乡随俗。
回到 旅社,有的人看着书,有的人睡着觉,此时的外面还是人潮涌动,华灯初起,我无暇而顾及他乡外面的风景,一路的劳累夺走了我仅有的精力,倒在了床上,但是陌生地,陌生环境再加上火热的天我又无法入睡,床上的所谓的凉席并不凉爽,而且还有一股热量,我原本伸平的四肢想尽量将体内的热量散发出来给体表带来凉意,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又将身子躬了起来减小同凉席的接触面,将身子靠近贴向水泥墙,但墙也不作美比身体还烫,我本能缩了下身子,原来此楼在炙热的太阳下烤了一天,楼为二楼,并没有隔热功能,整个房间就一个粘满灰尘的风扇有气无力地旋转着,整个空气都是热的,风扇再旋转带来的循环风也是热的,没办法只有将就,就这样,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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