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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中国经济,必须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既考虑转型问题又考虑发展问题,不能仅以西方的标准来裁剪中国经济,不能仅考虑政府、市场,而忽略了社会文化这一重要的维度。
九江是座急需要发展的历史名城。历史名城意味着必须要有丰厚的历史底蕴,而外化为一种鲜明的地域文化,或者可以称为“地方意识”的东西。对于这样似有似无的东西,姑且用“九江意识”来表述更为方便。然我们必须承认,在体认这种“九江意识”的时候,我们更多地只是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看不清、摸不着。而用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这种态度来对待“九江意识”之时,才会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杂谈“九江意识”
一、瞎说“九江意识”的主要渊源
因为这种“九江意识”在深渗于骨、内化于血。昨天是今天的历史,而今天会成为明天的历史。九江意识的形成必须要在历史的进程中去寻找,而重要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甚至是历史人物的思想都会嵌入“九江意识”这个暂时的静态概念之中。
(一)宋儒理学思想。匡庐依陶侃、谢安、陶潜、义门洪氏、周廉溪、司马、刘涣父子等闻名于世,朱熹主政南康军后,以《孝经》化异俗、敦民风、反苟安;其《白鹿洞书院学规》与《学校贡举私议》成为朱子在教育活动中两大珠壁;而都昌曹彦约,“成为朱门中以经济之学第一的高足”,等等。自明清后,虽有王明阳之“心学”,程朱理学一直在江西有着深刻的影响,特别是随着朱子实,明清统治者“神”化,儒之理学实为江西,特别是浔阳之地之“显学”之首。
(二)山地小农意识。社会学有“大传统”、“小传统”之分。古浔之“大传统”为理学,那么山地小农意识则为古浔之“小传统”,而盛行于民间。因为九江古有四大“米市”之称,而今,江西省作为全国提供商品粮的九个省份之一,九江的是其主要的商品粮基地。但这里因农耕条件较好,温饱型的田园生活而长期形成的小农意识,既有别于山东、河南等中原地区广袤平原而形成的小农意识,也有别于山西等北方山地务农而形成的小农意识,是以逞小智、算小计、争小利为其主要特点“富农”意识。
(三)江右商帮精神。江右商帮盛于明,以嘉靖朝为例——四位宰相中有3位赣人、尚书(部长)达17人、侍郎(副部长)达36人。正是这些高官支持了当时广布天下的江右商帮,然随着政治斗争,赣籍官员的倒台,江右商帮也就由盛而衰。可以说,江右商帮这种“官商机制”比后来的胡雪岩之“红顶”商人要早上好几百年,然这种“商”严重依附于官的观念无疑沉淀于包括九江人在内江西人商文化当中。
(四)禅净“清虚”境界。"庐山三百寺,何处叩层云."九江与佛道两教渊源深厚。庐山最早是"神仙之庐",而今“仙人洞”和“简寂观”仍是道家朝拜的圣地。同时,九江东林寺就是佛教净土宗的发祥地。而至唐代,佛教禅宗在永修县云居山兴建了真如禅寺,在修水县黄龙山兴建了黄龙寺,在九江市区兴建了能仁寺。而“唐代的禅师才是真正继承了庄子思想影响的人。”我曾见过九江乡下的丧事,那真是佛、道两教元素具备,而九江古之士大夫受佛、道两说影响的,更是屡见典籍。
(四)江湖码头文化。九江的码头文化历史很长,从长江入鄱阳、进赣江而至福建、广东、广西等是古时之捷径,如江洲为何有官场村,就在于江洲东部历来是官场停靠点。而永修的吴城镇码头在近代也是盛极一时,号称“小上海”。进入近代,长江更成为客、货流动的主要通道,而九江作为对外通商口岸是长江的主要码头,发达的码头经济却造就了“九剥皮”之谑称,既体现出九江内心精明、脑子活泛的一面,也造就了过分投机、宰客严重、欺压外乡人等,可谓“能搞一把是一把,能捞一下是一下”的码头文化。
(五)前途官位观念。如果简单地分,官员分前途型与事业型。这种官员时刻注重自己的乌纱帽,在仕途上讲求圆、稳,既惟上是从不敢越雷池一步,又长于扯淡相互踢皮球而不担责任,宁愿耽误事业也不能误了前途。在湖北官场就流行这个一个故事:当年修鄂黄长江公路大桥时,召开过鄂东地区发展战略研讨会,时任湖北省社会科学院院长就提出“走将军路线,早日建好鄂黄公路长江大桥”,导致全场哗然,当地干部认为没有必要修。后来此座大桥演变成了今日的九江长江大桥。但类似的故事在九江官场也多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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