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感之那次出门从湖北家中坐如同蜗牛一样的火车到上海花了近20小时的事 当梦想的季风吹过我家的屋顶 并从缝隙底进入我的梦 我想这世界的美好 人与人和睦:不会产生隔膜 不会欺骗,更不会做一副虚伪的嘴脸 我的梦想就只为消除我贫穷的故乡的贫穷 让父母不再那么劳累,那么辛苦 让农村不再那么落后,那么旧破 而当人的肉体和心灵一起绑在城市 也许火车这一伟大的工业文明替代牲口 早已疲惫,一支歌用近乎呻吟语来唱 听者是游子的梦,是社会的条件反应: 劳工的血汗换来的钱呀 想起家乡,想起父母,原来也只这么一点!`````` |