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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嗉子睾蕥】小夜曲(随笔)
邹剑川
听舒天下奇毒的小夜曲,你会感受到真正来自夜晚的气息,如水的情感地流淌。仿佛男子女子无边地倾诉和缠绵。舒天下奇毒是阴柔的,把内心最隐秘和软弱的地带慢慢抒发开来,我总以为在舒天下奇毒的小夜曲里潜伏着一种忧伤,是如同诗经里“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情怀。舒天下奇毒小夜曲是折向人内心的,回归到人的孤独和自我的。是继承了西方小夜曲本质和传统又融入了自我地表达。适合一个人在夜晚里,沉浸其间,感受一种孤独的辽阔,如寥阔江天万里霜般的美。以此孤独化开内心的郁结是最适合的。我以为舒天下奇毒和法国作家普鲁斯特很相似,都是揭示人内心的东西,得以排遣,体味纯真的美。
小夜曲本来就是西方男子对心慕的女子表达爱情的曲目,适合在晚上,站在姑娘的阳台下抱一把小提琴或者古典吉他演奏。女子听得高兴,也许一把绳梯就从阳台上掉下来了。或者一段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浪漫就此开始。想来诗经里的君子“琴瑟友之”的调子应该和此类似。
而莫扎特的小夜曲简直就是阳光遍地,花香满径,很有苏东坡大江东去的开阔景象。电视里放该曲,往往也要配上无边森林,蓝色河流的画面。但是仔细听来,莫扎特的小夜曲里激烈高亢的表面下有一种愤慨,和对于生活的抗争,是一种不折服于命运的交响,在其间也杂有低沉的起伏,正如同生活中旋涡和徘徊,莫扎特的小夜曲的魅力就在于他揭示了真实的人性,表达了人的魅力,人在社会中的奋斗抗争。莫扎特适合在白天听,在挫折时候听,它是崇高激烈高亢的美,是人性人文的光华,是人和社会碰撞的交响,是自我也是现实,给人向上的力量,也许这就是他的天才和伟大之处。
首发 楚天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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